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寶貝兒?還跟老公賭氣?老公晚上任你打,任你罵……”
在林清婉下達了命令之后,江彥丞還不依不饒地繼續撥譚璇,以賤賤的口吻繼續讓抓狂。
譚璇已經被他氣得夠嗆,江彥丞想離婚,一點一點得寸進尺,眼看從這兒找不到地方下手,現在是要從家人手了?他的不要臉已經到了一定的境界。
以為會主提離婚,讓他那麼便宜想怎樣就怎樣?
做夢去吧!
林清婉走出801后,譚璇在后面喊:“媽,您先過去,我再收拾下這邊。”
自己的兒自己了解,林清婉回頭對道:“小璇,別再和小江鬧了。”
“誰和他鬧了?我沒工夫理他!”譚璇差點跳起來,和江彥丞本什麼都不是,僅僅是媽媽眼里的,媽就完全偏心向江彥丞了,豈有此理。
等媽媽進了802,離開了兩人的戰場后,譚璇死死盯著江彥丞道:“江先生,我媽總說讓我適可而止,可我覺得這句話應該送給你,有些事別玩得太過,小心玩兒崩了!”
沒有長輩在,吵架也吵得自在點,譚璇已經做好應對的準備。
江彥丞的作更明朗,他索上前去將801的房門關上了,轉笑看著譚璇道:“江太太,我很配合你演戲,一切都是為你量定做的劇本,你不覺得咱媽的眼睛雪亮嗎?老人家能不知道咱們是假的關系?我這麼費力幫你,連名聲都不要了,你覺得我玩兒過了?嗯?”
他理直氣壯地說道理,這道理歪到硯山去了!
“量定做的劇本?江先生做娛樂行業做瘋了嗎?從總裁轉型編劇了?風華娛樂以后肯定能穩坐影視行業大佬,畢竟江總裁本人就德藝雙馨功底深厚啊!”譚璇冷笑。
江彥丞微微挑眉,用手了太,似笑又似無奈道:“江太太,德藝雙馨不是這麼用的,我就一商人而已,你太高看我了。”
他站在面前,“這麼說吧,房子我已經買了,你隔壁我已經住了,家長我也是聽你的話去見了,造現在這種局面我也不想的。我再有神機妙算,也算不到我有今天這種困局。我勸你也省省力氣,跟我一起把阿姨哄好,別讓長輩擔心。大不了等阿姨走了,我們河水不犯井水,你再看我不順眼,我住你隔壁總不犯法吧?”
這口才,每一句都在點兒上,把譚璇給震得又是氣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人家買房不犯法,人家撒謊不犯法,人家和領證見家長都不犯法,犯法的是譚璇,買了人家一年的婚姻,說到哪兒去都沒道理。
“你對,你對,你都對行嗎?”譚璇抓了抓頭發,早上什麼都沒整理,完全蓬頭垢面,吵架吵得腦子都了。
江彥丞看在原地打轉,角微微勾起來,抓狂的老婆也可到,在這里,這個家就什麼都不缺了,一切完無缺。
譚璇忽然想起一宗罪,猛地抬頭皺著眉問江彥丞:“你說你買房子就買房子,買多房子和我有什麼關系?剛偏要和我媽說是婚房,還把我媽帶過來看裝修,說我把你掃地出門……江先生,你這不是挑事兒是什麼?你演戲演得那麼真,萬一我媽真過來長住呢?到時候你讓怎麼辦?你還真能像現在這二十四孝好婿那樣伺候、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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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吵架需要中途休息,戰斗力回來的時候也好看,鮮活的小可。
江彥丞的眼睛瞇了瞇,他擔心他眼里的笑意快滿溢出來,抹了把眼睛嘆息道:“我保證,我以我這輩子的婚姻和幸福保證,江太太,如果阿姨過來長住,在我和你婚姻存續期間,想怎樣就怎樣,老人家的話就是圣旨,我絕對尊重、服從的決定。ok?”
“當然,假如咱們有一天離婚了,阿姨還想來住一住,我也沒有任何意見,始終都是長輩,咱們倆好歹領過證,名不符合也是夫妻關系,我對岳母始終尊重。”
江彥丞的話不風。
再沒什麼可挑剔的了,人家都已經讓步到這個地步了。
譚璇想了想,也覺得談判應該到此為止:“最后一個問題,你今晚去我家睡可以,但是你睡沙發。”
江彥丞挑眉,他暫時保持沉默,有些事好像并不由他老婆做主,他點點頭:“沒問題,我答應。我也不是一定要住你家,實在是這邊家太新,甲醛讓人不放心,等阿姨離開了,我肯定馬上搬走,連沙發也不和小丟搶,?”
“……”譚璇無語,江彥丞說得怪可憐的,變相控訴讓他和貓搶沙發呢。
“,就這麼說定了。”當做沒聽見江彥丞的控訴,譚璇在房子里環顧了一陣,繼續觀察了一下江彥丞家的裝修風格,忽然指著吧臺邊上的一件裝飾道:“我媽說的沒錯,家里的裝修江先生花了心思,那盆向日葵干花是點睛之筆啊,請的哪家裝修設計公司?”
江彥丞的視線也投在那盆向日葵上,卻是答非所問地笑道:“譚小姐興趣的話,我們以后再討論,我覺得我們再不回去,阿姨該著急了,以為我們打起來了呢。”
“好吧,那回去吧,我媽讓你收拾服,你還是待會兒再收拾得了,也許我能給弄回家去,你就不用麻煩了。”譚璇聽罷,也就順勢往外走,兩人才走出兩步遠,臺上響起一道掉落的聲音。
江彥丞與譚璇同時轉頭去看,隨即兩個人都恍然大悟,江彥丞道:“肯定是小丟,我去看看。”
說著,江彥丞往臺去,不到兩分鐘,抱著一只貍花貓出來,關了臺門,沖譚璇笑道:“我說的吧,江太太,小丟沒了我不行,這個房子只能我來買,萬一別人買了,咱們兒沒了跳著玩兒的地方了,它不得悶死?”
“誰是你兒?”譚璇沒好氣地瞪他,連貓都不管了,這人現在是修煉厚臉皮了,什麼便宜隨便占,譚璇已經連“江太太”“你老公”這種描述都免疫了。
譚璇趿著拖鞋往玄關去,江彥丞抱著貓跟在后面,大手溫地幫貓兒順,低頭跟它說話。
本來這房子哪裝修得那麼快?上次在三里街撞見他老婆,肆無忌憚跟人出去泡吧、喝酒、飆車,連家里的貓兒都認了干爹,他要是再不過來刷刷存在,他老婆沒準兒已經忘了誰和領的證兒。
關門的瞬間,江彥丞看見吧臺上那盆被制干花的向日葵,角的笑容溫得不可思議。老婆第一次送他花,必須留作紀念啊。
那天,他輾轉反側了很久,吵了架又念念不忘,擔心向日葵枯萎,查了干花怎麼制作保存,忽然發現向日葵的花語——“沉默的。”
譚璇,真希你如我你一般我,以我所有赤誠和整個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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