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江城點頭道,“我就是雙意境,只是我的雙意境跟你們不同。”
“有什麼不同?”眾人好奇的盯著江城。
“我的雙意境,一個名為真我意境,一個名為殺戮意境。”
江城道,“準確來算,真我意境是屬于緒意境分類的,只是我的真我意境,是一個完整的自我,包含了所有的緒。”
“難怪我們加起來都打不過你。”陣皇恍然大悟,“別人都是殘缺的緒,很容易變得偏執,你卻是一個完整的,有自己的意識,緒那麼飽滿,自然不會到影響。”
“有些人一出生就在羅馬。”任蒼穹悠悠看了江城一眼,又看了一眼絕影。
“現在在說意境,你瞅我干嘛?”絕影一臉無語,“江指揮你剛剛說老河能以拳境,那我們呢,我們這些本就是本命意境的,應該也能緒境吧?”
“對的,不然也太不公平了。”陣皇道,“如果只能緒加本命,不能本命加緒的話,以后蒼穹該怎麼踩小眉裝?”
“管家婆,你他麼是過不去了是吧?”任蒼穹顛了顛手中的金幣,一副你再說下去,就給你塞里的架勢。
“這個我倒是不太清楚,很多東西都看機遇,還有你自己本的實力和悟。”
江城道,“我也只是覺得這個方向可行,畢竟我就是雙意境,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對啊。”陣皇恍然大悟,“江指揮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麼?那還等什麼,蒼穹你先讓我揍一頓,我幫你開憤怒意境。”
“滾吧你。”任蒼穹手中變幻出一副金撲克牌,
“我倒是覺得你適合黯然意境,畢竟你的后宮團每天都給你戴帽子,長久下去,肯定會抑郁,多好。”
“艸,老任你今天不準備當人是吧?”陣皇不甘示弱,“來,出來比劃比劃,今天我非要把你打進意境去!”
“來就來!”任蒼穹也不拒戰,兩人很快便在演武場中,互毆了起來。
只是場面多有點辣眼睛。
兩人一個是專注陣法,一個是專注幻的。
當陣皇支起陣法的時候,卻發現任蒼穹就站在外面,不停的扔撲克牌,就是不他的陣。
而任蒼穹的撲克牌,在陣皇的土陣下,也沒有發揮多大的作用,本就切不進去。
所以兩人只能在原地干瞪眼,讓別人看笑話。
“想不到管家婆你的土陣竟然又進一步,竟然如此堅!”任蒼穹收起撲克牌,收懷中,“我相信,不久的將來,你的土陣就能水火不侵,直刀山全而退!”
陣皇也收了土陣,“哼,任兄的幻也有進步嘛,竟然讓我這個陣法大師的眼中,出現了上百個幻影,假以時日,必定能夠欺騙整個天下。”
“既然如此,改日再戰!”
“改日再戰!”
兩個戲鎮定自若的回到了隊伍,見眾人都盯著自己,任蒼穹看向陣皇,自顧自說道,“江指揮剛才說到哪了?”
陣皇接過話頭,“活生生的例子。”
“哦,對,江指揮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既然老河能以拳境,那我們肯定也能以緒境,坦白說,剛剛經過與生兄的生死一戰,我約已經把握到了一些頭緒。”
陣皇頓時興不已,“不愧是我看中的對手,竟然跟我想到一塊去了,通過剛才與任弟一戰,我已經功的掌握了黯然意境,只待有朝一日,大家需要我的時候,我再祭出意境,為你們披荊斬棘。”
兩人互相對視,在演武場惺惺相惜,旁若無人的商業互吹了半天,最后才發現人已經全都走了。
“靠,一群不講義氣的王八蛋,生兄,你一定保重,咱們改日再戰。”
“任弟保重。”
“保重。”
…………
晌午過后,眾人又再次集合在了廣場上,等待著黃泉的歸來。
只待黃泉一打探到報,眾人便直接殺向斷月城。
只是等待的過程難免無聊,眾人便搬來了椅子,經過拳宗和江城的改造后,變了專門用來曬太沙灘椅。
江城順便給每人熔了一把金傘,用來遮太。
“小城子,問你個事。”
廣場上,正躺在椅子上曬太的拳宗,向旁邊的江城問道,“就小芷,怎麼頓悟了這麼久,還沒半點反應?”
江城躺在椅子上,頂著烈日,給自己蓋上了一片葉子,說道,
“放心,你老婆跑不了的,嫂子這個人,出生前,肯定就把幸運和悟點滿了,你就是墳頭草五米高了,估計都不會有事。”
“有這麼夸張?”拳宗有點不信邪,不過仔細想想,他又有點信了,等到后面他才反應過來,
“什麼嫂子不嫂子的,怎麼連你也這麼說?你是知道我的,拳法未發揚大前,我是不會去想這種事的。”
“真的?”江城盯著他,“你還沒放下?”
其實老河以前跟江城說過,他有過一段。
只不過是那種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的那種。
對象呢,則是他的師妹。
那個時候老河的父親是開拳館的,主教的是形意拳,兼帶八極拳。
當時的老河覺得練形意拳太丑,十二形中,整天要學龍、虎、猴、馬、鼉、、鷂、燕、蛇、駘、鷹、熊的作。
龍虎鷹什麼的,還好,作很瀟灑霸氣,可變猴子蛇,什麼的,就不怎麼好看了。
所以他離經叛道,跟著的師妹,練習八極拳。
老河的小師妹是帶藝門,帶的藝,就是八極拳。
所以當老河的父親知道自己兒子,跟著師妹學八極拳,大發雷霆,把師妹趕出了拳館,還把他關在家里閉了半年。
老河當然不愿意,畢竟是師妹可是他的暗對象。
于是他瞞著父親,跑出去打聽師妹的住址。
當從朋友那得知師妹,因為沒有等到他,心灰意冷,去了國外以后,他頓時后悔莫及。
于是,沒有護照的他,渡到了國外,在一家餐廳一邊洗盤子,一邊打聽師妹的下落。
可惜,等他終于找到師妹的時候。
他的小師妹已經在黑拳臺上,被人打死了。
他只看到了師妹的尸和一本日記。
日記上,師妹也表明了自己對老河的心意,但等了老河很久,他都沒有來。
失之余,又覺得委屈,覺得自己并沒有錯。
為了證明八極拳并不比形意拳弱,決定孤一人,前往海外,想學李小龍一樣,將自己的所學八極拳,發揚大,也讓世界知道,中華武的強大。
可惜,在國外混的并不好,不僅沒有找到工作,上的錢也花了,最后只能淪落到去打黑拳。
最后,卻死在了臺上。
父親退休后,老河便回到了當初的那個拳館,重新將拳館開了起來,并且只教八極拳。
順便,等一個永遠都不會回來的人。
就算傳統武沒落,再沒有一個人愿意來學拳,就算吃不上飯,不起房租。
他也依舊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開著那個冷冷清清的拳館。
也正是在拳館快要倒閉的時候,他認識了江城。
江城用自己比賽賺到的獎金,幫他把拳館維持了下去。
這也是為什麼老河,總有將八極拳發揚大的夢想。
也是老河視江城為親兄弟的原因。
只是為兄弟,江城并不想他一直這麼守著一個等不到的人,所以才會有意識的撮合他跟止殺。
“什麼放不放下的,都這麼多年了,我只是習慣了而已。”拳宗攤了攤手,“再說,小芷跟我的年紀,差的太多了,還有很遙遠的未來,我哪能毀了的前程。”
江城搖了搖頭,也沒有再勸,“那就順其自然吧,只要你別用著自己的心就行,這個東西,我雖然也是半吊子,但是吧,終究是個過來人。”
“去去去。”拳宗一臉媽賣批,“你連小萌都搞不定,我要聽你的,就完了。”
“對了,再問你個事,在宮殿那會,小雪為什麼會變一個雪字,飛到你的劍上?”
聽到拳宗嘮這個,眾人也紛紛起,跑了過來。
“對,我也一直想問這個事來著,老大說說唄,既然小雪是一個雪字,有那麼大威力,那我們呢,我們又是什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