「我發現……」
看完王多多遞過來的幾份設計稿,晚南微微蹙起眉,然後給王多多指出了幾不夠完善的地方。
「晚南姐,還有什麼嗎?」
發覺晚南有些遲疑地頓了頓,王多多有些奇怪,不由問道。
「其實你和秦珂的風格倒是很搭,你們兩個各特長,在他不通的領域你反倒比較擅長,在你匱乏的幾點上,他又恰恰相反。」
「誒……」王多多聽得有些發懵。
晚南著下,略做思考,「這樣吧,你們接下來可以一起合作,優勢互補,這樣相一段時間下來,我相信你們彼此都會有很大的進步。」
「這這這!」
王多多聽完人都有些傻了,和,和秦珂學長合作?
這可是學院多孩兒夢寐以求的一件事啊,可惜秦珂在學院從來不會與一般人輕易接,名副其實的高嶺之花。
直到見到宮媛之後,王多多才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有這樣一個優秀、堪稱完的朋友,一般的孩兒又怎麼可能得了秦珂的眼呢?
「你不願意嗎?」晚南有些費解。
王多多連連擺手,頭也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學長願不願意。」
「這點你不用擔心,這件事對你們兩個人都有好。」
當天下午,兩個人就組了個小組,平時一起討論時裝方面的相關問題。
進展無疑非常順利,晚南相信,用不了多久,也許就會現出效果,很期待看到兩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在互相幫助中進步。
與此同時,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韓銘正在給陸又庭彙報著什麼,就在這時,門忽然被人用力踹開,走進來一個怒氣沖沖的男人。
男人平日裏斯文的外表被撕碎,滿臉憤怒不平,他直接把韓銘拉到一邊,自己怒氣沖沖地雙手抵在辦公桌上俯視對面的陸又庭。
「陸又庭,你他媽做了什麼?」
陸又庭微微皺了皺眉,然後慢條斯理地抬手,作優雅從容地摘掉了高鼻樑上架著的金邊眼鏡。
「朱俊波,我和韓特助在說非常重要的事,你忽然闖進來是什麼意思?」
衝進來的人正是朱俊波,他之所以如此憤怒,自然是有原因的。
今天上午他來公司之後,回自己的辦公室,就發現自己的辦公室被人清掃一空,屬於自己的東西都被清理到了一邊,裏面正有一個清潔工在打掃衛生。
朱俊波起初忍下了即將噴薄而出的怒意,拉過一個人問清楚了事緣由。
沒想到一問三不知,拉了好幾個人都是如此。
等到朱俊波終於看到一個自己部門下屬的人,他這才被解答了疑。
「朱總,您被陸總革職了,接下來,會由新的總監來上任。」
「我他媽為什麼不知道這件事!?」朱俊波激地髒話都吐了出來,直接把面前的人看傻了。
看來這件事對朱俊波的刺激真的非常大。
可是這關他什麼事啊,他就是一個無辜的員工罷了!
接著,朱俊波便找上了陸又庭,發生了現在的這一幕。
「重要的事,什麼重要的事,我現在需要你給我一個解釋!」朱俊波整個人都要發瘋了,「陸又庭你他媽有什麼資格革我的職?」
「朱總,您這是聽誰說的,我想你可能誤會了。」韓銘撣了撣袖,聞言輕輕抬起眼,「陸總只是說讓你停職幾個月罷了。」
「停職,什麼意思?」
這個解釋可沒有讓朱俊波到有多高興。
陸又庭冷眼著朱俊波氣急敗壞的模樣,皮笑不笑,「你自己做了些什麼事,難道還需要我來告訴你?」
「我做了什麼……」朱俊波微微瞇起眼,咬了牙關,眸底閃過幾許疑。
「韓銘,給他自己看看。」
陸又庭好像是失了耐心與朱俊波談,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隨口吩咐了韓銘一句。
韓銘應了一聲,然後把幾份文件擺在了朱俊波的面前。
朱俊波冷笑一聲,不以為意,他倒要看看,陸又庭究竟是有什麼理由讓自己停職。
原本他不屑的表,在幾分鐘后,卻忽然凝固在了臉上。
陸又庭怎麼會……他怎麼會查到這些東西!?
文件上的容只有一個,那就是朱俊波挪用陸氏集團資金的證據!
這一年多以來,朱俊波的確在暗中轉移集團資金,因為手腳做得乾淨,加上財務部有他安排的人,這件事一直都非常,幾乎沒人發現。
「這些,讓你停職幾個月,都是輕了的吧!或許我真的該像那些人說的那樣,直接革職也許是個不錯的決定。」
陸又庭似笑非笑地著朱俊波,見他的臉變得宛如調盤似的,一會兒發青一會兒變黑。
而朱俊波現在的心充滿了不可置信,以及滿腔的憤怒。
陸又庭究竟為什麼會查到這些,明明他做的滴水不,明明已經算無策……
到底,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這個問題朱俊波恐怕是想不通了。
因為沒有充分的理由,朱俊波只能接停職三個月的懲罰。
放在別人上,做出了這種事,最後只是換來一個停職三個月的罰,心底恐怕該要慶幸了,這個懲罰算是最輕的了!
可是放在朱俊波上,他只覺得哪裏都不對勁,如果他是陸又庭,一定會藉著這個機會直接把人趕出陸氏集團,不給他留下任何機會掙扎。
離開陸氏的時候,沒有什麼人來給朱俊波送行,所有人都惶惶不安,在陸老爺子出事的檔口,陸又庭以雷霆手段決了一個陸忠,現在又翻出了朱俊波背地裏做的壞事直接把人停職了。
沒有人朱俊波,現在可以說整個陸氏都是陸又庭的天下,誰敢當著陸又庭的面對朱俊波示好呢?
「啪——」
朱俊波回到家,狠狠把手上的東西一腦摔在了地上。
現在他整個人像是被霾籠罩了一般,渾散發著沉沉的黑氣,看起來格外·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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