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小三回來了?”文榮剛進家門,迎接他的就是二哥調侃的聲音。
“看樣子負荊請罪很功啊。”大哥端著一杯紅酒靠在窩在沙發上。
“主要是寧寧心疼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所以本就沒有懲罰我,而且還給我找了服穿。”文榮的頭昂起,一副驕傲的樣子。
大哥二哥簡直沒臉看,穿著個士睡袍招搖過市的,有什麼好炫耀的。
“你穿這樣走在大街上,別人沒把你當瘋子?”二哥很好奇。
“寧寧才舍不得我委屈呢,開車送我回來的。”文榮小心拍拍上不存在的灰塵,在單人沙發上坐下。
突然他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一直忘記說了。
“那個...大哥,二哥,如果我說我有一件事忘記了說,你們應該能原諒我吧。”文榮頭皮發麻。
“只要不是妹妹和小公主的就行。”二哥開口斷了文榮的后路。
“那個...因為你們在港城,我就想著等你們過來后再詳細告訴你們。”文榮先給自己做了鋪墊。
“什麼事?”兩兄弟有了不好的預。
“我這次來京城只見到了小公主,沒有見到妹妹。”文榮委婉地說。
“為什麼?妹妹呢?慕謙不就是京城人嗎?”二哥發出三連問。
“那個...妹妹已經去世了。”文榮雙眼一閉,悲痛地說出這個事實。
“你說什麼?”兩兄弟不相信地質問。
“是真的,我們的小公主了十多年的苦楚,是考上大學后才與慕謙相認的,當年妹妹本沒有來到京城,而是在南省被人害了,詳地就要問小公主了。”文榮收起臉上的嘻嘻哈哈。
四兄妹中,老三和妹妹的年齡接近,所以兩人的也最好,對木而言,大哥二哥更像父親,年齡接近的三哥更像哥哥,陪的時間最長。
剛得知這件事時,文榮把自己關在臥室里哭了一天一夜。
“那慕謙沒去找嗎?”二哥雙眼通紅。
“慕謙當年回來就是個陷阱,他在京郊出了通事故,費了老大勁兒才搶救回來,醒來后只知道自己有妻子,但是失去了有關妹妹的全部記憶。”文榮沉重地說。
“他再娶了?”大哥冷颼颼地問。
“沒有,他一直單,直到木藍找到他,他才知道自己還有個兒,然而妻子已經去世很多年了。”文榮眼眶也紅紅的,雖然剛知道時已經狠狠哭過了,可是現在說起來還是很難。
“算他有良心。”大哥嘀咕了一句。
“當初就不應該聽的,就應該強制帶走的。”二哥懊惱極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決定的事哪有更改的。”大哥也帶著懊悔。
“的墓呢?雖然暫時不能和小公主相認,明天先去看看妹妹吧。”木盛榮悲痛地說。
他看著文榮,低聲說:
“小三兒,你負責告訴父親妹妹的事。”
“為什麼是我?”文榮不想面對老父親悲痛的樣子。
“你說呢?”這個時候二哥臉上竟然出了笑容。
文榮打了個哆嗦,乖乖點頭,“我知道了,二哥。”
家里他在食鏈的最低端,以后就靠老婆護著了。
*
文榮走后,盛寧還在想他和木藍的關系。
想了半天,拍拍自己的額頭,這無形中,長輩分了。
和文榮結婚,藍藍以后要喊舅媽了。
天啊,這種從閨變長輩的覺怎麼這麼詭異呢。
都是文榮害得,如果知道他是木藍的舅舅,一定會...
一定會...也一定會沉浸在他的里不能自拔吧。
問題是,怎麼都離不開木藍呢。
第一次心時,是慕謙,木藍的父親;
再次深陷,是木文榮,木藍的舅舅。
老天這是一定要做木藍的長輩嗎?
盛寧脹痛的腦袋,最近這段時間要躲著藍藍,文榮那狗東西說了,等到婚禮后再去和藍藍相認。
能怎麼辦,答應了狗男人,只能暫時躲著姐妹了。
*
其實木藍并不介意盛寧的瞞,畢竟答應別人的事就要做到。
“阿宸,你說寧姐結婚我們送什麼好?”木藍窩在男人懷里。
“那就看你了,是表姐呢還是舅舅呢?”霍景宸把玩著的手指。
他媳婦兒的手指纖細,小小的,也就是他的一半大小。
木藍認真想了想,嘆了口氣,“既然他們沒來認,咱們就當做不知道吧,就按照表姐出嫁來吧。”
“聽你的。”霍景宸聽到妻子嘆氣,安道:“不要嘆氣,這一年的相了解,文榮的人品我們是認可的,我想,你的外公和另外兩個舅舅應該也不差,他們不來相認一個是覺得愧對你,無法面對你,二是可能真有什麼難言之吧。”
木藍聞言不吱聲了,但愿是霍景宸分析的這樣,而不是因為什麼其他狗的原因。
“別想了,越想越糾結。”霍景宸的發頂。
“嗯嗯,不想了,我只想你。”木藍甜甜的笑臉面向自己的男人。
“真乖。”霍景宸在額頭印下一個吻,然后心很好地問:“你真打算九月份就把小團子們送到兒園去?”
“嗯呢,整天圈在家里也不是辦法,出去接一下更多的小朋友,有助于他們的際。”木藍點頭。
“也好,這樣你也輕松點。”霍景宸拍著的背,哄睡。
“我們都能輕松點,你為這個家的付出并不比我。”木藍有些迷糊了。
霍景宸扯扯角,被媳婦兒記掛的覺真好。
“一個家,哪能都甩給你,一定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努力,共同經營,家才溫馨,婚姻才幸福。”霍景宸的聲音很低,不過木藍還是聽到了。
“你一直都是合格的丈夫與爸爸,是我的依靠,是孩子們的驕傲,當然也是我的驕傲。”木藍的聲音從他的口傳出來。
“那是我的榮幸。”霍景宸笑了,“我一直都是你的后盾與支柱,我也希我一直都是你的驕傲。”
他的下頂著的頭頂,懷中抱著心的人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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