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慨道:“有這麼多漂亮姐姐為你爭風吃醋,你今天就算是死在這里,也值了。”
“……”宋錦胤說:“謝謝大哥,但是我還不想死,我賺的錢還沒有花完。”
宋錦胤就是個際花,他一出現在燈下,無數人都圍了上來,最讓阮芽驚訝的是,這人竟然還真的記得那些在看來都長得差不多的地中海誰是誰。
阮芽聽他們扯閑天兒,有人就說到了LP這次的秀,笑著說:“這次LP能夠邀請到姚大師出馬,還真是多虧了宋總啊,姚大師好久都不下針了。”
“哪里。”宋錦胤謙虛的笑笑:“我喜歡姚大師的作品,恰巧有幾分而已。”
眾人連忙吹捧,等吹的差不多了,宋錦胤才說:“諸位謬贊了。”
他舉起手里的酒杯:“謝謝大家能來參加這個秀。”
宋老板敬酒,大家伙兒自然都是一口悶了下去。
阮芽正想溜去甜品臺找點小蛋糕吃,侍者忽然匆匆的過來,臉很難看,在宋錦胤耳邊說了什麼,宋錦胤眸一冷。
“怎麼了嗎?”阮芽好奇的問。
“出了點事兒。”宋錦胤道:“你先去那邊坐一會兒,我過去看看。”
阮芽拉住他袖子:“等等等等,你不可以把我放在這里,我會被你的前友們吃掉的。”
宋錦胤無奈道:“那行,你跟我一起吧。”
阮芽嗯嗯點頭。
宋錦胤跟著侍者一起進了后臺,今天邀來走秀的模特、明星都在,化妝間忙的熱火朝天,都在換服化妝,唯獨最大的化妝間里。氣氛凝肅,落針可聞。
“宋總來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眾人紛紛看了過來。
阮芽一眼就看見了阮落榆。
他坐在椅子上,上穿一件黑的長袍,上面用銀線繡著修竹,針法妙,是非常難得一見的刺繡品,這服襯得他更加氣質溫潤,加上鼻梁上架著的一副墜著長長鏈條的金邊眼鏡,簡直就是斯文敗類本類,冠禽當事。
見宋錦胤過來,阮落榆站起打了個招呼,眸落在阮芽上一秒,就禮貌的移開了。
“怎麼回事?”宋錦胤皺著眉道:“秀還有幾分鐘就要開始了。”
陳遠彤站在柜子旁邊,艷的臉上云布,咬著牙,眉眼沉:“這件旗袍一直好好的鎖在柜子里,怎麼會被劃破!服壞了,秀本就走不了。”
阮芽聞言,看向桌子上的保險柜。
柜子已經打開了,一件雪白的旗袍就搭在柜子上,旗袍用的是上好的錦緞制,上面重工繡制了一大片黑的枯枝梅花,有種非常頹廢的,只可惜,這件服被人用剪刀在繡花最集中的地方剪開,生生的破壞了這份。
旁邊的小助理臉上都是淚水,滿心都是惶恐,卻還得堅持著解釋:“我今天早上來檢查的時候,我看它好好的掛在保險柜里,就沒有仔細看,應該……應該昨晚上服就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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