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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的旺夫娘子》 第123章 吉祥物

“天太冷了,我怕你自己一個人忙不過來。”

長平村距離板蠶村不算遠,但是外面沒有路,積雪已經沒到膝蓋,每走一步路都很艱難。

趙長寧下半截已經被凍冰了,鞋了。

“快進來烤烤火吧!”

“你說你是不是傻子,我要是忙不過來,還有我爹娘,還有我妹妹,你大老遠地跑過來,到這兒又幫不上什麼忙……”

上說著,手把火堆燒得更旺了些,趙長寧憨笑道:“我就是不放心,想來看看……豬都喂過了嗎?我去幫你抱稻草!”

趙長寧常年跟著趙大郎干活,十六七歲的年,正是結實的時候,一路走過來也沒覺得冷,更沒覺得累,上來就要干活。

“你去哪兒……先坐下把鞋烤干再說!”

下,崔萍急得臉頰上升起紅暈,兩人平常經常見面,但不知怎的,平常都自在的,偏今天晚上的氣氛怪怪的。

趙長寧長相隨趙大郎,濃眉大眼,皮雖然黑了一點,但是明眸皓齒,看起來很神,也很能干。崔萍是那種長相清秀的類型,說好看吧,也算不上國天香,但要說不好看,在村里也數得上。

農村天天干活的姑娘,皮難免糙,穿著打扮也難免普通。

但在趙長寧眼里,就是天上的仙

“哦。”熱上頭的趙長寧把鞋子下來,隔著出來了兩腳指頭。他不好意思地把鞋子又穿上了,“我先干活,等會兒回去還得踩雪。”

崔萍已經看見他出來的腳指頭了,臉上也是燒得慌,趙長寧逃也似的開門出去抱稻草,連站在旁邊的殷清瑤都沒看見。

殷清瑤嘖了一聲,悄走了。

這兩個人,還是不去打攪了吧,就是可惜了,之前還想著當一回人呢……不過人跟人之間是要講究緣分的,趙長寧跟殷樂琪之間沒緣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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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間寂靜,又要過年了。

營帳外值守的兵將在原地方圓十步之來回走著,一直站著能把人凍僵,但凡不活覺到涼氣和氣一直往骨頭里鉆,鉆的人生疼。

軍營里到彌漫著肅殺之氣,帳篷里卻是另外一番場景,為首一個白面將軍端坐,四下散著幾個虬髯黑面將軍,在一堆人的對比映襯之下,白面將軍更像是一個儒生,而不是兇神惡煞的將軍。

但是從眾人的反應來看,白面將軍很明顯是這些人的老大。

幾個人穿著鎧甲,圍著一個冒熱氣的爐子,邵云舒在最下首陪著,衛茗端了兩盤牦牛直接倒進鍋里。

紅彤彤的辣油飄在上面,白面將軍抄了一筷子煮的牛,文雅地放在碗里蘸了醬料,其他人就沒那麼講究了,兩盤子牦牛三兩下就被撈干凈了。

“云舒啊,你說你從哪兒弄來這麼好的東西,涮鍋子那是一絕啊!”

“舒坦!來這個破地方打仗一年了,老子從來沒有哪一頓像今天這麼舒坦的!你跟我說這個東西什麼?辣椒?回頭買上一百斤放在家里,老子天天涮鍋子吃!”

因為趕路,不方便拿,殷清瑤用五斤裝的陶罐給他帶了一罐子,他天天藏在帳篷里,衛茗跟衛賀偶爾來他這兒順走點。

這不是下雪了,天氣實在是太冷了,冷得連叛黨都不出來活了,于是他就拿出了自己鎮宅的寶貝。

“一個朋友家里種的,我統共也就只有這麼一小罐!”

“什麼朋友?家在哪兒住的?回頭幫叔叔伯伯們買上一車!到時候我們給你報銷,不讓你白跑!”

邵云舒鼻子。

“離咱們遠的,在汝寧府。”

“汝寧府我去過,哪一片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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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臉將軍們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白鎮一副看熱鬧的表問道:“云舒啊,年前你撿了那麼多原石不會都是往家里送的吧?”

“什麼原石?你說咱們山上那種綠的石頭?聽說那玩意兒老值錢了!對呀云舒,你撿那麼多石頭干什麼?”

見話題被功帶偏之后,白鎮瞇眼笑著抓了一把瓜子。磕了一個低頭看了一眼瓜子,嗯,這個也是以前沒見過的新鮮玩意兒,聽說也是從汝寧府來的。

汝寧府可是一塊兒風水寶地啊……

“我給家里送孝敬不行?”邵云舒抓了一把筍干丟進鍋里,出去喊衛茗再上兩盤牛,“各位叔叔伯伯,下到鍋里了,等會兒趕撈,撈晚了就又沒有了!”

白鎮吐了一口瓜子皮,問道:“云舒啊,過了年你都十五了,要是沒往軍營來,也該議親了,回頭我寫信問問你娘有相中的人家沒有,要是沒有的話,你表妹靈兒就比你小一歲……”

邵云舒眉心一跳,心中暗自苦,這一茬還繞不過去了是吧!

“舅舅,在我心里,靈兒表妹跟毓寧是一樣的,您老能不能放過我!”

白鎮嘎嘣一聲把皮嗑開,瓜子仁兒卻嘣的一下飛走了,低頭四找了一圈沒找到,只得可惜地把皮扔了。

這個作本來有點稽,但是他表面一本正經,嚴肅得很,但越是嚴肅,又更顯得稽。

邵云舒覺他就是故意的,他這個舅舅最喜歡逗他,從小到大都是一本正經地嚇唬他。

白鎮瞇瞇眼,著瓜子說道:“我竟然吃到了綠茶口味的瓜子!你是看不上我家靈兒?我家靈兒哪里不好了?你們從小長大的分,說句青梅竹馬一點也不為過,咱們兩家親上加親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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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道題都是送命題,邵云舒敗下陣來,抓了一把瓜子擺到白鎮面前。

“舅舅啊,您要是想頓頓吃紅油涮鍋,想天天嗑瓜子,您就別點鴛鴦譜了!我吃好了,出去散散上的味兒,各位叔叔伯伯們慢慢吃!”

鍋子仍舊冒著泡,剛下進去的牛又被撈完了。白鎮瞥了一眼,手在旁邊的黑面將軍肩膀上拍了一下。

“也不知道給我留點兒!”

說著拿起筷子去搶。

黑面將軍塞了一,問道:“老大,云舒這小子咋了?”

“笨蛋,你還沒看出來?”坐在他對面的另一個將軍說道,“這小子肯定是看上哪個姑娘了!你沒見他剛來的時候就帶了兩裳,行囊里干的啥也沒有,現在哪次回來不帶上點好吃的,上次那個香腸就不錯。”

“我說他怎麼一有功夫就鉆到帳篷里不出來呢,好幾次我都見著他在帳篷里寫信,還以為他年紀小,想家呢……”

“那這也不是個事兒啊,云舒天天在軍營里,就不怕人家姑娘說親?”

“這你就不懂了吧,那小子天天寫的信是白寫的嗎?哎,我說,下次咱們要不要……把信出來看看……”

“噓,小聲點兒,那小子著呢,別讓他聽見……”

趁他們說話的功夫,白鎮把鍋里的菜一腦全撈了。

呢?筍呢?這麼不經吃呢,衛茗,再來兩盤牛!”

雪花簌簌往下砸在林間,砸在帳篷上。邵云舒握著一把新做的弓,用布巾輕拭著,這是他剛做的,比軍營里慣用的弓小,更適合小姑娘用……

前兩天收到衛賀快馬加鞭送來的回信,信上的每個字他都記得,跟家書不一樣,像是朋友之間的碎碎念,當然,捎帶手還向他打探點兒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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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沒把他當外人。

回信也早就寫好了,但是下雪了,寫好的信雪化前估計送不出去了。

軍營駐扎在林深,方圓幾十里之連一戶人家都沒有,雪下得這樣大,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要撤退。

也說不準什麼地方就是冰窟窿,雪地行軍,更加艱苦。

周圍安靜得只能聽見風聲,當天地間特別安靜的時候,就會想很多,思緒紛雜。邵云舒干脆在雪地里豎了一塊兒牌子,正好試試新做的弓。

殷清瑤夜里是被醒的,屋里燒得太暖和,總是在半夜醒,桌子上就放著水壺,壺里的水還不涼,起來喝了一壺水,解了干之后發現自己睡不著了。

長夜漫漫,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殷清瑤實在是難得很,干脆起穿上服。院子里的雪都被清理干凈了,但是外面還是白茫茫一片,將夜晚照得很亮。

一時興起,悄悄出門往村子里面走,村子里的路基本上都被大家清理干凈,但是最深走到老宅房子后就沒路了,往半山腰去的路被完全蓋住。

現在的雪不是蓬松狀態,表面結著一層冰晶,明的,很。但是踩一下就會塌陷下去。

本來想上去看看烏騅跟黑,這會兒冷靜下來,大半夜的,現在過去會嚇到別人,還是明天再來吧。

回去的路上還在笑自己,大半夜的發什麼神經!

不過夜下的村莊真的很,也真的很靜,仿佛天地間只有一個人。來到這里過的第二個新年,有點懷念從前了。

記得小時候,有很多子,很多洋娃娃,房間里擺著一個夢幻的城堡。雖然在鄉下,但是大家都很羨慕。那時候父母總是很忙……經常會覺得只有自己一個人。

現在想想,質上其實什麼都不缺。

胡思想了一陣兒,沿著來路又回到家里。

半夜里出來進去,把杜鵑吵醒了。

“你去哪兒了?大半夜不睡覺?”

“我出去轉了一圈。”

“你不嫌冷?”

殷清瑤挑眉笑道:“這個懷,你不懂,回去睡吧。”

杜鵑斜瞥一眼,關上門睡了。殷清瑤回到房間看見墻上掛著的弓,反正也睡不著,拿上弓去院子里練箭。

一直到天快亮才有點困意。

大年三十兒一大早就要春聯,今年的春聯是殷樂安兄弟幾個寫的,給他們送來好多。

還送了灶王爺和門神,殷老六扎了兩個比去年更大的燈籠提溜來,掛在大門上可氣派了!

剛睜開眼,覺到有東西著自己的,起來一看,是大豬和小豬兩個小家伙在自己上趴著,李娘去柜子里給翻出來一件亮紅子。

“懶蟲,全家就你最懶了,還不趕起床,太都曬到屁了!”

“今天出太了?”

大豬小豬穿得跟個福娃娃一樣,兩個小家伙都是一的紅,頭上戴著老虎帽,腳上穿著老虎鞋。

胖的娃娃看著跟觀音座下的善財子一樣。

再看自己的裳,怎麼不記得自己做過紅子?還是燒包的亮紅

“這是娘年前給你做的,穿上試試!”

娘的態度不像是能拒絕的樣子,殷清瑤識趣兒的穿上心準備的福娃三件套,子、小襖、馬甲,關鍵是馬甲邊緣和領口還了一圈雪白的兔花邊。

馬甲上繡滿了尾花,一服紅出了不同的層次。

“娘再給你梳個頭。”

這兩年吃好睡好,殷清瑤的頭發早就跟從前的干枯開叉不一樣了,又黑又亮,還很濃

娘在頭上鼓搗半天,最后給扎了兩個包包頭,纏上紅發帶,偏要用朱砂給額頭上點上一個紅點。

這副打扮……殷清瑤無語地看著銅鏡里的自己,要是再給塞一條鯉魚,能直接去拍掛歷!

“娘啊,您老覺得這樣好看嗎?”

娘十分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回頭把大豬塞到懷里,姐弟三個都是一樣的裝扮,看著就很喜慶。

“好看,好看的不得了!你不知道,你小姑小時候長得沒你,過年的時候穿著一大紅的裳都襯得俊的不得了,當時我就想,我們家清瑤如果也穿上紅裳,肯定更好看!”

“果然,你一打扮起來還有別人什麼事兒,我們家清瑤最好看了!”

和烏騅在殷清瑤心頭已經來回奔跑好幾圈了。

“行吧,您老高興就好!”

殷老五用竹竿挑著一串鞭炮,殷清瑤急忙雙手捂住大豬的兩只耳朵,李娘捂住小豬的耳朵,兄弟倆留著口水揮舞著小手,顯得很興

完春聯,臘梅就鉆進廚房忙活,下午要去上墳。

上墳是大事兒,但是只有男人能去上墳,眷是不允許去的。老宅里,林氏指揮著王氏跟崔氏炒了兩葷兩素,又準備了一些果品,裝到籃子里讓殷老二跟殷老三提著。

孫子輩兒的都穿著儒生服,打扮得端端正正的。

殷家基因好,正經穿上儒生服之后個個看起來都很養眼。殷老六跟殷老七也都穿上新裳,一大家子人浩浩的往祖墳去,吸引了不人圍觀。

外面的事兒殷清瑤不知道,今天就沒敢出門,怕出門被人當猴子一樣圍觀。下午孩子家沒什麼事兒,王穿著新裳來找的時候,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的打扮,都是噗嗤一聲。

也沒好到哪里去,穿的也是一紅,不過不一樣的是服樸素多了,就是大紅的棉襖,大紅的棉,棉襖上只有孤零零的一朵桃花。

“我娘說這樣穿喜慶,咱們村兒里好多都是這樣穿的。”

殷清瑤有點無語,不太相信。

“又不是親,穿這麼紅干啥?”

“這你就不懂了。”王馬甲上的領子,“以前大家都窮,沒錢買紅布,好不容易置辦一件裳吧,就都喜歡買藍。現在手頭有點閑錢了,藍穿膩了,可不就喜歡這種喜慶的了……”

“我娘說紅辟邪,而且你上次不是穿了一件紅子嗎?大家見你穿好看,于是就都扯了紅布,想沾沾你們五房的福氣。”

殷清瑤目瞪狗呆。

“還有這一說?”

羨慕地看著上更加致的子說道:“你今天不就穿了紅,看來我娘說得沒錯,我得沾沾喜氣……”

“我還吉祥了……”

關于五房的流言千奇百怪,大家只是不在殷家人面前尤其是五房面前提起。私下里大家都說殷清瑤是個福氣包,五房能有今天全都是靠著殷清瑤。

還說上有福運,凡是在邊的人都能沾上福運。

覺得這話說得一點也沒錯,他們家跟著五房賺了不是臘月里做生意就賺了不娘都打算把村口那塊兒地買下來蓋鋪子了。

“別在家里待著了,外面熱鬧得很,咱們出去走走!”

穿著這一都敢出門,殷清瑤也沒什麼怕的。就是今天大家都很奇怪,小孩子們總是跑到面前一下就立刻笑嘻嘻跑開,村里的長輩見面用過分和藹的目拉拉的手,邀請去家里喝茶……

的大外甥王多多帶著一群小孩子堵在路上,那架勢看起來跟劫道的山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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