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可以。”我相當殘忍地拒絕了他,並且讓他去隔壁客房睡。
其實如果周蘇城要來的話,我力氣冇他大,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驕傲的周蘇城,在這種事上絕對不會勉強我。
所以儘管他心不甘不願,還是老老實實的睡到了隔壁客房。
我以為這下終於消停了,但我剛躺下週蘇城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他在電話中很委屈地表示:“被子太薄了。”
“在壁櫥的頂上有被子。”我請他自便。
掛了電話不出五分鐘,他的電話又打來了,這一次是枕頭。
他覺得枕頭太了,對他的頸椎不好。
我知道他是花樣百出,冷笑一聲:“壁櫥裡同樣有矽膠枕,隨便你用哪個,還有冷氣,如果你覺得太冷你可以關了。”
說完我就掛掉了電話,我差點都想關機了,不過我想被子枕頭甚至冷氣,我都跟他代好了,我看他還有什麼理由?
他的電話很快又打來,這次居然略略有些驚慌:“楚,有老鼠,我害怕。”
我都被他氣笑了:“我們家怎麼會有老鼠?”
不然你過來親自求證一下?
“周蘇城,”我忍無可忍:“你到底要怎樣?”
他語氣比我還要委屈:“你知道的。”
我甚至能從他的語氣裡麵聽出可憐。
我現在嚴重懷疑有個妖怪鑽進了周蘇城的皮囊,現在隻有外表是他兒,裡絕對不是他。
“周蘇城,我們家冇有老鼠,如果你堅持有的話,那你今天晚上就和老鼠相伴吧。”
這一次我又掛了電話發誓不再理他,照他這樣折騰下去的話,今天晚上就彆睡了。
我把電話打了靜音,在黑暗中看到我的手機螢幕棄而不捨地閃著。
我就是不接,但是過了一會兒,周蘇城居然來敲門了。
他的影順著門低低地溜進來,飄到我的耳邊:“楚,有很大的問題。”
我冇理他,他又繼續說:“我發現被子和枕頭上麵都冇有你的氣息。”
阿貓就睡在隔壁,我不想讓聽到,隻能起給他開了門。
我剛把門開一條小,他就了進來,然後抱住了我。
我掙紮,他卻愈發過分,將我進房間,順手一個後踢將門哢嚓一聲踢上了。
“周蘇城!”我被他得節節後退。
他的手環著我的腰,不知廉恥的探進了我的睡裡。
“你還要臉不要?”我咬著牙。
他的手已經在我的後背遊走,他嚐到了甜頭,當然更不可能放手。
我被他到了臥室,然後跌坐在了床上。
他順勢上來,勢現在已經非常明顯,他勝利在,角泛起愉快的笑容。
我真冇想到有一天死皮賴臉也可以用到周蘇城的上。
我若是會武功,肯定一個高抬就把他從我上踹下去。
就在我惱怒準備翻臉的時候,他忽然把臉藏在我的頸窩裡,聲音低啞,既無奈又真切地說了一句:“楚,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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