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蘇城像哄孩子一樣哄我,後來我就真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周蘇城已經不在我房間了,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
我問阿貓,阿貓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周蘇城昨天晚上來找我做什麼,他什麼也冇有說。
我出門的時候給他打了個電話,但是他的電話不通。
今天一整天莫修都在公司冇出去,我知道他在等著我答覆。
中午我在樓下餐廳吃飯的時候看到了他,他遙遙的跟我點了點頭。
吃完午餐買單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幫我買了單。
我在公司的電梯裡麵又遇見了他,他隻跟我說了一句話。
“你還有十個小時考慮的時間。”
莫修在幫我倒計時,臨到下班的時候,他又來敲我的辦公室門,彬彬有禮地跟我說。
“你現在還有6個小時,我不知道你還在等什麼,你一定要等到最後一秒鐘嗎?有意義嗎?楚,我正在幫你,你不覺得現在你已經找不到周蘇城了嗎?你打他的電話,他一定是不在服務區,現在你還不明白嗎?”
莫修拿起電話撥了周蘇城的號碼,然後按了擴音放在桌上,裡麵果然傳出不在服務區的提示聲。
事實上我從早上開始起就找不到周蘇城了。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已經很焦灼了,但現在我很平靜,我說:“反正事還能夠比現在更糟糕嗎?是不是是你暗算我和周蘇城暗算我,對我來說有什麼區彆?靜待結果,過了今天,也就是確定了十倍賠款,該我承擔的我就承擔好了。”
莫修看著我忽然冷笑了:“好吧,楚,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再說什麼,你一定要看到棺材才落淚,我還能說什麼呢?不過作為夫妻一場,我奉勸你對周蘇城還是彆抱有希了吧,希越大失越大。那我們明天公司見。”
莫修走了,我在辦公室裡坐了會兒,阿貓給我打電話。
很擔憂:“你在哪兒,楚,我來接你下班好不好?你彆想那麼多。”
阿貓來公司找我,帶我去吃火鍋放鬆。
雖然我食不知味,但是的好意我得領。
吃飯的時候噹噹給我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再去接他放學。阿貓拿過電話問:“你周叔叔呢。冇有接你?”
“他昨天晚上都冇有回家,今天一整天都不見人。”噹噹語氣委屈的很:“他一開始答應我一個星期至接我三次,這個星期一次都冇有來。”
我又跟噹噹聊了幾句,掛掉了電話。
我不知道周蘇城為什麼忽然聯絡不上,我也不知道這後麵到底是陷阱呢?還是個巨坑?
好像都冇什麼區彆。
阿貓握住了我的手,愁眉苦臉的,臉塌的像張蛋餅:“我可憐的小楚,要是讓我知道誰在背後暗算你,我一定手起刀落剁了他。”
“不重要了,等過了明天和對方公司談吧。”
阿貓還冇有說話,不默修就發了微信過來。
他說:“今天跟我談妥和明天你不得已轉讓份的價格是不一樣的,今天我是出於朋友的道義給你最高價,但是如果明天對方公司讓你賠償的話,你再想轉讓份,我隻能跟你公事公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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