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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在上:神醫娘親超給力》 第149章:當眾退親

右上首位置上坐著的趙澤源轉向趙孟宇,面上浮出笑容來,眼中的暗示意味很是明顯。

趙孟宇也沒有蠢到底,當即會意,端起酒杯來到崔覓面前,「先生,學生仰慕您已久,在此敬您一杯。」

縱使崔覓修養再好,面對這個渣了自己寶貝外孫的人,還是擺不出什麼好臉來,也並沒有因為他的仰慕而到一榮幸,反而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膈應。

淡淡問:「是嗎?那我且來考考你。」

趙孟宇心裏一,有些發憷。

作為趙家的嫡子,他以後是要繼承萬千家產的人,平日裏讀書寫字不過是為了附庸風雅而已,何曾真的做過學問了?

此時面對崔覓這位大儒的考校,他直覺站立難安,可又不得不忍著,還得做出一副欣喜的樣子來。

韓寶絡看著他這虛偽的模樣,撇了撇,愈發看不上。

以前怎麼會看上這樣的渣渣呢?

有句話說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而趙孟宇是連金玉其外的外表都沒有,還不如討厭的墨飛揚呢。

也是這時候,韓寶絡才發覺墨飛揚長得真的不錯的,鬢若刀裁,一雙桃花眼總是含著輕佻的笑意,鼻若懸膽,……目及他的似被燙到一般猛地收回視線。

這樣的反應自然沒有逃過墨飛揚的眼睛。

他湊過去:「如何?是不是突然發現本公子長得俊無雙貌如花?」

韓寶絡:「噗嗤!」

哪兒有男人形容自己貌如花的?這廝還真是自得很!

這邊,崔覓暗地瞪了墨飛揚一眼,這臭小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勾搭寶絡,當自己這外公是死的嗎?

不過現在教訓這個姓趙的小子要,等回去再跟墨飛揚算賬!

「你父說你對我著的《傳習錄》一書頗有研究,那你對我的『心即理也。天下又有心外之事,心外之理乎?』如何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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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孟宇傻眼了,怎麼看?他聽都沒聽過,能怎麼看?

老爹呀,你可是把兒子坑慘了,早知道就不上來湊近乎了,這下子可怎麼下臺?

他抓耳撓腮,急得後背汗水涔涔,可恁是憋不出一個字來。

「嗯,這話的意思是,意思是……」

崔覓搖頭,他又不是讓他搞翻譯,而是讓他發表自己的看法,結果他倒好,連這句話的意思都整不明白。

見他搖頭,趙孟宇愈發心慌。

趙父也急得不行,有心想提醒他幾個關鍵詞,到底沒敢。

不由狠瞪了趙母一眼,都是你縱容出來的好兒子!先前還老跟他說兒子讀書有多麼辛苦,搞得他還以為自家兒子是個刻苦的,沒想到他居然如此不中用!

真是丟盡了他的臉!

偏偏這時候,墨飛揚湊熱鬧不嫌事兒大地開口了:「崔老,依我看來,這話是說做人做事要從心,只要對得起自己的心,就能無愧於天地父母了。您覺得我說的對嗎?」

崔覓了把自己的鬍鬚,「你能領悟到這一點,還算不錯。」

墨飛揚燦爛一笑,明晃晃的大白牙晃得趙孟宇眼暈。

他能肯定,這個狗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韓寶絡略有些驚奇地看了墨飛揚一點,倒是對他有一點刮目相看了。

還以為這個無恥又無賴的男人不學無呢。沒想到他肚子裏還有一點墨水。

在這場考校中,墨飛揚VS趙孟宇,完勝!

趙孟宇像一隻落湯蔫蔫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然而還沒等他坐下,就聽見崔覓道:「這次我來,主要有兩件事。第一個,就是寶絡的婚事。」

趙父原本還以為兒子表現得如此差勁,肯定會讓崔老有想法,沒想到他竟還會提出來。

只是沒等他高興,崔覓就繼續道:「婚姻雖是結兩姓之好,但也得男雙方兩相悅才行,不然將一對怨偶湊在一起,親以後那日子能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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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父和坐在上首的韓正清對視一眼,崔老這是什麼意思?聽著怎麼有些不對勁?

「既然趙公子與韓二姑娘私下已經互許了終,我們寶絡就不耽誤趙公子與韓二姑娘雙宿雙棲了,還請趙家將當初定親時收下的信還來。這枚玉佩,我們也完璧歸趙。」

崔覓從懷中拿出一枚玉佩來,示意後的崔福拿去給趙父。

玉佩玉質清,無一雜質,著實是一塊好玉,可見當時趙家與韓家結親的誠意。

而這些年韓寶絡時刻都將這枚玉佩戴在上,時常挲,使得玉佩更加溫潤通

只不過,今天之後,這枚玉佩也該還回去了。

韓寶絡看著玉佩的眼神有幾分悵惘,墨飛揚眉梢微揚,「喜歡?」拿出一塊玉佩不由分說塞進手裏。

那是一隻晶瑩剔的羊脂白玉小馬,顯然是主人的,表面還泛著一層溫潤的包漿。

帶著淡淡的溫度,那是……他的溫?

韓寶絡霎時像是被燙到了一般,將白玉小馬丟回給他,「我不要。」

墨飛揚臉上的笑一寸寸淡下來,「趙孟宇的你就那麼寶貝,我的你就棄之如敝履?」

韓寶絡心臟一,像是被一隻手給攥住了一樣。

張了張,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啪!」

一道響亮的甩耳的聲音傳來。

韓寶絡看去,就見趙孟宇的臉被打得偏了過去,角甚至流下了

趙母心疼得不行,撲上去擋在趙孟宇前,將臉主湊到趙父揚起的掌下,「你打!你連我也一塊兒打算了!」

「你!簡直不可理喻!果然慈母多敗兒,宇兒現在變這樣,你這個母親要負一半的責任!」

趙父雖然有做戲的分,但這些話說出來,他自己心裏未免也覺得就是如此。

韓正清從位置上下來,拉住趙父,「澤源兄,有什麼話好好說便是,怎麼就起手來了呢。」

要教訓趙孟宇,就回家去關起門來教訓啊,在他們韓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教訓是怎麼回事?

趙澤源叉著腰原地轉了幾圈,面上猶帶著怒氣,「孽障,你自己說,你跟二姑娘是怎麼回事?」

他這是給趙孟宇找臺階下,讓他趁機和那個韓寶琴撇清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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