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明九娘對蕭鐵策向來是「求同存異」,也能理解一個深兒的老父親的糾結。
這次提起阿錦,也是個試探。
想看看蕭鐵策的態度有沒有和一些,然後想給父倆從中調解。
畢竟一家,總得接現狀,共同面對。
阿錦肚子里的孩子沒有父親已經很慘,再沒有其他親人的,豈不是更慘?
不過明九娘深諳蕭鐵策心理,所以並不直接勸誡,而是道:「是給阿錦寫信,問能不能迷途知返,承認錯誤。」
「承認錯誤又如何?」蕭鐵策死鴨子,「孩子能塞回去嗎?」
不能。
蕭鐵策現在就想把那個膽大妄為,敢把孩子塞到阿錦里的男人千刀萬剮。
——阿錦一個姑娘胡鬧就算了,你個大男人,什麼都不想?
自己兒有一分錯,對方肯定是九分。
明九娘道:「你這樣說話就沒意思了。行了,阿錦其實也很害怕你,信里總是問我,你還氣不氣……」
「告訴,我沒消氣!」
明九娘笑道:「要是告訴你真相呢?」
「那也……肯了嗎?」
「我再說說,和我們有什麼好瞞的?」
蕭鐵策不想說話,十分高冷。
明九娘握著筆繼續碎碎念,和這裡發生的事都和阿錦說。
阿錦懷相其實並不好,孕吐很厲害,明九娘都懷疑能吐到孩子出生。
所以明九娘始終擔心,也想讓輕鬆些,轉移注意力,這一路上的所見所聞所,都悉數寫了下來,讓閃電帶回去給阿錦看。
寫完信,明九娘站起來了個懶腰,活了一下肩膀,這才發現,蕭鐵策已經自己上床,背對著躺著。
得了,這人還生氣了,等著哄呢!
明九娘先把信纏到閃電上讓它帶走,然後關了窗戶回來,沒話找話說。
「我突然發現,原來我也有做不到的事啊!」故作誇張地道。
蕭鐵策:「什麼?」
有嗎?肯定沒有。
如果有,那他幫做便是。
明九娘了外裳,走近推推他,「給我騰地方。被窩暖好了吧,哈哈哈!」
能讓太上皇給暖被窩,真是太有面子了。
蕭鐵策嫌棄地看了一眼,道:「你穿著裳,怎麼知道我暖好了沒有?了!」
明九娘:「……」
想醬醬釀釀就直接說唄,都這麼大年紀了,還那麼迂迴。
明九娘了裳鑽進去,很快被摟進了一個暖意融融的被窩裡。
「說吧。」蕭鐵策摟住的肩膀道,「什麼做不到?」
「我想著荊離回來,讓二丫去聽一下,看看能不能有蛛馬跡。結果你猜怎麼著?」
「他不和村裡人來往,沒人和他說話;他也沒有自言自語的習慣,所以最後什麼也沒打聽到。」蕭鐵策道。
明九娘故作誇張地道:「神了啊,這你都能猜得到!」
二丫無功而返的時候真的不多,可是這次卻一無所獲。
果然是,只要他足夠沉默,就能熬死吃瓜群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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