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候都想象不到你往后會嫁個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人才不會讓你委屈了自己,讓你跟現在一樣開心自在。”
秦如霽雖然比秦小,但他考慮得多呀。
“我絞盡了腦,也就想出那麼一個可以當做參考的人來。”
秦心里一,面上不聲地問,“哦?還有這樣人?誰呀?”
“蘇哥呀,我都幫你想好了,你往后要嫁人,就比照著蘇哥這樣的去找,又能知曉你的心思,又愿意縱著你,只要比不上蘇哥的,我都不答應。”
“那我可謝謝你。”
秦有種果然如此的覺,順手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想這些七八糟的,有時間多看看你的寶貝書。”
“這怎麼是七八糟的呢,事關你終,我不得幫你把把關?”
“呵呵。”
秦如霽閉了,秦托著腦袋看向馬車窗外,能不添嗎,已經夠的了。
可是要是這麼想的話……好像,沅蘇還真是與相當合得來的一個人,自己也不討厭他,甚至很喜歡他陪在邊……
……在想什麼呢?沅蘇可是太子,只這一點,就不可能與有任何關系。
秦頗為憾地嘆了口氣,怎麼偏偏他是太子呢,可惜了。
……
赴了幾次宴,秦的名聲在晏城傳開了。
貌人,溫婉端莊,加之謙遜有禮,不驕不躁,完全沒有打著永寧王的旗號不可一世,打主意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本來嘛,永寧王夫婦這個時候送來晏城,可不就是想給尋一門親事嗎。
于是秦家門庭若市,廣侯夫人整日都能接到拜帖,來拜訪的人尋了各式各樣的名頭,最后話題都會落到秦上。
徐氏打著太極周旋,“您的話我記下了,只是的親事自有爹娘做主,我也只能幫著相看相看,您放心,話我一定會帶到的。”
就連廣侯那里,都有人旁敲側擊地跟他套話,他就不大客氣,“誰?你那侄兒?他與我家哪一點相配了?此事你若再提,可別怪我翻臉。”
廣侯氣哼哼地回府跟徐氏抱怨,“什麼妖魔鬼怪都敢打的主意,家里沒個鏡子,還不能打盆水照一照?也真好意思跟我開口!”
徐氏安他,“行了行了別氣了,這麼多人氣不過來的,打發回去就是。”
“我就是看不得什麼人都往跟前兒送,嚇著了怎麼辦?秦戈也真是的,信上說讓我們幫著看一看有沒有心悅的人,話也不說清楚,這哪里有嘛。”
徐氏也納悶著,“看秦戈的意思,好像是心里有人了,并且就在晏城,所以才會來晏城,可這些日子也沒見與誰走得近,秦戈會不會弄錯了?”
“誰知道他,連我寶貝孫的心思都弄不清楚,怎麼當人家爹的!”
徐氏白了他一眼,說的好像他以前就看出舒舒與皇上的事一樣,一個德。
“侯爺,夫人,姑娘和小爺來了。”
廣侯立馬變了臉,“我和如霽來了?哪兒呢?快去,讓灶房做點他們吃的,再去買些櫻桃煎堅果餅什麼的回來,要最新鮮的。”
秦和秦如霽三五不時地就會來廣侯府,兩人甜又乖巧,廣侯夫婦心肝寶貝地寵著,這麼好的孫子孫兒寵上天都不為過。
徐氏心里記掛著秦戈代的事,拉了秦去屋里單獨說話。
“你來晏城這陣子,沒來人到我面前夸你,各個都說你好,祖母也不跟你繞彎子,好些人家都流出想要與秦家結親的想法,雖然這事兒要你爹娘定奪,但祖母想問問你的意思,如此也好跟他們說說,你……可有喜歡的人?”
秦應當毫不猶豫地搖頭,但鬼使神差的愣了一下,然后才緩緩搖頭。
徐氏瞬間心里有了數,這猶豫便是有況!
“啊,祖母是過來人,見過的事和人都不,你若有什麼想法,盡可以跟祖母說,祖母也能幫你出出主意,你放心,你跟祖母說的話,你不同意祖母是不會跟任何人說的,連你爹娘都不說。”
秦這些日子沒有去見沅蘇,心里很認真地想過,是想跟他說清楚的,但心底,又不希失去一個喜歡的弟弟。
這中間的平衡秦不知道該如何掌握,一會兒覺得自己實在卑鄙,又不能回應他又還想跟他如以前那樣親近,一會兒又想著若是沅蘇不是太子,又會是什麼樣的想法。
如此翻過來覆過去的想,秦如今就仿佛一條咸魚,頭疼得很。
“祖母,如果,有一個人,我還……喜歡的,可是因為他的份,我不能與他在一起,但我又不想因此與他疏遠了,您要是我您會怎麼做?”
徐氏心里咯噔一下,還真有這麼個人!
份問題?莫不是配不上秦家?或者干脆、干脆是個會讓人非議的份?
一瞬間,徐氏連晏城花紅酒綠地方的人選都想了個遍。
“這……得看你有多喜歡他。”
徐氏耐心地說,“如果你對他的喜歡,可以超越旁人的在意,份其實也沒那麼重要,可是如果要太委屈了自己,也是不的,喜歡這種事,誰也說不好能持續多久,或許你現在喜歡,再過些日子就沒那麼喜歡了,也是說不準的。”
秦想這個不大可能,從見到沅蘇開始就很喜歡他,不過是當小可來喜歡,有他陪著的時候,自己始終都是開心舒服的。
所以才糾結!小可如今對的喜歡變了樣,自己狠下心來說明白,他就不會再如同以前那樣,不設防地對自己袒心扉,一定會遠離吧……
真是想想就讓人難過。
徐氏見表低落,又心疼起來,“不管如何,祖母都站你這邊兒,你若真的喜歡,你爹娘那里祖母幫你去說,有什麼人是我們不能喜歡的,沒有!不能在一起祖母也給你們制造機會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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