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迎賓路重大通事故過后4小時,陳良善作為肇事車輛,暫時被扣押在了警支隊。
而文四寶與孟清寒二人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以后,立刻就趕往現場,連夜對側翻的大卡車司機與目擊者人群進行了走訪。
同時,二人還在現場的一名目擊者手機中,看見了大卡車側翻的全過程,而陳良善的危險駕駛行為雖然是導致這起通事故的主要原因,但視頻中的大卡車卻能看出明顯的超載行為。
因此,據現場警的初步事故責任判斷,陳良善承擔本次事故中的主要責任,大卡車承擔次要責任,雖然那輛奔馳商務車在停止于十字路口時,沒有在旁邊放置安全警示牌,也屬于一定的責任范圍,但是那輛商務車現在早已被了泥,估計今后也只有花拜佛的親屬,才能得到一定的賠償。
但是,這絕不是警方所看見的結果,因為此時只有刑偵支隊的這些人心里才明白,這絕不是一起意外的通肇事,而是陳良善心為謀殺花拜佛所設計的局面。
二人經過合計,決定由孟清寒暫時留在現場繼續勘察,文四寶連夜回到局里向楊副局長匯報此事。
……
公安局,楊副局長辦公室。
當對方聽見這個消息之后,連夜立刻從被窩里爬了起來,很快便回到辦公室,剛見到文四寶便立刻問道:“小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們兄弟不是24小時都在跟蹤陳良善嗎?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事?”
文四寶面難道:“是這樣的,楊副局,咱們兄弟這次確實一直在跟蹤著陳良善,而且我們暫時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證明這次的通事故是他設計的。但是據咱們與陳良善這幾個月打道的經驗、與事故現場的走訪況來看,今晚這起事故為陳良善設計的可能非常大!還需進一步調查。”
楊副局沉聲道:“死者是誰?查到了嗎?”
文四寶點點頭,“死者有倆人,其中一個是山水河公司的貸款催收員,外號瓜皮。”
“又與山水河有關?”
楊副局長說到這里,卻突然覺有些不對勁,于是問道:“怎麼會這樣?前幾日你們查到的消息,陳良善不是還在替山水河做事嗎?這次的死者里為什麼還會有那家公司的人?”
文四寶解釋道:“恐怕陳良善這次的目標是另一個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山水河這個瓜皮的催收員,應該只是這次設局中的一個炮灰。”
楊副局長:“為什麼這樣說?”
文四寶:“因為在這次事故中死的另一個人,名花拜佛,這人……是漠北市一家很有名的貸款公司老板。這家公司不論從業務范圍還是經營模式來說,都與山水河公司有著大量沖突的地方。”
楊副局長道:“所以你懷疑,這次是山水河公司雇傭了陳良善,其目的就是為了替他們除掉生意上的競爭對手?”
“這種可能很大。”
楊副局長:“但是山水河的蔣先生現在還于被通緝的狀態,這家公司現在到底是什麼人才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文四寶搖搖頭,“這……我們暫時還沒有查到,但是就現在況而言,山水河背后一定有一個還沒現的老板,而且這個人與陳良善之間存在著合作關系。”
說完后,文四寶話鋒一轉又道:“如果說前幾月,我們懷疑是陳良善做的那些案子,可以看出,不論是劉建民還是劉建仁,他都是迫于無奈之下進行的反擊。但是自從……自從吳巨那件事以后,所有的案件質都變了,我覺陳良善現在為了給林阿吉籌集醫藥費,甚至已淪落到替別人收錢殺人的地步了。”
楊副局長嘆一口氣,惋惜的語氣道:“陳良善和林阿吉之間,這種關系確實很復雜,林阿吉寧可舍棄自己的命,也不愿出賣陳良善。而陳良善卻為了替對方治病,現在卻不惜手染鮮。”
文四寶也低聲道:“其實楊副局,說句不該說的話,與陳良善有關的案子我們都已經調查了幾個月了,在這幾個月的時間里,我始終有一種覺,那便是這個人雖然手染人命,但是最起碼殺的都是惡人,是一些在漠北市壞事做盡了的人……只不過,我覺得若再這樣下去的話,會不會將來有一天,陳良善變一個善惡不分,拿錢辦事的職業殺手?”
楊副局長低聲打斷道:“好了,這些話現在去討論也沒什麼意義,而且關于你剛才說的那些事,以后盡量自己在心里想想就行,最好不要再拿到臺面上來說。”
“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