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好了!」
「怎麼了怎麼了?」
「你難道還不知道嗎?陸氏集團要出大事了!」
「啊?那你快別賣關子了,到底是什麼事!把我們給急得,能不能趕的說啊!」
「害,事是這樣的……」
幾天的時間裡,整個a市幾乎了一鍋粥,所有人都在議論這幾天里發生的一系列事。
原來,兩天前,陸氏集團部忽然發生了一場堪稱驚天地的混。
起因卻是因為已經停職了幾天的朱俊波。
朱俊波挪用陸氏集團公款,本來這件事因為被發現的及時,並沒有造多大的影響,然而,順藤瓜從朱俊波上手查得更深之後,陸又庭發現朱俊波那些贓款的數目也出了錯,實際的數目遠比陸有為找到的證據更多!
因為這件事,陸氏集團部資金大量空缺,資金鏈斷裂,各大合作方直接趁著這個空虛,要麼趁火打劫,要麼直接逃之夭夭切斷與陸氏的合作。
所有人都在看陸氏集團栽跟頭鬧笑話。
牆倒眾人推,陸氏本就因為鋒芒太被許多人所覬覦,所謂樹大招風,不是沒有道理可言,陸氏的發展非常迅猛,在陸又庭的領頭下,吞併收購了許多大大小小的企業,引起了許多矚目。
朱俊波忽然搞出這麼一件事,還被傳得盡人皆知,這無疑是捅了個大窟窿,還暴在了所有人眼前,不就是在向外界傳遞著一個信息,趁現在趕去給陸氏集團補刀嗎?
「所以現在有那麼多家公司在背後算計陸氏集團,資金鏈又出了這麼大問題,這次陸氏果然出了大事啊!」
「沒有想到陸又庭最後居然會栽在一個朱俊波上,他可是連和大衛都能談生意的人,陸又庭心裡該留下影了吧!」
「防火防盜,結果忘記防家門了。」
「求陸又庭的心理影面積!」
「明明好好的一手牌,沒想到啊……估計陸又庭都要氣死了。」
「不過這個朱俊波到底在想什麼啊,我看陸家好像從來沒有虧待過他什麼吧,他為什麼會挪用陸氏的資金呢?而且幾乎把陸氏給掏乾淨了!」
社會上的呼聲褒貶不一,看笑話的有,同陸又庭的有,還有很多心陸氏集團況的也不乏,而更多的人都於一種看好戲的觀狀態。
陸氏集團部,會議室。
一場急召開的會議正在此時進行著,與會人員都是陸氏的各個高層,從低到高都來齊了,偌大的會議室難得做得滿滿當當,幾乎騰不出任何空位置。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都投在了正前方主位上的男人。
陸又庭。
陸又庭坐在位置上,神淡淡,底下的人都猜不出他此刻究竟是什麼樣的緒,對於朱俊波搞出來的麻煩事,他又會採取什麼樣的態度來理。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讓所有人產生好奇的一個點。
「陸總,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目前已經陸陸續續有不下十個合作夥伴和我們談解約的合同了。」
「是啊陸總,請你快想想辦法吧!現在已經不止是解不解約的事了,我們現在面臨的,還有以往競爭對手的番轟炸。」
眾人七八舌地開口議論了起來,說的話都帶著一些負面消極的緒,很明顯這一次的事件對眾人都造了不小的影響。
陸氏集團在短短幾天,彷彿了一塊夾心餅乾被各路勢力在中間無法彈任人擺布。
從前還有人看陸老爺子的餘威不敢對陸氏集團下手,現在陸老爺子躺在醫院裡頭消息不明,而陸又庭先後和陸有為、朱俊波鬧翻,現在的邊就只有孤軍戰的一個人。
「啪——」
韓銘一直站在陸又庭旁邊,見陸又庭始終低眉不語,那些人又順著桿子往上爬,得寸進尺。
眼看又是一個人站起來想要質問陸又庭,韓銘終於忍無可忍,他一把將手中的文件夾狠狠摔在桌面上,發出一陣巨大的聲音,直接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居然還有功夫在這裡問些愚蠢的問題,有這種時間,倒不如多想想怎麼在其位謀其職。」
韓銘平時看著和和氣氣親善,文質彬彬給人一直很舒服的覺,但到了關鍵時刻,他該有的架子絕不會。
這話一出,整個會議室之中都陷了短暫的詭異安靜之中。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不敢相信,說出這話的居然會是韓銘。
「可是……陸總,韓特助,現在的況確實非常危急,說是四面楚歌也不為過。」
「不錯,這都要怪朱俊波,要不是他為了私心挪用公款,又怎麼會導致我們遇到這種危機呢?」
從陸又庭接掌陸氏以來,就沒有像今天這樣遇到過如此重大的危機時刻。
「我想朱總一定是有苦衷的,更何況現在他已經被停職,你們就別再說他了。」
有幾個人是朱俊波的忠誠信徒,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還是不忘為他說話。
「可笑!停職就能為他洗罪責嗎?按我說,誰惹出來的事,這個時候就應該讓誰自己解決!」
……
這場糟糟的會議在陸又庭摔門離開的聲音之中劃上了短暫的休止符。
由於陸又庭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使得與會人員都到了風雨來的覺,連陸又庭這個主心骨都如此煩躁不安,完全沒有往日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輕鬆,可想而知陸氏如今面對的況有多危急。
「陸氏這下算是栽在朱俊波手裡了啊!完了完了……」
「偏偏陸老爺子這個時候也不能出來主持大局,唯一的救星陸總又沒有任何錶示,我們這回怕是真的要完了……」
「陸又庭算什麼啊,他就只想著獨攬大權,剷除一切妄圖和他爭權奪勢的人,你們忘記陸忠了嗎?說是死於意外,誰不知道,那就是咱們所謂的陸總的手筆,我現在嚴重懷疑,朱總就是被算計了!」
會議室一片怨聲載道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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