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宥聽了皇帝的話后臉微變,低聲道:“父皇,兒子斗膽進言,南疆人是殺不的,一旦我們繼續派兵圍剿,他們肯定會躲在崇山峻嶺里與我們對峙,南疆的山高,樹高,河流多,我們一旦進山圍剿他們,不占任何優勢,反而會被慢慢耗掉兵力。”
齊宥說到此低聲道:“除非父皇下旨,一把火燒了南疆那些崇山峻嶺,讓他們躲無可躲,倒是可以滅族了。”
皇帝聞言一怔,作為帝王,他當然知道有些事兒是不能做的。
若自己真的下令燒了南疆那一片片大山,那就等著被上天懲罰吧。
“若不如此,南疆人是殺不盡的。”齊宥說完之后,恭聲道:“父皇,想要南疆人歸心,本不需要把他們都殺了,這次兒臣特意讓人調查了,我大康王朝執掌南疆上百年了,在此期間,從部落里來到落云城和其他城池定居,已經完全被我同化的占了一半,父皇之所以要趕盡殺絕,是擔心十八部落再起紛爭,和我們打仗,其實父皇不必擔心,只要我們再使把勁,南疆人和我們大康人遲早沒區別。”
皇帝聞言深深地看了齊宥一眼,過了好一會才道:
“你大哥和三哥都上了折子,要朕徹底滅了南疆十八部落,朝臣們也是這個意思,這次他們反叛,起了大戰,我大康王朝雖然最終獲勝,也損失慘重,朕不想再有下次了。”
“兒臣明白父皇的意思,只是周邊那些小國向我大康王超稱臣納貢的不,我們徹底滅了南疆,雖然能震懾住他們,也會當這些人寒了心,到底要如何做,但憑父皇定奪。”齊宥躬道。
皇帝聞言沉默了,過了好一陣才道:“就按照之前的,接南疆降,納貢加倍,乞肖不配為王,朕不會冊封他為南疆王。”
齊宥聞言臉上出了一苦笑:“父皇,依兒臣之見,這次正是收復南疆人的好機會,您冊封乞肖為王,南疆便有王室,掌握了南疆王室,便是掌握整個南疆,兒子說句不該說的話,您若是不同意冊封乞肖為王,他勢必一反到底。”
皇帝聞言將桌案上的白玉鎮紙丟在了低聲,沉聲道:“那就讓他反,朕滅了整個南疆。”
齊宥聞言不說話了。
葉珍珍也被皇帝的怒火嚇了一跳,連忙給自家王爺使眼。
皇帝真的很生氣,摔了白玉鎮紙還不夠,把桌案
上的奏折也一腦的丟到了地上。
齊宥拉著葉珍珍退了幾步,還擋在了前,深怕被東西砸到。
皇帝原本很生氣,見了之后險些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抓了一本書丟到了齊宥頭上。
這個混蛋,對人倒是好。
“父皇息怒。”齊宥躬垂首道。
“朕會讓人傳旨,冊封乞肖為南疆王,你滿意了?”皇帝沉聲道。
齊宥聞言有些無語,忍不住低聲道:“父皇,兒子和乞肖不認識,并不是在幫他討要王位,兒子是為了我大康王朝著想。”
什麼他滿意了?他又沒好,還被父皇砸了一頓呢。
皇帝聽了之后,又一本書砸來:“滾。”
“是,父皇息怒,兒臣告退了。”齊宥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葉珍珍往外走,走著走著卻突然回過頭來。
“父皇,您之前答應過兒臣的,只要兒臣在南疆立了功,父皇就讓珍珍做兒臣的側妃,兒臣……”齊宥覺得這件事必須現在說清楚,免得后面父皇忘記了。
“你立功了?朕怎麼不知道?滾!”皇帝說著又丟了一本書過去。
這個混蛋,膽子真大,沒見到他老人家都生氣了嗎?
齊宥這臭小子,
居然還敢提要求,簡直找打。
“兒臣知道父皇在氣頭上,兒臣不該多言,可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兒臣的確立了功,父皇不能不認賬,兒臣……”齊宥說的那一個義正言辭。
結果不等他說完,皇帝便沖了過來。
葉珍珍嚇了一跳,拽著齊宥就出去了。
再不走,皇上怕是要親自手揍兒子了。
“你看看這個小混蛋,還沒有人有眼,朕都氣這樣了,他還敢回。”皇帝氣的踩了踩地上的奏折,大聲喝道。
一旁的顧書林聞言不敢說話。
之前過年,皇上封印了半個月,年一過就一堆折子送進了乾元宮,皇上這幾日都忙著批閱奏折,心很不好呢。
畢竟……折子太多了。
所以,皇上生氣不僅僅因為太子殿下中毒的緣故,也因為太忙太累,皇上熬不了。
當然了,作為奴才,他知道,但不能說。
“這些折子都臟了,給朕拿出去,吩咐翰林院的人,過來給朕好好瞧瞧,哪些有用,哪些無用,有用的再謄寫來,這麼臟的折子,朕不想看到。”皇帝大聲吩咐道。
“是。”顧書林應了一聲,連忙讓梁儉帶人進來把折子全部
搬出去了。
皇帝頓覺神清氣爽,坐到了龍椅上端起了茶杯,沉聲道:“朕這幾個兒子,包括太子,在朕面前都是乖乖的,惟獨老五,從小到大都和朕講道理,一筋,不會順著朕說話,非得堅持他自己的,蠢得要死。”
“皇上所言甚是。”顧書林哪敢說什麼啊,只能附和。
“以前朕覺得,老五脾氣太臭,但好歹為人正直,敢說敢言,無論以后誰登基即位,老五肯定會為良臣,但為君者得有容人之量,才能駕馭這樣的良臣,如今看來……連朕都想踹死他,更何況旁人,誰能容得下他?”皇帝說到此嘆了口氣。
“皇上,靖王殿下還年輕,再歷練歷練,便圓了。”顧書林笑著說道。
“你不懂,他的脾氣,再歷練也不會變。”皇帝說到此,臉上突然出了笑容,對顧書林道:“朕親自擬旨,讓葉氏做宥兒的側妃,這次去南疆解決了疫癥,功勞很大,你從朕的私庫里挑揀一些好的東西送去,算是賞賜,告訴葉氏,請得空的時候進宮一趟,瞧瞧太子可還有救?”
“是。”顧書林應了一聲,正要退下,耳邊又傳來了皇帝的聲音。
(本章完)
坊間傳聞,攝政王他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蘇七不過是從亂葬崗“詐屍”後,誤惹了他,從此他兒子天天喊著她做孃親。 她憑藉一把柳葉刀,查案驗屍,混得風聲水起,惹來爛桃花不斷。 他打翻醋罈子,當街把她堵住,霸道開口:“不準對彆的男人笑,兒子也不行!”
大齊國的人都以為瑾王妃只是個寡婦,瑾王府也任人可欺。可有一天,他們發現——神醫門的門主喊她老祖宗。天下第一的醫館是她開的。遍布全世界的酒樓也是她的。讓各國皇帝都畏懼的勢力是她的外祖家。就連傳說中身亡的夜瑾居然都回來了,更是將她疼之入骨,寵入…
提起喬沅,上京諸人無不羨慕她的好命。出生鐘鳴鼎食之家,才貌都是拔尖兒,嫁的男人是大霽最有權勢的侯爺,眼見一輩子都要在錦繡窩里打滾。喬沅也是這麼認為的,直到她做了個夢。夢里她被下降頭似的愛上了一個野男人,拋夫棄子,為他洗手作羹湯,結果還被拋棄…
荒年,任家一車糧食就將宋九換走,成了任家傻兒子的媳婦,都說傻子兇狠殘暴還咬人,咬一口就得病幾日,世人卻不知,傻夫有三好:相貌好、身材好、體力更好。 錦鯉體質的宋九,嫁到任家就成了團寵,好事一樁連一樁,任家生活也越過越好。 隻是她這個傻夫身份卻變得不簡單,親生父母來相認,爹不疼娘不愛?沒關係,宋九護短疼丈夫。鬥極品虐渣渣,帶著傻夫發家致富,誰也別想欺負他。 宋九:“榮長隻有我能欺負。” 任榮長:“隻有媳婦能欺負我,其他人都不準欺負我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