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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睡了反派之後》 世界十三、他還有個雙胞胎兄弟(38)

雖然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但對方承認得如此乾脆還是難免讓薛薛驚訝。

不太喜歡這種被別人掌握住主權的覺。

但……

“現在呢?”薛薛盯著他。“你過去是尉遲月的人,那現在還是嗎?”

一針見地抓住高文基話中的關鍵詞,薛薛並未放過對方,態度顯得咄咄人。

高文基未影響,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水。

溫度未降,燙得人舌尖發麻,頭腦卻更加地清醒。

他將馬克杯放到桌上。

“我說不是,妳會信嗎?”頓了頓,高文基又問:“若我說是,妳該如何?”

這是將問題丟回去給薛薛了。

靜默片刻。

“你說不是,我會信。”

“你若說是……”薛薛輕笑一聲,挑釁地著男人。“我覺得你走不出我家大門,你信嗎?”

高文基的手了下。

微乎其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是對危險的知,亦是出於本能的警醒。

對薛薛的話,和話中毫不掩飾的輕慢與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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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眼鏡上的霧氣完全散去,高文基終於能看清楚薛薛臉上的表

沉著、冷靜,還帶著點遊刃有余的愜意。

這樣的反應通常出現在獵手上,而非一個獵所有。

“妳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樣。”

“這不很正常嗎?”薛薛坦率地迎著對方充滿疑的目。“你不是我,自然不知道我是怎樣的人,何況……有時候連自己都不知道答案了,又怎麼會被別人看出來呢?”

“唔。”他讚同地點頭。“妳說的很有道理。”

薛薛差點兒要笑出來。

“怎麼,你打算和我討論哲理問題?”

“不是。”高文基聳聳肩。“我這不在掂量嗎?總得仔細一些。”

“這話說的……”薛薛眼睛一瞇。“你還沒選好站哪邊?打算當個牆頭草?”

“牆頭草?這也太難聽了。”高文基扯了下角。“我不過是個想連同別人的份,好好活下去的普通人而已。”

薛薛直覺高文基話中有話,但並不在意。

“所以你是過來試探我的?怎麼樣,我的表現可還令您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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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高文基也笑了。

面部被牽,不再像之前那樣只是單純的作而有了緒的表達,讓薛薛有種他終於舍得將臉上的人皮面撕下來的錯覺,畢竟在和對方數幾次互中,男人總是滴水不的,每個反應都像是被準度量出來那樣挑不出錯

除了自己第一次試探那回。

一般人可能會覺得高文基敬業且專業,但在薛薛看來卻是滲人。

而現在,覺好多了。

更像個“真人”。

在兩人沉默的這段時間,無形的空氣帶來極大的,既是無聲的僵持也是極致的拉扯,四目相對之際,彷佛隨時會有火星子濺出來。

最後由高文基先退一步。

“人有時候是沒有選擇余地的。”他斂下眼瞼。“有選擇余地的都是幸運兒。”

“說得不錯。”薛薛偏過頭。“但也有的人,過去沒有選擇的余地,但當好不容易有了選擇的余地時,又害怕做出選擇。”

倏地,高文基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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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鏡片後的一雙眼睛彷佛沉睡的巨龍終於睜開雙目,鋒芒畢

“妳都知道了?”

薛薛搖搖頭。

“我不知道,但就算我知道,那也不重要。”笑了。“關鍵點從來只有一個,就是你的答案。”

送走高文基,薛薛走回房間。

筋疲力盡。

神經繃,高度集中注意力的狀態持續太久,一下子松懈後竟讓人到頭暈目眩,難

盡管的大腦從未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明晰。

緩了緩,薛薛坐到書桌前。

打開臺燈開關,調整了一下亮度,鵝黃源頓時為黑暗中唯一的照明。

然後,薛薛攤開右手。

因為握得太太久,皮上被出了深深的紅印子。

上面放著一個吊墜。

那是薛夏留著的,唯一有關母親的信

不過後來弄丟了。

薛夏找了一陣子沒有結果便放棄了。

沒想到,原來是被魏遲年給帶走了。

更沒想到,魏遲年會過高文基的手轉給自己。

這背後意味著什麼,薛薛不敢深去想。

重新將注意力放回吊墜上。

在薛薛來到這個世界時,吊墜已經失了。

由於有記憶,也和薛夏一樣嘗試著尋找,但吊墜依然下落不明。

後來薛薛就漸漸忘了這件事,畢竟生活中有太多煩心的瑣事足以填補一件東西失帶來的焦慮

不過不論是薛薛還是薛夏都沒想到,這個吊墜竟然在魏遲年那裡,現在又回到自己手中,以一種讓人猝不及防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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