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蘇與秦的比試都是私底下切磋著玩兒,從他們幾個開始練武起,之間便逐漸有了差距。
連秦都說,他們幾人中要說最有武學天賦的,一定是沅蘇。
雖然大家都各有所長,但沅蘇擅長的稍微多一些,要不怎麼他會這麼早就被立為太子,當然沅瑾出人意料的作也是其中一個原因……
跟時年說起的幾個玩伴來,提到了沅蘇。
“一塊兒念書的時候先生就時常夸他和如霽,他們兩念書特別有天分,當然如霽要更勝一籌,但沅蘇也差不了多,習武上沅蘇比我們都要厲害一些,不過他雖然份特殊,在我們面前卻是沒什麼作用的。”
時年想了想,“他是太子,往后,是皇上。”
“對呀。”
“人,都是會變的。”
秦沒覺得有什麼困擾,“當然會變,所以在沒變之前,我們就都還是最要好的朋友,變了,那也是曾經要好過的朋友,沒什麼問題。”
時年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知道說的是認真的,眼里只有年玩伴,并沒有太子之類。
“我有些,無法理解。”
時年自小長在谷里,千機谷中也不是沒有同齡的孩子,可他從沒結過,實在不明白那是種什麼樣的。
“沒事兒,慢慢會理解的。”
秦笑起來,“我當時也沒想到一直跟前跟后喊我姐的會是個太子,沅蘇那會兒又可又甜,明明比我小,得了什麼好東西都拿來給我,特別招人喜歡。”
說著,鼓了鼓臉頰,“就是好像忽然一下就比我高那麼多,也不知是怎麼長的。”
時年發現,秦說起的三個玩伴,沅蘇的事說得是最多的。
“不過他總是輸給我,陸伯伯因為此事郁猝了好些日子,還是跟爹喝酒才緩過來,我跟沅蘇比試的時候,運氣可好了。”
“他不是很厲害?也許,是故意輸的。”
“為什麼呢?”
秦從沒想過這個可能,一臉迷,時年在疑的目中扭過頭,為什麼不呢?
……
時年是被秦帶回來的,因此負責親自招待,原先四人行變了五人行,雖然時年并沒有融其中的打算,但他也默默地跟著。
如此觀察了幾日秦戈耐不住了,趕找沈鸞商量。
“帶回來的那小子什麼況?一直陪著,、是不是喜歡那小子?”
沈鸞若有所思,“也不是不可能,咱喜歡好看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千機谷谷主確實生的清雋俗。”
秦戈要炸了,“那怎麼!才多大!那臭小子什麼來路都不知道,這事兒我不同意!”
沈鸞憋著笑,這就“臭小子”了?
“要丫頭真喜歡你能攔得住?往你跟前兒一哭一求,你能不答應?”
“我……我!”
沈鸞看他逐漸暴躁,這才笑得打拉住他,“你急什麼,我瞧著只是在盡地主之誼,素來禮數周全,不過是怕時年那孩子不自在罷了。”
“真的?”
“的脾你又不是不知道,打小喜歡什麼想要什麼,那都會是明著說,要真對時年有意,定會第一個來咱們跟前兒明說了。”
秦戈似是被安到,恍然道,“你說得極是,隨我,對對對,當初我也是如此,喜歡上了就不打算藏著掖著。”
沈鸞白了他一眼,可真會往自己臉上金,“是嗎,我怎麼沒覺著呢。”
秦戈委屈,“那會兒連你邊的紫煙都瞧出來了,我見天兒地尋機會往你邊湊,但凡你來家里找秦舒,我有幾回是不在的?那些個無趣的宴請,也只有你去我才會去繞一繞……”
秦戈覺得他表現得可直白了,奈何阿鸞始終將自己當做閨中友的兄長,每回見著了自己總是低著頭,很怕他的樣子,要不就瞧見了趕繞開。
沈鸞忽閃著眼睛,好像……是這麼回事兒?
“那也不能怪我呀,那會兒你在晏城便已聲名鵲起,廣侯世子誰敢去惹,弄不好是要吃苦頭的,我哪兒敢想。”
“不怪你不怪你,我就應當表現得再明顯一些。”
“那可能我就嚇跑了。”
沈鸞見秦戈憋屈的模樣,笑著將他拉過來,在他上啄了一下,“不過那就會是我的損失,錯過這麼好的男子,我一定會后悔的。”
秦戈用力摟住沈鸞,“幸好,這輩子沒跟你錯過,若是人真的有下輩子,我也一定會找到你。”
沈鸞窩在他懷里,慢慢閉上眼睛,如果有下輩子,自己膽子要再大些,眼睛再亮一些,是不是就會早點發現秦戈,可不想真的跟秦戈錯過。
……
秦與沅蘇比試了幾個小伙伴之間的保留節目,陸嵩來了,這節目就可以上演了。
陸嵩信心滿滿,“這回你肯定能夠贏得了,不過出手別太重,別傷了啊。”
唐都沒什麼好叮囑的,也就陸嵩這個呆頭鵝看不出來,沅蘇要贏早贏了,還真這麼巧回回以分毫落敗,巧果都沒這麼巧。
沅瑾和如霽早就找了個好位置坐下,手里捧著各吃食,還友好地給時年分了一半。
時年看著手里的吃的,又轉頭看吃得不亦樂乎,還打算下注猜測的兩人,一時間,更不能理解了。
“瑾大哥,你覺得這回會是誰贏?我猜是我姐,你呢。”
沅瑾淡定往里放了一顆裹了糖霜的堅果,“唔,我猜也是。”
“都猜一樣就不好玩了。”
“那你可以猜沅蘇啊。”
秦如霽眨眨眼睛,忽然扭頭看向時年,“谷主,你覺得……”
“秦姑娘。”
秦如霽:“……”
所以這里所有人都覺得秦會勝出,只有陸掌門還在殷殷期盼著,秦如霽不知道為什麼良心有點痛。
沅蘇使劍,秦喜歡用鞭子,的鞭子是讓人定做的,平日里纏在腰間只以為是一條好看的腰帶,用的時候出來十分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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