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又是兩年過去了。
顧長留也徹底放棄了朝堂上的事,平日里的他,除了陪陪家人之外,就是忙著生意上的事。
有了他掌舵,藍華商行的生意更是蒸蒸日上。
顧長留深知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的道理,又搞出了別的諸多商行。
什麼種花商行、顧氏商行、寧家商行、輕舟商行、千帆商行等等,各種商品的品牌,他也弄了很多。
比如說有些商人打算合起伙來排他們,他們從此不購買他們的產品,但是只要細心去打聽,他們會發現,他們購買的別家貨,幕后主人也是顧長留。
這幾年,因為開了海運的原因,大月朝跟海外通商,來往切,經濟也更加繁榮了,作為占有一整個碼頭的顧長留,自然是賺得盆滿缽滿。
現在的他,也能云淡風輕的說一聲,錢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數字,他本就不喜歡錢,他的夢想,就是做一個普通士,采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這幾年,朝堂也平安無事,雖然這幾年天氣越發寒冷,但是因著大月境大力發展棉花,百姓們有了棉穿,凍死人的況倒是了。
又加上藍華商行還出了個什麼羽絨服、羊絨,普通百姓雖然買不起這兩種大,但也學會了用羊絨紡線,編織,或是往棉里面塞曬干的鴨,這也能保暖。
凍死的人了,水利的興起,讓天災人禍死的人也了,朝堂又都是新一批的員,一個個還算是正直,朝堂上風不錯,神啟皇帝治理起朝政來,也是得心應手。
一切似乎都在朝好的方面發展。
顧長留休息了兩年后,又有些不安分了,這兩年,他讓人忙著造大船,打算出海看看。
另外一個,武的研究與革新,他也從來沒有放棄。
甚至,他開始讓人研究電能。
一開始,他步伐倒是沒邁這麼大,倒是他科學院的一個學者,看著天上的雷電,想著收歸己用,結果被雷劈死了。
顧長留覺得,他是時候將他知道的一些電能知識扔給他們,讓他們去研究。
否則,他們若是再拿天上的雷電研究,拿一些鐵,想要去接引雷電,還不知道要死多人。
顧長留在理這方面并不擅長,雖然上輩子,電能對于他來說,是習以為常的東西,但是他并沒有去深究,就是在課堂上學得一些知識,也大都還給老師了。
但是比起這時下的人來說,他還是要更懂一些。
反正,他也沒想著他們能研究出個什麼名堂,就權當是下一步閑棋,這時下聰明人不,只要他稍加引導,說不定他們就能給他驚喜。
就是他們研究不出來,他也不過就是浪費一些錢財罷了,沒什麼損失。
他在嶺南,就相當于是土皇帝,隨便說句話,都有底下人去辦,他自己倒是優哉游哉的,日子仿佛都變慢了。
倒是朝堂上,因為大月朝海晏河清,就連他們的老對手韃靼,也因為韃靼的百姓沉迷于養羊,漸漸喪失了戰斗之心,慢慢地也不是大月朝的對手了。
沒有了外敵,朝堂又安定,于是有些員們,也開始不安分了。
當嘛,很多人都想要搞點政績出來。
那就是有事搞事,沒事他們也得制造出一點事來。
一些員,將搞事的對象,放到了顧長留的上。
在這大月朝堂上,顧長留是特殊的。
在大月的疆土上,嶺南也是特殊的。
大月朝的政策可以在各個地方適用,但卻不適用于嶺南,但凡政策,到了嶺南就失效了。
嶺南,儼然已經了顧長留的自留地。
一開始,朝廷的員,都不約而同地忽略了這一點,誰敢惹顧長留啊。
但是現在,隨著大月朝的興盛,無論是兵力還是經濟,大月朝在整個東方,都首屈一指,于是,他們開始膨脹了起來。
一些人,開始將矛頭對準了顧長留。
朝堂上,彈劾顧長留的聲音,也越來越多。
這日,朝堂上,有關顧長留的事,掀起了一討論。
“皇上,雖然說國公對大月朝功勞甚大,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他顧長留卻將嶺南視若自己的國土一般,儼然沒將皇上您放在眼里。”
“沒錯,皇上奉他為師,對他是何等仁慈?不但給他加進爵,各種獎賞,還允許他閑云野鶴,逍遙自在了這麼久,他若是識相,就該將嶺南拱手相讓,而不是控制嶺南的員,不聽皇上的詔令。”
“哼,他以前還是控制嶺南的員,想要將嶺南視若自己的地盤,如今卻是越發過分,聽說他在嶺南搞了一個科學院,不但研究大月各種奇巧技,還私下里研究了不神兵利。”
“之前他研究出了長槍,可卻一把都沒給我大月士兵,全裝備在了自己人上,就連那葉辭秋跟賴伯言兩人,也是完全不聽朝廷的調遣。”
“若是再這樣下去,以后,嶺南離大月的掌控還不要,怕就怕他隨時都會發戰爭,奪取大月江山!”
聽到這話,坐在上首的小皇帝,眸一閃。
嶺南,顧長留想要,他給他就是,反正,現在大月朝比起祖在世時,疆域還要寬廣。
但是,他最擔心的是,他今日要的是嶺南,以后,就該要他這個皇位了。
想到這里,小皇帝臉徹底暗了下來。
聽著耳邊的喧囂聲,他心中越發郁躁,他將印璽往桌上一砸,清脆的聲音,讓眾臣為之一愣,他們抬起頭來,見到他面難看,這才慢慢地閉。
“堂堂朝中大臣,竟如同菜市場的婦人一般聒噪,何統!”
小皇帝從寶座上走下來,他的目掃過群臣,見到他眸的人,都垂下頭來,不敢跟他對視。
見到這狀況,小皇帝心中卻是冷了下來,他們如此敬畏他,說明他威嚴赫赫,他很高興。
但他們這般敬畏他,又說明他們本就沒有膽量。
連他都不敢直視,又何談對付顧長留?
顧長留,當初不過二十來歲,就敢怒斥群臣,就敢與天下人為敵,如今,就憑朝中這種酒囊飯袋,就想要對付他?
癡人說夢罷了。
他們也就是會狺狺狂吠,打打炮罷了,實際上,真讓他們去對付顧長留,他們怕是會嚇得落荒而逃。
既然對付不了他,又何必將自己想要對付他的心,展現出來?萬一真惹惱了他,讓他真反了,反而了禍患。
想到這里,小皇帝又一步一步的走向寶座,在寶座上坐正,才說道:“諸位卿,顧師曾經是朕的老師,一日是老師,就永遠都是老師。
朕不希再聽到這種詆毀他的言語,嶺南之地,是朕愿給他的,朕永遠相信他,如同他相信朕這般。
以后,若是再有說這種污蔑顧師的言語,就別怪朕不客氣了!”
說罷,他便甩袖離去,似乎是因為聽到了群臣詆毀顧長留的話,而到生氣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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