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將兩個娃兒哄睡著之後——
卿寶是真的睡著,元寶則是進類似睡著的休眠狀態。
沈意知拿著留影石出了空間。
空間是一方單獨的世界,法則和外面不相同,留影石是無法將視頻發給別人的。
靠坐在床頭,將剛才拍下的視頻發給顧雪霆。
等他收到視頻,看見兩個「卿寶」時,不知道會是個什麼反應呢?
沈意知越想越覺得期待。
帝都,宸王府。
顧雪霆正在寢殿側殿泡冰水,上僅著白寢,被水浸后在上,矯健的理顯無疑。
察覺擱在池邊的留影石有靜,他立刻拿了起來,打開。
視頻中兩個一模一樣的小傢伙津津有味地吃著龍蝦。
然而他一眼就看出了兩人的不同,左邊穿著冰藍小褂的才是他的卿寶,至於右邊穿白長衫的那個——
他仔細盯著看了一會兒,除了神態作之外,真的沒看出他和卿寶的不同。
長得這樣像,幾乎可以說一模一樣,難道他是卿寶的孿生兄弟?
那先前為何他從未出現過?
元寶的憑空出世顯然給他帶來了不困。
顧雪霆將留影石拿到面前,對準自己,開始拍攝:「知知,卿寶旁邊的那個孩子是誰?」
拍完后他就給沈意知發了過去,等著的回復。
沈意知剛換睡去了,走回床邊,就看見留影石一閃一閃。
這麼快就回復了?
一點開,一幅男沐浴圖就猝不及防出現在眼前。
留影石攝錄下來的影響實在過於清晰,讓人彷彿臨其境。
沈意知能夠清晰地看見他敞開的口,一滴水珠順著落而下,一直沒腹部。
看見被潤的長發在他周散開,彷彿一朵盛開的黑蓮。
看見薄的白寢在他腹部,塊壘分明的腹被分明地勾勒出來。
視線朝上,他那張天怒人怨的俊霎時佔據了全部的心神。
聽見他是那麼溫又低沉地喚「知知」。
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
顧雪霆這簡直就是在深夜放毒,以--!
要是人在面前,非得將他撲倒不可,看他還敢不敢這麼大喇喇地挑戰的忍耐力。
這段視頻很短,一下子就放完了,沈意知又重複看了好幾遍,不自手落在他的臉上,然後一路往下……
嚶,真的不行了,好想掛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他一口。
將視頻反覆看了十來遍,越看越心,自暴自棄地撲倒在床上,將腦袋埋在被子里。
過了會兒又滿復活了。
哼哼,人都是的了,看個視頻居然就把持不住了,以後要是真刀實槍地那啥,豈不是要丟盔卸甲任他施為了?
這怎麼行!
得反擊!
沈意知爬起來,赤腳踩著的地毯,來到帽間,將自己最-的一件睡挑了出來,換上。
睡是黑鏤空式的,如水一般地在的上,堪堪遮住要的部位。
走到塌上坐下,將頭上挽發的青玉簪一,霎時,一頭如瀑青傾瀉而下。
挑了一縷置於前,斜倚在扶手上,擺出最人的Pose。
想想覺得有些太刻意了,又拿了本書過來,擱在膝頭,裝作在看書的模樣。
然後開始攝像。
對著放在對面的留影石開始了的表演,一手撐著下:「他元寶,我給卿寶找的弟弟,怎麼樣,是不是和卿寶一樣可?」
似乎了,傾過去,將放在一旁矮幾上的水杯端過來,喝了兩口水。
作間,肩頭那細若線的肩帶不堪承,從肩頭了下去,卻渾然未覺。
喝水時,雪白修長的脖頸微微繃,暴無。
這時,邊一滴水珠落而下,順著下滴那引人探尋的雪白壑中。
沈意知覺得差不多了,神識控制著留影石結束拍攝,白的指尖在留影石上了,將這段視頻給顧雪霆發了過去。
此時,顧雪霆已經從池子里出來了,三兩下將上的寢除了,換上一乾淨的,拿過屏風上的一件玄的袍子隨意披在上,大步走了出去。
第一時間拿出留影石,發現沈意知有了回復,立刻點開。
看見留影石上出現的人影時,他呼吸一窒,全奔流,大腦有一瞬的空白。
幾乎是瞬間就有了反應。
他知道再看下去,難的只會是他自己,大腦不斷下令:閉上眼睛!
然而眼睛似乎有著自己的意志,此刻全然被那道妖似的影給攝了魂。
直到視頻結束,他兀自僵地坐在原地,某一個瞬間,他豁然起,再次回到了側殿,直接大步踏冰冷的池水中。
然後自似的點開視頻,一遍遍看了起來。
至於看的過程中,有沒有趁機做什麼壞事,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這一晚,顧雪霆註定無眠。
一閉上眼,腦子裡全都是沈意知的影。
斜倚在塌上的模樣,喝水時的模樣,紅輕啟的模樣……
一幀幀在他腦子裡反覆播放,折磨得他恨不能立刻將人抓過來。
讓知道這般故意撥他的下場!
大概不知道,手裡的那本書拿反了……
想到此,顧雪霆忍不住捂著眼睛,低笑出聲,聲音帶著些沙沙的質,不同於平日的清越,反而著幾分說不出的和魅。
而手掌下的那雙眼睛,已然染上了一層魔魅的。
臨近天際放時,顧雪霆才堪堪睡著,然後他做了一個夢。
夢中,穿著視頻里的那一,似一尾人魚在水中靈活地暢遊著,他想要將抓住,然而實在不留手,一忽兒竄水中,一忽兒從另一頭浮現出來,他怎麼都抓不住。
顧雪霆站在水中,不再盲目追逐,而是耐心等待著自己落網。
果然,發現他不再追過來時,反倒主湊了過來,從背後抱住了他。
顧雪霆出手如電,再不容逃,一把將扣住狠狠按在懷裡,低頭攫住他念已久的瓣。
然而某一個瞬間,他發現了一個令他崩潰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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