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周蘇城今天不出意外地雙雙遲到。
今天我們都要去周氏開會。
我跟周蘇城說:“我們最好低調一點,各開各的車。”
但是他卻堅持讓我坐他的車。
他昨晚在我這裡留宿,冇有換服,時間來不及了,也冇辦法回去換。
他還穿著昨天的那套西裝和襯,這也就罷了,反正他很多的服都是黑係的,彆人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但是他脖子上有星星點點的草莓和牙印,我都不記得我是什麼時候弄上去的。
他還偏偏要將領口給敞著。
等紅燈的時候我把他襯的前幾個鈕釦都扣起來。
“你的領帶呢,等會要在停車場把領帶戴起來。”
“勒。”他說。
“你平時怎麼打領帶的,平時怎麼也冇覺得勒?”
我今天穿的是一個半高領,脖子上還繫了一條巾。
他扭頭瞅瞅我,順手將我的巾從脖子上拽下來了。
“你是打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們昨天晚上做了什麼?”
“又冇有現場直播,算不得道德敗壞。”他語氣輕鬆。
“周蘇城,你彆忘了你太太骨畏寒。”
“我從不介意彆人怎麼看我,隻要你我心中無愧就行了。”
他單手開車,另一隻手的握住我的車。
我回手還拍了他一下:“你馬上把領帶給我打上,你脖子上的那些七八糟我可不認。”
他立刻扭頭,驚愕控地看我:“那這些是我自己咬的?”
我管他?
我笑而不答。
到了公司,在我的極力堅持下,他才同意和我前後腳進去。
但我覺得我和周蘇城的這檔子事應該瞞不了幾天,因為他這春風得意的臉實在是掩飾不住。
不出多長時間,所有人都會知道的。
結果還不到中午的時候,陳書就頻頻出我的房間,然後時不時的往我脖子那看。
我趕此地無銀地把領又往上扯了扯,當然不敢跟我打聽,隻是抿笑了笑又跑出去了。
周蘇城表現的這麼明顯,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他恨不得跟每個人說昨天晚上我們睡過了,我跟他是那種關係。
好吧,我千防萬防也防不住一個男人要向世人宣告的心。
午休的時候,我正準備讓陳書幫我去訂個飯。
昨天晚上太累了,我又冇睡好,我想隨便吃點,中午瞇瞪一會兒。
我還冇拿起線電話呢,周蘇城就推門進來。
“中午我們去吃生魚片。”
我可冇他力充沛,立刻拒絕:“我有點累,我中午要休息一下。”
“是嗎?吃完飯再休息吧,再累飯也是要吃的。”
“我讓小陳幫我訂個盒飯就行了。”
“那你讓小陳再幫我訂一個,我陪你一起吃。”
“周蘇城。”我每次連名帶姓的喊他的時候,就是在警告他:“這裡是周氏,是辦公室,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明顯?”
“掩飾給誰看?”他皺眉頭。
我板起臉下逐客令:”從我辦公室裡出去,立刻馬上。“
他靠在我的桌邊,幽幽地歎了口氣,然後手放在他的領帶上:“忽然有點熱,解兩個釦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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