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靜!”狼戾面變得非常難看。
“虎珍珍,你家崽崽傷害大巫得事,你打算怎麼解釋?”
“說起這個,”虎老太說,“我剛剛好像聽見猿泰巫醫說,狼飛飛是撞到了頭,才暈倒的。這個不能算到我崽崽的頭上吧。”
“那都是因為你家崽崽傷害了,才會慌不擇路!”
“不對吧,我聽說,是因為上著了火,才慌不擇路的。猿泰巫醫可以作證,狼飛飛只有耳朵了傷。”
虎老太看向猿泰。
“呃,除了撞到的頭部和被火燒傷的皮,確實是只有耳朵傷了。”猿泰端著手,點頭說道。
“當時,族長的手下都在圍攻我虎家的崽崽,只有靈兒一個和狼飛飛有沖突,都是差不多大的崽崽,族長總部能說,是我虎家欺負大巫吧。”
狼戾一聽轉頭等著狐古,問“是嗎?”
狐古:“這……”
“族長倒也不必讓他們扯謊,狼飛飛上的傷就能說明況,如果我家其他崽崽出手,我敢保證,絕對不會只傷了耳朵。”
虎老太一番話分析的頭頭是道,一直看熱鬧的族人們也都點了點頭。
“恩!”
“確實如此!”
“所以呢?你是想告訴我們傷害大巫的責任由你虎家的虎靈兒一力承擔嗎?”狼戾問。
這樣也好,雖然不能將虎家逐出部落,至可以解決家的小雌崽,也算是解決了一個心頭大患。
狼戾想了一下,勉強接了。
誰知虎老太卻說道:“不,我家小靈兒并沒有傷害大巫。”
“你想抵賴?剛剛明明是你說,只有兩個小崽崽在爭斗……”狼戾簡直面猙獰,簡直連族長的形象都要維持不住了。
“對啊!我是說了!”虎老太面上浮現出笑意,“可是我沒說你兒是我小靈兒傷害的啊,明明是神要懲罰。”
“什麼?”
“神懲罰大巫?”
圍觀群眾全都是問號臉。
“狼飛飛之所以會撞樹,那是因為上突然著了火,但是這火是真麼來的?總所周知,只有神降下懲罰的時候,才會降下神罰之火。”
虎老太這麼一說,族人們都開始起了疑心。
“神為什麼會降下神罰之火?”
“神難道會因為一個小崽崽懲罰大巫嗎?”
“你們還記不記得,幾個月以前,神就已經降下過神罰之火了,那次好像是?好像是……”
“那次也是因為有人欺負虎家的這個小崽崽。”有人提醒道。
“這可就奇了怪了!”
“這個虎家的小崽崽不簡單啊!”
話題越來越偏,雖然大家都是小聲議論,難免有只言片語鉆進狼戾的耳朵里。
狼戾的臉越來越難看了。
“是否是神罰之火,這個還有待商榷,神也不會保護你虎家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崽崽,虎珍珍你不要妄想借此轉意視線。”
“神當然不會保護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崽崽,可是這個崽崽如果很特殊呢?”
虎老太說道。
事到了這個地步,虎老太也不想再像以前一樣保持低調了。
狼戾這樣恨虎家,一定會想盡辦法找虎家的麻煩,而族人會因為大巫和族長的份,而自然而然的傾向于狼戾父。
必須為虎家在部落爭得一席之地。
嘩!
眾人全都沸騰了起來,剛剛猜測的眾人像是被點燃了某種信號,大家全都興了起來。
“難道?”
“難道真的是……”
“虎珍珍,你到底是在暗示什麼?”狼戾咬牙切齒。
然而虎老太并沒有打算繼續說下去,故作神的看了一下四周,說道:“沒什麼,我只是說一種可能。”
“既然族長也認可了我剛剛說的,狼飛飛并不是我虎家崽崽弄傷的,那是不是可以把我虎家的幾個崽崽放了。”
說完,也不等狼戾開口,虎老大幾個就上前,把虎靈兒他們上的繩索解開了。
“你虎家的問題我們可以慢慢算,但是這兩個雀族的崽崽不能放。”
狼戾看場面有些不可控,于是退而求其次。
“他們兩個并不是我部落的族人,當初我要把他們扔出去,也是因為,我發現他們的份不適合留在我們部落。現在還是一樣,他們不可以留在這里。”
“可是他們不留在這里的話,誰來教我們養,誰來教我們孵小呢?”虎老太問。
“對啊,族長,留下來吧,我們之前一直想要養,卻總是失敗,現在總算有明白的人了,應該留下來為我們所用。”
“對啊,族長,他們不老實的話,我們看住就行了,但是養的手藝我們得學到手啊。”
這件事上,眾人的意見倒是出奇的一致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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