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同只有三人多寬,而且是個死胡同。
任小粟在胡同的盡頭打量著這兩個歸屬于凌晨的超凡者,說實話他還沒有正經和其他超凡者過手,所以任小粟自己也很想知道,自己在超凡者里的水平到底怎麼樣。
所以,打過才能知道。
任小粟從來都不是膽怯的人,如果膽怯,也沒法在荒野里生存那麼久。
既然不能拋下問題一走了之,那就把制造問題的人給殺了,這就是荒野的邏輯。
那兩名超凡者相視一眼便同時出手朝任小粟開槍擊,今晚的計劃已經失敗了一半,如果再失敗的話他們兩個恐怕也要面對被銷毀的命運。
胡同兩旁都是青灰的磚石墻壁,任小粟沒有躲避擊的空間,但只是一瞬間,宮殿的黑影便已經分離出來,出現在任小粟的面前。
任小粟與影子的位置在一條直線上完全重合,一枚枚子彈擊打在影子上都像是打了深海,本無法造穿傷害。
只是那一枚枚子彈打在影子上,便如同打在了任小粟的上,他皺著眉頭忍著疼痛。
那痛覺不停的在四肢百骸里蔓延開來,但越是疼痛,任小粟便越是清醒。
兩名凌晨的超凡者似乎沒想到任小粟的能力竟是召喚影子,他們之前圍獵過來就是想要抓到許顯楚,慶氏財團通緝許顯楚的事,以及許顯楚的樣貌、能力早就不是什麼了,所以這才導致火種公司對許顯楚的興趣大增。
剛才他們以為被羅嵐追捕的那個人是許顯楚,但沒想到,面前這個才是!
他們冷笑著將手槍丟棄在地上,并各自從腰間出一柄長刀,捕獵超凡者這種事,他們最擅長了。
忽然間任小粟看到其中一人摘下了自己黑的皮手套,那手套之的手掌,竟是一只黑的爪子。
這還是人類嗎?難道這就是基因編輯?
凌晨的員笑道:“勇氣可嘉。”
任小粟看著這兩名超凡者默不作聲,他只是抬手在虛空中仿佛握住了什麼似的,猛力一拔!
瞬間,那兩名超凡者竟然看到任小粟從空氣中出了一柄神的黑刀,這是什麼能力?兩人皺起眉頭來,他們還從沒見過哪個超凡者竟然有兩種完全不同的能力。
“你為何有兩種能力,”一個凌晨的漢子皺眉問道。
任小粟笑道:“不是兩種,是三種。”
說話間,任小粟手腕旁邊忽然開啟了一個小小的暗影之門,只見任小粟提刀朝著暗影之門捅去。
噗嗤一聲,那說話的漢子怔怔的看著自己口冒出的刀尖,以及流淌出來的……
這特麼是個什麼損能力?!
竟然能當面在背后捅刀子!
凌晨僅剩的員頓時愣住了,這一幕完全出乎意料,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邊竟如同兒戲般的減員了兩人!
下一刻影子便猶如一列火車般兇猛的朝著他沖去,只見這凌晨僅剩的超凡者忽然跳躍而起,他竟是要直接越過影子來殺任小粟!
可是還沒等他從影子頭頂越過,這名超凡者便看到地面上的影子也一躍而起,他一腳朝影子踹去,可影子毫無畏懼的生生扛著這一腳抓住了對方的腳踝。
鉆心的疼痛從這名超凡者腳踝傳來,席卷著他尚且清醒的意識,那影子如鐵鉗般的手掌像是要直接將他腳踝碎似的。
咔嚓一聲,他驚恐中發現自己的腳踝竟然真的被碎了!
要知道他們的骨骼與強度比大多數超凡者都要強上許多,尋常戰斗中他們才是最皮糙厚的一方,可現在形勢忽然逆轉!
那如同鬼魅般的影子能夠直接擋住子彈也就算了,竟然還能徒手碎他的腳踝,這得是多麼恐怖的力量!
而原本還在小心警惕的任小粟也愣住了,這麼弱?!
影子在碎對方腳踝之后并未停頓,它扯著對方破碎的腳踝將對方狠狠的拉了下來,雙方在空中不停扭打,彼此的作都快到拉出殘影,那強大的能仿佛能讓空氣都燃燒裂。
影子與凌晨的超凡者拳拳都捶在了對方的上,可那超凡者忽然發現,自己被捶的吐時,對方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這頃刻間他連使用自己能力的機會都沒有。
當雙方落地的那一刻,影子率先雙腳沾地,只見它毫無停歇的頓時雙腳發力將那名超凡者抓在手中朝胡同的墻壁貫去, 那墻壁轟隆一聲竟是被砸的裂開來。
墻壁上的裂痕,猶如蛛網般恐怖,而那名超凡者在墻中,就像是一副被掛上去的畫!
還沒等他醒過神來,卻見影子驟然小撤一步,整個影子的軀彎腰弓步,等它再次發力時便如炮彈般以肩部為施力點,狠狠撞在了那名超凡者的口。
超凡者的腹迅速塌陷下去,可見這一撞之力有多麼的恐怖!
任小粟剛準備松一口氣,可是忽然間他后的空氣如水面一般波起來。
他豁然回頭看去,約間任小粟發現那竟是一個超凡者正提刀朝任小粟揮來,原來凌晨來的不止四人,竟是還有一人依靠自己的超凡能力躲在暗。
“還有完沒完了,”任小粟冷聲道。
他的腰部突然擰,整個人仿佛有一條軸似的反揮刀。
鋼鐵般的意志在空氣中轟鳴,這剎那之間沒人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除了任小粟自己。
的一聲,凌晨的超凡者驚愕的發現,他平時賴以戰斗的刀在那柄神黑刀面前猶如紙片一般應聲而斷。
接著他便眼睜睜的看到自己的胳膊離開了自己的,斷裂的胳膊猶如有一個泵似的,將他的一點點離噴出去!
原本半明的頓時在空氣中顯出來,無遁形!
黑刀的銳利程度早在任小粟斬殺實驗的時候就得到了印證,那座腦海中神宮殿贈予他的東西,從來就沒有讓他失過。
接著任小粟上驟然發力,他整個人向前以巨大的迫沖撞過去,還沒等對方回過神來,任小粟就已經手持黑刀將地面上的敵人生生的釘死在了胡同盡頭的磚石上!
任小粟把黑刀從墻與尸中了出來,那尸因為沒了支撐,于是歪倒在了地上。
此時胡同像是被染過一般,任小粟默默的站立著,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凌晨的人……好像也不怎麼樣。
正所謂一頓作猛如虎,一看竟是幾個二百五。
這麼弱的超凡者,也不知道一開始有什麼好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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