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麼人在背後搞我們啊!?」
「怎麼辦,現在陸總本沒有任何作為,難道他已經放棄抵抗,準備就這麼等著對手把我們搞垮嗎?」
「早知道這樣,我當初還不如早點跳槽算了!現在混得,這什麼事兒啊!」
「有這麼一個不作為的領導,我們員工就算有能力那又如何?還不是只能等著被那些人對付!」
陸氏現在是徹底了一鍋粥,各個部門各個階層的員工、領導,或多或都有很多抱怨,好多人甚至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這裏面甚至還有好幾個都是陸氏集團非常有能力的高層管理人員!
韓銘把這一切告知陸又庭,而陸又庭的反應依舊平靜,似乎這只是一件蒜皮的小事,甚至無法引起他一分一毫多餘的緒。
「臥槽又庭,朱俊波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居然還挖走了我們那麼多員工,有好幾個人的能力都還算不錯,沒想到也被……」
韓銘一想到這個就氣得不行,一副恨不得把朱俊波大卸八塊的模樣。
陸又庭聞言輕飄飄地瞥了眼韓銘那憤慨萬分的表,半晌輕笑一聲,道:「沒關係。」
「沒關係?我的陸總誒,這話能是從你里蹦出來的?」
韓銘神古怪地看了陸又庭半天,這一連幾天陸又庭的脾氣都格外的好,無論發生了什麼他都沒有發火,詭異的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這導致韓銘一度懷疑陸又庭是不是被朱俊波下了蠱。
「想走的人,永遠留不住,他們既然不願意為陸氏盡忠,三言兩語就能被拐走,陸氏也不需要這樣的員工。」
陸又庭的想法很簡單,一個集團真正需要的員工,是那種在公司即便面對危險,也會與公司一起堅守的員工。
這話頓時令韓銘啞口無言。
這話,好像有幾分道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朱俊波好像準備行了。」
說到這裏,韓銘面上不由出了憂心忡忡的表。
「怕什麼,這可不像是你韓銘。」
韓銘翻了個白眼,「拜託,誰遇到這種況能像您一樣不如山、穩如老狗,韓銘是韓銘,到底還是不如你陸又庭變態啊!」
「嗯?」
「咳咳,我是說,英明,英明神武!」
當天,陸氏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幾位老總,你們大駕臨這是?」
韓銘作為總裁特助,也算是半個門面,由他來接待幾位客人也不算是失敬。
不過那幾人顯然不這麼覺得。
「你是哪位?我們是來見陸總的,麻煩讓他出來招待我們!」
「不錯,你這種無名小卒,還不到和我們說話。」
這幾人態度非常囂張,張口閉口帶著一子盛氣凌人,說起話來鼻孔朝天,彷彿天生比韓銘高貴一等似的。
韓銘也不是什麼弱小白蓮,任由這些人辱,他把人帶到休息室之後,直了腰桿,面無表地看著面前幾人,「不好意思,我不夠格和幾位說話,只怕你們也不夠格和我們陸總見面。」
「我們陸總日理萬機,時間寶貴,還不到你們來浪費!你們有事就和我說,我心好了,說不定還能趁著陸總有空,把你們的話轉告給他。」
韓銘這氣勢就是有樣學樣,故意拿出對方那種盛氣凌人的態度來對待他們。
不同的是,他上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威,盛氣凌人之中,又讓人不自覺要臣服。
恍惚間,幾人還以為是看到了陸又庭呢!
「你!這就是你們陸氏的待客之道嗎?!」
其中一人咽不下這口氣,氣急敗壞地站起來對著韓銘一通指手畫腳,「我告訴你,我們可都是他陸又庭的前輩,見著我們他都得客客氣氣,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助理而已,你有什麼資格用這種口氣跟我們說話!?」
一番轟炸下來,這人以為韓銘會因此到害怕,從而乖乖地讓陸又庭來見他們。
「幾位是聽不懂人話嗎?這可有點不好搞。」
韓銘一臉憂心地看著幾人,那口氣認真得很,一點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
「這小子居然罵我們!」
「哼,陸氏馬上就要沒了,你這小子你有什麼囂張的資本!」
「強弩之末,跟陸又庭一個樣而已。」
他們三言兩語地對著韓銘就是一通冷嘲熱諷,然而韓銘的心理素質出乎他們意料的強大,面對這些冷言冷語,他神坦,甚至還悠閑自若,自顧自地給自己到起了茶,慢慢吞吞地淺嘗起來。
「嗯,這可是好茶,幾位說了這麼多,難道不覺得口嗎?可別浪費了咱們這一片心意啊!」
「你這傢伙!」
其中一個脾氣比較暴躁的,終於沒法容忍韓銘這樣的態度了,他氣急敗壞地衝上前幾步,揚起手就想要打人。
韓銘一不,本不帶一點慌張。
那人一掌落下去。
「啊啊啊!」
最後發出慘的人,卻是那個要對韓銘手的老總。
「汪總,這是做什麼,我的特助,可不是您發泄怒火的出氣筒。」
這個汪總哀嚎不斷,他的手腕被一隻有力的大手輕鬆鉗制住,伴隨著這個作,一道清冷卻不容反抗的男聲也跟著響起。
「陸,陸又庭!?」
意識到來人的份,這個汪總,還有和他一起的那幾個人,頓時都錯愕地說不出話來,張兮兮地後退了幾步,眼含畏懼。
只可憐了那個汪總,因為當了出頭鳥,被陸又庭攥住了手腕,他試著掙扎了幾次,結果自然是徒勞無功。
「你,你想幹什麼!」汪總說話都帶上了音,整個都在發抖。
陸又庭看似淡然無波的表,眼底卻著一子森寒,直人心生涼意。
「我幹什麼?汪總,還有幾位,這話該是我來問你們吧。韓特助好心替我招待諸位,沒想到諸位非但不領,反而想對他施暴,若不是我及時出現,恐怕韓特助那種英俊瀟灑的臉蛋就要遭殃了吧。」
韓銘:「……」
他聽著怎麼總覺得不太爽呢,陸又庭真的不是在嘲諷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