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機的電源燈一閃一爍,提示著電量已經不足,剛一啟開機,瞬間就顯示關機畫面,原本早就勾起的好奇心,頓時跌低穀。
見天也不早了,我很幹脆的上雷洪和大寶將那z9員的土為安,這時的東方旭三人也加進來,畢竟這是他們的同事,不做點事怎麼也說不過去。於是又我和老唐清理骸,阿雅他們幾人就負責挖坑。
等所有事做完,天已經逐漸暗下來,巍子喝冬冰在四周轉了一圈回來,最後還是提議道:“今晚幹脆就在這塊大巖石下面紮營,背靠這堵巖石也算可以避風,現在時間太晚了,再去找其他宿營地恐怕有點倉促。”
大寶有點猶豫的說:“坐這裡啊?剛死過人呢,想想就覺得有點不舒服。”
冬冰叼著煙搭著帳篷說:“你還想睡席夢思啊?有個遮風擋雨的地兒就不錯了,死過人咋了?你又不是沒見過死人,這種時候矯個什麼勁兒。”
被他一句嗆的啞口無言的大寶只好埋著頭繼續整理自己的這頂帳篷,誰他只能跟一只猴怪坐一起呢,搭帳篷這事兒上面也就只有他自己能做,猴子卻倒掉在一樹枝上愜意的吃著水果,邊吃邊唧唧的著,像是在催促大寶加幹活,沒看天都黑了嗎?
等到天完全黑下來後,大家圍在一起烤著篝火,吃著簡易的食,唯獨最好的就是篝火上面架著一只小型的平底鍋,裡面熬著蘑菇鮮湯,算是今晚的福利。
雷洪一邊拭著手裡的槍,一邊說對大寶說:“我說你真是隊伍裡的奇葩,從未見過人帶平底鍋出來探險的。”
冬冰嘿嘿笑了一下,說:“那是你進來的晚,想當初這小子在意大利的時候,還帶暖寶和花水呢,結果那氣味太濃招來一群阿爾卑斯雷鳥,還是極其兇猛的那種,追著他們殺,將他們三個活寶近一個夾裡,當時還是靠三爺我突然出現一槍把最大的那只給頭,將雷鳥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給他們創造逃生的機會。”
一聽到他說到這裡,我、巍子和大寶三人額頭上頓時出現黑線,心裡不由鄙視道:有他嗎在這裡吹牛了,不就救過我們一次嗎?用得著逢人就說?
阿雅笑瞇瞇在我們仨臉上掃了個來回,裝作興趣的問:“還有呢?繼續說,三哥。”
一句三哥立馬就把冬冰的魂給的飛起來了,仿佛來gao般閉上眼,他將煙頭一丟,一拍大就說:“大妹子喜歡聽,那三哥再給你說個。”
見冬冰也來了興致,東方旭和老唐立馬豎起了耳朵,裝作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假意的撥弄著燃燒的樹枝。
“有一次,還是大寶這傻小子,我們當時就在一跡裡,而且還是在生死關頭,夏竹被一個長著蛇子的人給纏住了,而那蛇就關在一扇大門裡,當時門正慢慢往外開啟,我們所有人使出全部的力氣扭著機關盤,好家夥,這大寶在急關頭突然憋不住蹦出一個屁來,尼瑪,那臭的簡直要人老命呢。”
他像是上沒把門,將那次經曆像機關槍一樣噴了出去,巍子見機立馬幹咳一聲,好在冬冰耳朵不聾,立刻就明白自己說的太多了,頓時醒悟過來面前還有三個不是自己人呢,而且還是警察以及某個政府機關的員。
“還有呢?有趣的。”阿雅拍著手,笑意更濃了。
“還有啊。”冬冰知道這是在套他話呢,識趣的截住話題,道:“嘿嘿,還有就是比較私了,如果小有興趣的話,可以回去後跟三哥秉燭夜談嘛,那時候三哥就把發生的所有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你,保證你大開眼界。”
末了還加上一句:“很過癮的哦。”說完,朝阿雅眉弄眼挑逗。
阿雅知道自己的算盤打空了,不爽的朝巍子看了一眼,拍拍上的灰塵,打著哈欠站起說:“天晚了,我回帳篷睡覺去了。”
剛走出幾步,剩下的男人們頓時哄笑起來。阿雅回過頭白一眼,甩著頭發就往自己帳篷那裡走,沒走出多遠,大寶突然拍了一下腦門說:“我咋把這事兒給忘了?”
見所有人好奇的看著他,大寶飛快的爬起跑近自己帳篷,把自己的大包給拖出來,當著我們的面開始翻箱倒櫃的在裡面四尋找。不時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被扔出來,更多卻是小零食以及一些水果。
正好奇他找什麼的時候,大寶了一聲找到你了,就把一黑黑的數據線給了出來,接著又拿出一個裝滿數據接口的盒子,在東方旭那裡要過攝像機,用盒子裡的數據接口一一對比,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接口後,就用剛剛那黑的數據線接上,最後又從包裡拿出充電寶上。
只聽攝像機響起充電鏈接的電子聲,眾人頓時就像看哆啦a夢似得看著他,就連已經走出去的阿雅也扭轉回來重新坐到篝火旁,目盯著那臺正在充電當中的攝像機。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二十分鐘後,攝像機可以在充電狀態下啟了,所有人立馬丟掉手裡的食圍了過來,盯著那小巧的屏幕,大氣都不敢出,深怕因為自己出氣大把機給噴沒電了。
“快,快!調出來看看!”冬冰急不可耐的著手催促道。
東方旭調試著機毫沒有心急,而是冷靜的檢查著攝像機的存,發現沒有後才開始重頭開始播放。
畫面上先是黑屏,然後出來了幾個人的畫面,手握攝像機的人開始一一逐步介紹這次行的員名字,一下來足有十四五人。然後畫面中止,當再次開啟畫面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五天,畫面裡看到的場景已經是在叢林穿行了。
鏡頭的人雖說嚴肅,但也是非常鮮活,也時常能聽到一些話語或者一些笑聲。我們就那麼耐著子看著畫面上的人不停的聊天前行,直到我們都開始打起哈欠的時候,畫面忽然間開始有了點變化。
不知是攝像機的問題還是怎麼一回事,畫面開始有點飄忽,很多地方開始出現卡帶的現象,整幅鏡頭畫面變的象起來,個個正常的人臉扭曲,仿佛是一個個怪似的。
畫面裡面,那個手握攝像機的人說了句奇怪,然後就聽到前面有人在大聲的喊:“看,那是什麼東西?”
鏡頭還沒來及抬過去,畫面突然閃起白和大量的卡屏,攝像機只錄下吱吱的聲音,沒過多久畫面黑了下去,顯示中止了。
我和巍子面面相覷,以為錄像就此沒有了,只聽東方旭說了一句:“別說話,還有!”
攝像機畫面再次亮了起來,卻發現周圍只剩下不多的七八人了,每個人臉上非常的呆滯,雙眼無神,就這麼在畫面裡走著,也不知道要走到什麼地方去,也再沒聽到裡面有任何人說話的聲音傳來,就像一行走。
那無聲的氣氛,同時也抑著我們這些看視頻的人。所有人都一頭霧水的看著鏡頭裡的人,本猜不到剛剛那道白閃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快看,他們走到出事的地點了。”大寶眼尖,一眼就看出鏡頭裡出現的地方,就是白天我們見到破爛布料的位置。
當鏡頭來到這裡的時候,畫面再次出現了扭曲卡屏,不停的閃爍,到最後突然就黑下去。
等了半天也沒再見攝像機畫面亮起,說明拍攝已經沒有了,可是東方旭皺著眉頭,奇怪的說:“明明存裡面有8g的視頻文件,但是現在只播放出了6g,還有2g的視頻文件怎麼放不出來?”
我連忙拿過攝像機翻了翻裡面的空間占用況一看,還真是他說的那樣,難道那2g文件被特殊加過?
還是被某種神的力量錮在攝像機?
所有人包括我在一想到這裡,心裡立即起了一層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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