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疼」,小孩也跟著疼出了一的汗,淚眼朦朧的推打著讓疼痛無比的壞蛋叔叔。
「叔叔也要疼死了」尤拉嘶嘶的吸著氣,低頭以額抵著小萱的前額,糙手指起的雪頂尖,吻住痛到不出聲的小,然後忍著脊椎的麻將自己用力頂了進去。
「唔唔唔--」孩的疼痛悶哭全被他用舌堵住,但他自己也難無比的皺起了俊容,牙咬得咯嗤響。
好!好小!他好像還沒完全進,就已探到了孩細的底部。
「別,別了叔叔!」
孩被他再次試探地深覺驚得不住掙扎起來。
好脹好痛!
這是從未涉足過的世界,能清楚的覺到叔叔的那一部分,像只可怕的大怪,在的裡蠢蠢著,還有在口的厚實,在小腹的堅腹,從叔叔邪魅臉龐落的汗珠滴落到口的覺都是那麼的熱燙,上滲出的汗融了他的汗水,順著時時分的間流向他們切契合的**,煽黏膩得可怕。
孩整個細的小臉漲紅了起來,渾都跟著了火似的,第一次到了自己的敏銳度,似乎些許刺激就可引發的激切反應。
「寶貝,你真是」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的尤拉吸著氣讓自己緩緩在下的子裡了一下,瞬間渾的孔都爽到張開。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第一次到這麼敏緻的子。
「叔叔你別再了」小萱嗚嗚著手捶打他的糾結手臂,只覺得他一自己就會痛到死掉。
「呼--!真爽!」尤拉nǎ裡顧得上的嗚咽,只一手掐著的小腰一手上掌中的渾圓,準備施展他研習多年的男伎倆,給小妖姬一個無以倫比的,終難忘的完初夜。
在他糙手掌的和挲下,孩咬著下發出了幾聲細小的-,只覺得緩慢而沉重的似乎沒有那麼難捱了。
漸漸的孩渾開始加速流,白晰小臉艷一片,看得原本想慢慢開始的男人瞬間大發,但當他準備大幹特幹一場時,深孩的壯突然到了幾顆凸出來的小點,一溫熱暖流瞬間將他包圍,溫熱膩到了極致!
「嘶--!!」
完全沒有準備的尤拉渾一震,就這樣倏地一泄如注了
好一會,沒有任何經驗的小孩推了推重重在自己上還在不住氣的男人--
「總算叔叔你起來我想去洗洗」終於結束了,上粘死了,全都又酸又痛好想去泡熱水。
「你給我閉!!」
慢慢從要了他命的小妖上爬起的尤拉邪氣俊臉破天荒的一陣紅一陣白。
這才多久?他居然就這麼結束了?
這臉丟大發了
惱怒的尤拉叔叔誓要挽回自己的男自尊,抓住準備逃走的小妖姬細探究竟。
不小心讓叔叔丟了大臉的孩哇哇大,卻無法掙,只能像隻小白鼠一樣被叔叔翻來覆去的做著各種「實驗」,這一晚,小樓臥房裡的燈徹夜未熄,樓上樓下守衛士兵整夜都在痛苦聆聽著孩的哀號,這折磨,堪比軍營裡最殘酷的軍法。
再後來,被整治得凄慘無比的孩狠狠地讓的壞蛋叔叔吃了許久的閉門羹,酣暢淋漓了一晚吃得上癮的叔叔又開始了討好小丫頭的各種花樣。
歡喜冤家你追我趕,你氣我哄。
小孩求了多年的終於靜靜歸附於的掌心,漂泊也終得歸宿。
暴躁獅子牢牢看護著掌心上的那抹豔芬芳,不讓任何靠近。
外界的龍蛇紛爭,風起雲涌,醜善惡,較量搏殺,毫影響不了小樓裡孩的單純世界。
因爲,要的,始終都只是的尤拉叔叔,而現在,已經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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