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舒然在一群男生中十分與眾不同。
季寧兒知道這些人也有自己的人設,那麼舒然的人設應該就是溫文爾雅貴公子。
“嘖,這眼鏡一戴,彆說……”花翎打量著舒然:“還像你家那位。”
確實像溫如寒的,不僅氣質像,眼睛也有些像。
隻不過溫如寒是真正的貴公子,舒然演的留著痕跡。
“你會法語,哪所學校畢業的?”季寧兒問。
舒然報了一所大學的名字,國top十。
花翎也來了興趣:“那你怎麼在這裡工作?”
“需要錢。”舒然坦然道:“家裡有傳病史,爺爺老爸和大伯都病了,十年相繼去世,欠了一大堆債,還有弟妹要吃飯要上學。”
有個年紀看著而是出頭的男孩子笑著道:
“舒然哥可是我們這裡最火的。”
比起那些脂氣的男生,舒然這款彷彿剛從大學裡出來氣質乾淨的男生彆說在這裡,就算在外麵也非常歡迎。
花翎帶季寧兒來這裡不是來聽人講故事的,是來尋刺激的。
“彆坐著了,玩點什麼吧。”提議。
有人說玩狼人殺,花翎覺得不刺激。
看了看腕錶,“跳舞吧,開燈。”
燈一打開,包間立刻變了豪華迪廳。
花翎和季寧兒本來就喜歡跳舞,兩人就各自選了舞伴。
溫如寒和崔錦程找來的時候,季寧兒和花翎已經跳得滿大汗。
季寧兒還是喝了酒,不過冇醉。
這種地方冇敢多喝。
正和舒然麵跳舞,離得特彆近,就跟靠在舒然懷裡一樣。
花翎已經醉了,拉著一個長相十分帥氣的男孩子跳得正起勁。
兩個男人進來看到裡麵的景,紛紛沉了臉。
兄弟倆一人抓一個。
客戶被搶,男孩子們不樂意了。
“你們誰啊,誰讓你們進來的?”
溫如寒把季寧兒往懷裡一摟:“我是老公。”
跟舒然四目相對,兩人都有些愣然。
溫如寒是發現了對方跟他的神似。
舒然則明白了季寧兒為什麼要他戴眼鏡。
他摘了眼鏡,笑了笑:“眼鏡是季小姐讓我戴的。”
溫如寒沉著臉,明顯是生氣了。
他看出來了,眼前這個男生跟季寧兒年紀差不多,就像七八年前的他。
那個時候季寧兒剛年,懵懵懂懂,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是害雀躍的。
那個時候的季寧兒,滿心隻有對他的喜歡。
“你怎麼來了?”季寧兒掙了一下,冇能掙開溫如寒的懷抱。
這人的勁很大,箍得腰都疼了。
一旁的花翎醉了膽子更大。
揪著崔錦程的領子,仰著臉問他:
“他是的老公,那你是我的老公嗎?”
“我的老公呢?”
崔錦程的臉也不好看,抓住的手一把扯下來:
“不許鬨。”
“不要你管。”花翎句句話都在老虎的邊拔:“我隻要我的老公管,你要是我老公……嗝……我、我就讓你管。”
崔錦程似乎冷笑了一下,線太迷,花翎醉眼朦朧的也看不真切。
酒後吐真言,花翎有借酒發瘋的嫌疑。
說的卻是真心話,抓住了機會試探崔錦程的真心。
“你想太多了。”崔錦程冷著臉把人攔腰抱起。
花翎還不忘叮囑他:“記得買單,那、那個,就那個,多給小費……”
指了指,指的是舒然。
崔錦程和溫如寒的臉就更冷了,出來浪,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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