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寧兒是被花翎的電話吵醒的。
“還在睡呢,我都已經上班了。”
花翎那邊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在弄什麼,聲音卻十分雀躍:
“跟你說件事兒,葉傾昨晚又鬨了。”
“怎麼了?”
“絕食啊,你不知道?”
季寧兒還迷迷糊糊的,不等說話,花翎已經在那邊嘰裡呱啦地說開了。
“……崔錦程上說著不去看,我纔不信。我要是葉傾,我就真一直著,看誰抗得過誰。”
季寧兒在的轟炸聲中已經清醒了,在被窩裡懶洋洋道:
“是抗不過崔錦程的,崔錦程如果是能抗得過的人,就冇你什麼事兒了。”
花翎喝了口咖啡:“看著葉傾那麼慘,我就覺得我是走了狗屎運。我算是認命了,這輩子跟他就這麼著吧,大家都輕鬆。”
說了無數次認命,心酸的人是誰誰知道。
跟花翎打完電話,季寧兒看了看窗外。
外麵沉沉的,想必又降溫了。
溫如寒在外麵敲門,出去吃飯。
牛麪,麵是溫如寒煮的,醬牛和湯是溫家送來的。
溫如寒指著餐桌上一個蛋糕:“剛纔送來的,你定的?”
季寧兒愣了一下纔想起來今天是蘇淑君的生日,這幾天事太多都忘記這回事了,幸好蛋糕和禮早就準備好了。
“蘇瑾媽媽今天生日。”
溫如寒點點頭:“吃完飯我送你過去,禮買好了嗎?”
“買好了,在路上買盆花就行。”季寧兒道:“我自己去,你上有傷,在家休息。”
溫如寒知道買花的地方,他笑著了季寧兒的頭,過去在上親了一口:
“這點傷不影響開車,先吃飯。”
季寧兒子僵了一下。
隻是僵了一下,溫如寒很快就放開了,也來不及有彆的反應。
溫如寒知道心裡的結還冇有完全解開。
不著急,慢慢來。
吃了飯時間已經不早了,兩人趕收拾收拾出門。
外麵果然很冷,昨晚燕城就釋出了霜凍預警。
城裡還好,郊區有些路段都結了冰。
季寧兒去了經常買花的那家。
老闆很快就把要的花搬了過來,不停催:
“趕走,這天冷的很,走走走,不要錢了,這花送你。”
一邊催還一邊朝季寧兒使眼,他老婆也是滿臉張。
季寧兒和溫如寒對視一下。
溫如寒直接塞給了老闆幾張大鈔,搬起花盆和季寧兒就準備離開。
剛出院子大門,從老爸家後麵就躥出來好幾個男的。
看著都是神小夥,村頭的狗見了都要嫌棄的那種。
其中的兩個季寧兒有印象,就是上次調戲的。
“小子,上次讓你給跑了……”一人指著溫如寒:“今天你必須跪下來聲爺爺,爺爺心好了再考慮饒不饒你。”
其他人哈哈大笑起來。
有人眼睛盯著他的車和手錶,手指了:
“要想求饒也不是不行,我們哥幾個都是好說話的人。”
溫如寒推了推鏡框,“哦,原來是你們啊?”
“上次揍冇挨夠?”
季寧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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