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蹙眉,似乎對我們剛剛說的話,不是很贊同,在後座冷聲道:“剛剛你們說的話,就不怕我上報上去?這樣做跟這位開車的賊有什麼區別?”
賊?我冷眼瞄了瞄後視鏡,說道:“姑娘,有些事就是需要我這個賊去做,有東西卻要用搶這個字眼去做。你是人民公僕,我可不是。覺得有問題可以選擇不跟我,自己收拾收拾就這裡下車回去機場,去哪兒就去哪兒。”
“大家都說兩句吧。”坐在阿雅旁邊的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既然一起出門在外,就該聽領隊的,只要把事辦好了,其他事確實不重要,阿雅,當警察那套在這次任務裡不是那麼好用的,既然你跟了來,那就多看說。”
見所有人都發對,阿雅噘不說話了,生悶氣看著車窗外。
之後,在都休整一天,他們三個先行一步去了澧縣,隨後我和巍子他們開車遲了一天出發,想要將兩撥人錯開行。
一路上有大寶和冬冰兩人活躍氣氛,也不顯得那麼枯燥,一路馬不停蹄僅花去一天一夜就趕到了澧縣,隨便找了一家看的過去的酒店住,在裡面休整了一下午後,大夥就四散出去尋找畫展的展覽所在地。
我留在房間,打開冬冰搬上來的塑料箱子,裡面裝的竟然是上次在雲頂天宮用過的武,不過子彈卻是另外配好的,難道我被押上警車後,他們又回去瀑布下面的水簾將武拿了出來?
拿出一把我用過的手槍,整理了下彈夾就撇在皮帶上,然後給東方旭打了個電話,很了十幾秒後,電話才接通。
電話裡,他匯報道:“那家畫展似乎已經公眾展完畢,聽說搬到了附近的一家私人會所進行拍賣展出,就在後天晚上八點開始,你說的那副畫,我們也聯系過了,畫的主人不願意面,也不願意價格,喜歡這副畫的有錢人多的,所以那家夥想要通過拍賣來抬高價格。”
我嗯了一聲,然後吩咐他們繼續暗中觀察。
收起電話後,手不由自主的向了槍柄,在跡中拿慣了東西,覺得拿什麼都是心安理得,反而在現實當中遇到這樣的事,自己竟然第一時間想到的竟是強行拿取。
看來自己好像真有點魔怔了。
在房間,了會兒煙,閉著眼調節心,期能慢慢審視自己這種強盜思維,不過似乎調節的並不理想。
出去逛了一圈後,回到酒店,巍子他們也一個個陸續回來,於是我將自己從東方旭那裡得到的報分給他們。
“也就是說買賣就沒得談了?”冬冰賊笑笑著,挲著手裡的百式沖鋒槍,“正好我的寶貝已經搖搖試了。我想那些個富人圈子裡的人一定沒見過真男人是什麼樣的吧?”
大寶一面幫定風猴捉著虱子,一邊說:“既然是富人的私人會所,那裡應該有很多吃的?到時候順手帶點回來加餐可好?”
胡揚沒有表態,在晶電視前看著各類綜藝節目,不時笑出幾聲恐怖的笑聲。至於巍子則翹二郎,喝著咖啡,悠閑的說:“這事兒你們去辦就好了,我就不去了,沒意思,也不是我的專長。”
“既然大家對沒有排斥意見,那麼就這樣敲定了。”我把裝有武的塑料箱子放進床底,說道:“後天晚上七點二十分集合,現在其他時間自由活。”
冬冰手道:“哈哈,到時候真想看看那些在溫室中的小綿羊們驚慌失措的表。”
說完,摟住大寶肩膀說道:“大鮮,哥哥今晚帶你去開開葷如何?你還沒嘗過人的滋味吧?”
“一邊去。”我一個枕頭給冬冰扔過去,“別把大寶帶的跟你一樣,天知道往大保健裡鑽。到時候別得了什麼不治之癥在我們面前哭天喊娘的。”
冬冰敏捷的躲開枕頭,猥瑣的笑著,火急火燎的出門而去。大寶則拉著定風猴送出窗外,自己從門口出去,回過頭朝我們說:“曾經,我有追過一個生,追了兩三年,終於追到手了,那生最後跟我說:追我追了幾年,就為了現在的幾秒鐘?”
大寶憂鬱的打開門走出去,一邊還喃喃說道:“之後,我就對人失了。”
當門一關上,房所有人統統破口大笑起來,就連一向不怎麼關心事的胡揚此刻‘桀桀’的怪笑,大寶這遭遇,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事安排妥當後,接下來的兩天大家自發組織去這座縣城遊覽,到了晚上七點二十分後,已經了郊區南大道附近,這裡接連片的別墅區,在別墅區正對面五百米就有一條專門為這些富人打造的商業步行街。
我們將車停在離此街比較荒僻的地段,這裡大多是荒蕪的建築工地和廢棄的農田,雜草叢生,除了蟲子還是蟲子,一點人影子都看不到。相比對面熱鬧的商業街,這裡簡直就像是幽冥地府。
來時,我悄悄給東方旭發了一條短信,然後把手機調了靜音模式。
過後,對方回複了一條短信過來,我匆匆瞄了一眼就收起來放進子包裡。人員集合完畢後將武裝備整理一遍裝進長包挎上,趁著夜走向商業街背面。
那所會所就在商業街街尾,裝修的富麗堂皇,還有專門的設置的停車場,我們一行人繞著停車場轉了一圈,進眼簾的全是私家豪車,看的冬冰一陣眼紅。
避過一攝像頭後,冬冰和兩名偵察兵前去角落裡剪開鐵網,帶著我們悄悄溜進停車場,冬冰忽然疑的說:“奇怪,這裡的保安怎麼不見了?”
“多半開小差去了吧。”我冷靜的問答著,一面不停的觀察周圍,無意間看到保安亭坐著的保安側面居然是東方旭這家夥,只見他悄悄給我做了一個拉開門的手勢。
頓時我了然的走到會所後門,輕輕用手指捅了捅門把,吱呀一聲,防盜鐵門竟然就這麼輕輕的打開了。
“哇靠,這家會所老板請的保安也太不專業了吧?開小差就算了,連後門都沒關。”冬冰覺不可思議的說:“要是來個掃黃打非的話,還不一鍋端?還是說這老板太自信了?”
“這麼輕松你就該著樂吧。”大寶嘀咕道:“要想增加難度還不簡單,等會兒你服直接沖進去,保證這趟任務瞬間提升到地獄模式。”
趁他倆鬥的功夫,前面兩個偵察兵已經率先貓著腰進去了,只聽裡面悶聲兩聲,兩個穿著保安制服的打手歪歪斜斜的靠在牆壁上,保持著煙聊天的作。
我一探鼻息,還好沒死,只是被打暈了。
清理完後門走廊,拐進一間更室,這一進去,裡面正好有三四個年輕漂亮的人正在換服,在外的**,差點讓我噴出鼻來,還好冬冰和他兩個戰友手腳快,立馬就沖上去打暈們。
不時,冬冰還趁機了一把幾對,拿起們正要穿的服說:“看看,這家會所也不怎麼正規嘛,這些個有錢人真會玩,兔郎、護士、比基尼。嘖嘖,都快趕上大寶的盤了。”
我收拾好心,從這些好的上挪開視線,看了看那手腕上的表,然後說:“別說這些了,抓時間,現在是七點四十分,還有二十分鐘他們就開始了,還是照西安那次一樣?還是直接過去取?”
冬冰不舍的收回狼手,皮說:“西安那次多沒勁啊,幹脆直接過去得了,真可惜雷洪那王八蛋沒來,不然就真有的樂了。”
就在我們等待下,會所出主持人報幕的聲音,看來是要開始了,這時更室的門突然響起敲門聲。
“姑娘們,你們換好服了嗎?客人都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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