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回到客廳,曾芳就迫不及待的迎上來。
“茉茉,你們談得怎麼樣了?”
云茉沖對方搖搖頭,隨即走到客廳沙發前,歉意的向姚素華解釋:“姚阿姨,麻煩您今天特意為我跑這一趟,只是我跟云叔叔產生了一些分歧,戶籍今天暫時不遷了。”
姚素華并沒有很驚訝,“那你們現在是要回去了嗎?”
“姚阿姨,如果您忙的話您先走吧,我還有一些東西要整理,估計要花不時間。”
姚素華想了想,“這樣吧,我把司機和芳芳留下來陪你們,我下午跟人有約,就先回去了。”
“好,謝謝姚阿姨。”
送走姚素華后,云茉就去了二樓原先住的房間。
云仕賢羅列的清單上,連嬰兒時呷過的兒錢都算在了里頭,對方算得這麼清,那自然也不客氣,房間里的家擺設等等都是花錢買的,當然要一件不落的搬走!
凌川沉默的打量著房間。
房間雖然很,但卻掩蓋不住它原有的奢華,隨便一個小擺設都是普通家庭一年甚至幾年的收。
足以看出他媳婦從小到大的生活,過得有多奢靡優渥。
也不怪云家人看不起他,嫁給他,真的很委屈。
清單上羅列了有不貴重的品和首飾,云茉找了半天,一件也沒找到。
要不是腦子里有模糊印象,的確擁有過這些品和首飾,都要懷疑云仕賢是不是想敲詐了。
這就有意思了,放在自己房間里的東西還能長跑了不?
云茉也想過去其他房間找,可云家上下三層,十來個房間,挨個找估計找到天黑都找不完。
算了,就當給不要臉的“小賊”買藥丸吃吧。
東西雖然不,但四個人手還是快的,半天功夫就把全部東西都打包好了,連天花板的水晶吊燈都被云茉摘了,準備拿回四合院用。
看著被云茉拆得只剩下四堵墻的房間,曾芳咂舌,“茉茉,我們是不是也太狠了點?”
“狠嗎?我不覺得,跟云家開口要5萬相比,我已經很溫了,不然高低這墻皮都給他了。”
“……”
無語完,曾芳又忍不住憤憤不平,“你給他們5400我都覺得多了,沒想到他們更狠,居然開口就要5萬。茉茉,怎麼辦呀,我覺得把我們兩個加起來賣了都賣不到這麼多錢。”
云茉的臉,“放心吧,我可舍不得把你賣了,給多都不賣。”
曾芳拉開的手,“都這樣了,你還有心開玩笑。”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有什麼好擔心的,該怎麼過還怎麼過。”
見云茉心態這麼好,曾芳也收起了憂慮,“不管怎麼樣,我都永遠會站在你后。”
家都是大件,還很沉重,想搬下樓并不容易,不過這難不到凌川,他喊了幾個以前干工地結識的朋友,又租了輛大貨車,半個小時不到就將東西全拉走了。
等云茉走后,蔣瑜帶著傭人去收拾房間,打算布置客房,結果推開門,看到四壁徒墻的房間,臉都氣綠了。
“這個死丫頭,是土匪嗎?”
傭人小心翼翼的問,“太太,那還收拾嗎?”
“還收拾什麼,這房間比你我的臉還要干凈!”
“……”
等回到四合院,把貨車上的東西卸完,太都快落山了。
云茉大手一揮,豪氣的請大家伙去飯店吃大餐。
吃飽喝足,送幫忙搬家的工友們離開后,云茉一回到四合院就癱在涼椅上不想彈。
一個字,累。
本來想歇會就去洗澡的,結果這一歇就睡了過去。
凌川收拾好屋子從房間里出來,就看到自家媳婦歪頭躺在涼椅上,睡得人事不知。
他站在屋檐下靜靜看了好一會才走過去,“茉茉?”
輕輕喊了兩聲,見沒有反應,凌川垂在側的手了,下一秒,他彎下腰,有力的臂膀穿過人輕薄的肩膀和過分纖細的膝蓋窩。
幾乎沒費什麼力氣,人就被他打橫抱起來了。
很奇怪,同樣都是吃五谷雜糧的人,可他媳婦就是長得跟別人都不一樣。
又輕又,就像羽一樣,他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他糙的大手會把弄疼了。
也不知是怕驚醒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凌川走得很慢。
從院子到云茉住的正房,也就三十步的距離,愣是走了兩分鐘。
雖然兩人同住一個屋檐已經有幾天了,但這卻是凌川第一次踏進他媳婦住的房間。
因為是正房,面積比他住的廂房大了不,家擺設都著玲瓏心思,空氣中散發著清甜的幽香,雖然比不上云家華麗,卻更添了別樣的溫馨和雅致。
凌川輕輕將自家媳婦放到床上,想了想,又蹲下來,將的鞋子了,整齊的擺在床尾,然后牽開被子蓋在上。
做完這些,凌川才默默的轉離開。
房門被關上后,床上的云茉翻了個,把腦袋陷松的枕頭里,沉沉睡去。
—
“嘎嘎嘎!”
第二天一大早,云茉就被院子里大白二白的聲給吵醒了。
躺在床上迷瞪了會,才想起昨晚忘了給兩個家伙喂食。
等穿好服走出屋子,發現凌川黑著臉站在食槽前,跟大白二白大眼瞪小眼。
“大白二白,別了!”
聽到的聲音,兩只大鵝果然消停了,搖晃著大屁跑到面前,紅紅的鵝喙子不停的啄的鞋子。
飯都不管了,是想把我們死好做燒鵝吃嗎?
云茉兩只大鵝的腦袋,“乖,去食槽等著,我馬上就來。”
“嘎嘎嘎!”
這還差不多!
見大白二白乖乖回到了食槽前等著被投喂,云茉這才轉去了廚房。
沒一會,凌川也進了廚房。
見男人臉臭臭的,云茉主開口解釋:“抱歉,昨晚我忘了喂它們,它們壞了才會鬧,吵到你了嗎?”
“我昨晚用玉米拌了青菜葉子喂它們,它們沒吃。”
啊,原來是因為這個而生氣。
莫名的,云茉覺得覺得男人這樣子有點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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