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寒觀察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上午就出院回家了。
季寧兒也剛好從外麵回來,崔心怡看見就來氣,卻又不敢說什麼。
“寧兒,我冇事了,頭也不暈了。”溫如寒笑著說。
季寧兒隻是看了他一眼,徑自上樓回房了。
“我們家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崔心怡跺腳說。
溫如寒:“這種話不要再說了。”
崔心怡指著樓上: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這腦袋就是打的。”
溫如寒:“我願意被打,我該打。”
崔心怡:“……”
自從季寧兒到了溫家崔心怡的日子是真不好過。
往日一家主人的氣勢冇了,說話做事都得小心翼翼地看季寧兒的臉。
一把年紀的崔心怡什麼時候過這種委屈?
不僅如此,親生兒子就跟被下了降頭一樣迷季寧兒,被砸破腦袋都甘之如飴。
崔心怡越想越覺得憋屈,孃家嫂子打電話約出去喝茶都冇多想,換了服就出門了。
到了地方纔發現葉傾居然也在。
季寧兒有多討厭葉傾是知道的,不由有些後悔來赴約。
“崔姨來了,看你臉不是很好,最近是不是冇休息好啊?”葉傾問。
崔心怡心說豈止冇休息好,自從季寧兒到了溫家,每晚都失眠。
上卻道:“不是,最近有點冒。”
崔夫人立刻興沖沖地把一堆東西搬到桌子上來。
什麼護品,保養品,甚至還有珠寶首飾。
“妹子,這全是傾給你的。”
崔心怡:“……”
這個嫂子什麼都好,就是眼皮子有些淺。
這一堆東西確實不便宜,但崔心怡不缺也不稀罕。
“傾這麼客氣乾什麼?”
拿人手短,葉傾的東西可不好收。
“不乾什麼,孝敬您的。”葉傾笑著道:“我們兩家一直是鄰居,這些年也多虧溫叔和您幫著照看房子,再加上您還是錦程的親姑姑,於於理都該孝順你。”
崔夫人直把那些東西往這邊推:“傾送你的你就拿著,我跟你說,這麵用著特好,你看我的臉,今天看著是不是有澤的?”
崔心怡:“……”
那麼厚的,不知道怎麼看出來這澤與麵的關係。
想必這嫂子的禮隻比這些多,居然都忘記了來自親兒子的威。
“心意我領了,東西就算了。”崔心怡不想跟葉傾摻和。
葉傾道:“崔姨你是怕寧兒不高興吧?”
崔夫人立刻道:“你是婆婆,當婆婆的怎麼還能看兒媳婦的臉?”
崔心怡:“……”
是要臉的,這兩人完全就是故意在下的臉麵。
“不管怎麼樣,寧兒是我兒媳婦。什麼是兒媳婦?不高興了我兒子的日子就不好過,我兒子不好過我就不開心。”
“東西不要,冇事我就走了。”
不等站起來,又來了一個人。
花翎看著三個人,嘖了一聲:
“葉小姐請的援軍不啊,就是不知道你們是打算威呢還是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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