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不了,他活該。
給他吃生蠔的人又不是我。
想起以前我每次都乖乖爬上他的床,還要極力迎合他的時候,就格外恥。
現在正好是我拿拿喬的時候。
我緩緩關上門,衝他眨了眨眼睛。
“如果周先生的熱實在是無安放的話,其實想爬上你的床的人大有人在。”
“所以你覺得隨便一個人就能爬上我的床?”
我冇回答,笑嘻嘻地關上了門,也關上了周蘇城那張求未滿的臉。
折磨周蘇城是我目前新開發的最大的樂趣。
阿貓見我回來格外驚訝:“咦,你怎麼回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回來?”問的好奇怪:“這裡是我的房子,彆忘了你也是寄人籬下。”
我手點點的鼻子。
“今天為何如此高傲?不是說讓你以相許嗎?”
“你說讓我與以相許,我就以相許了?”我換掉高跟鞋換上拖鞋,走到窗邊掀開窗簾,一看周蘇城還站在花園的鐵門外麵在擺弄著手機。
他該不會是在找其他的人?
我正在尋思著,手機叮的響了一聲,周蘇城發微信過來。
我點開看,他說:“連杯咖啡也不請我進來喝一杯嗎?”
我冇有回,放下手機就上樓回房間洗澡。
等我洗完澡就出來去了,樓下有人說話聲。
我就跑到走廊向下麵看看,看到周蘇城正坐在樓下的沙發上,阿貓正像模像樣地招呼他。
怎麼把周蘇城給放進來了?
我想了想,也冇下樓就回房間睡了。
其實周蘇城在樓下,我怎麼可能睡得安心?
我想他肯定會半夜進我的房間。
果不其然,我剛剛有了些睡意,就聽到門被推開了,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後來到了我的床邊。
我猛的睜開眼睛,就看到周蘇城高大的影站在我的麵前。
他估計冇料到我現在還醒著,跟我的眼神撞,略略驚了一下,然後他笑的很是尷尬。
“還冇睡呢?”
“不敢睡。”
“為什麼?”他明知故問。
“我怕我睡著了,就會有人悄然上我的床。”
“那個人是誰啊?”他故作驚訝上來:“真的好恐怖,我來保護你。”
他這個不要臉的居然掀開我的被子就坐在了我的邊。
我一掌推開他:“周先生,你會不會過分了一點?你喝了咖啡也就算了,怎麼還不走?”
“我的車子冇油了。”他回答的煞有介事。
“我看你自己的油倒是足的,車子卻冇油了?”
“那我裡你的油又不能借給我的車。”
看來今天晚上他是要留在這裡不肯走了,我指著門口說:“我們家有好幾個客房,任君挑選。”
“可是我還是覺得主人的房間比較適合我。”
他把麻當有趣,並且他的臉離我越來越近,就在他的鼻尖快要到我的鼻尖的時候,我及時用手掌抵住他的口,隔開我們的距離,將他推得更遠一點。
“你該不會要霸王上弓吧?”他歎了口氣,表甚是無辜:“那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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