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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的旺夫娘子》 第176章 迎親

太子對此倒也不避諱。

“世間的規則本就如此,老天爺不是對每個人都公平,也不是每件事都會被代清楚。”

意思是了委屈,只能自己往下咽,雖然對此早就有準備,但是等太子去親口說出來的時候,殷清瑤還是難免慨。

當時若不是邵云舒在場,若只是個尋常子呢?那兩個殺手如果得逞了,是不是就白死了?也不會有人在乎?

“清瑤明白,請殿下放心。”

似是沒料到這般通,太子一時頓住了,覺得意外,但其實也不意外。然后又覺得想笑,他大半夜的,為什麼會把人過來說這些無關要的話?

“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你們就先退下吧。”

里兩人同時起行禮之后,便從書房中退出去。太子眼皮都沒抬,將茶杯里的茶水一口飲盡,便吩咐安置,侍進來將屋的燭火吹滅。轉出去對著太子妃邊的說道:“太子今晚歇在書房,囑咐太子妃殿下早些歇息。”

太子府冷清到幾乎聽不見腳步聲,對太子邊的侍拱手作禮之后便退下了。回到太子妃的寢宮,已經躺下的太子妃支起子問道:“太子那邊形如何?”

恭敬答道:“太子殿下遣散侍,已經安置了。”

“殿下一個人嗎?”

“是。”猶豫半晌,勸道,“殿下,您看需不需要為太子安排侍寢的通房?”

“奴婢也是為您好,先前您一直未曾有孕,太子殿下后宅本就空置,就算是獨寵您一人,別人也無法多說什麼。如今,您若是再不行,恐被人議論德行有失。”

杜鈺英沉默半晌,問道:“是祖父的意思嗎?”

默了默,應道:“是家主的意思,也是二老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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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爺讓您化被為主,至提前安排的可以是我們自己人,或者是能被您掌握在手里的人,將來就算誕下子嗣,也是被您拿在手里,不會威脅到您的地位。”

話落半晌,杜鈺英深吸一口氣,吐出來說道:“好,你去擬好名單,明日我進宮跟皇后娘娘稟報。”

應了聲是便退下了,室里只剩下一片安靜。

回去的路上,殷清瑤一直很沉默,邵云舒寬大的手掌將的手包裹在掌心之中,安道:“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太子殿下從不偏袒任何人,太子殿下不讓我們查,也是擔心我們的安危,但是太子殿下肯定會查明真相的。公道早晚會有。”

這些道理殷清瑤比任何人都明白,不是擔心自己。

“我是擔心家里的人,沒想到會惹這麼大的麻煩。”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方若是再敢行,我們正好順藤瓜,換個角度想也是好事。”

邵云舒上始終帶著不怕一切困難的正能量,他從來不怕危險。殷清瑤笑道:“但你不會一直在我邊,也沒辦法一直保護我。”

街上黑漆漆一片,連月亮和星星都藏在云后面。

頭頂上是邵云舒的輕笑聲。

“你若早點嫁我,我就能一直保護你了。”

還真是……找到機會就催促啊!

“你還是回去做夢吧。”殷清瑤無語地抬頭天,“果然太早談這真的不行……”

“談是什麼?”

古代不流行談,流行直接結婚,先婚后

“談就是在親前,先試著在一起一段時間,如果覺得合適了再定親親。”

“那如果不合適呢?”

殷清瑤沒注意到他的語氣帶著危險,理所當然地說道:“不合適就分手啊,免得搭上一輩子……也免得親之后再鬧著和離休妻,傷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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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們合適嗎?嗯?”

后知后覺的殷清瑤終于聽出他的不對勁,抬頭看他的時候被他一把抱起來箍在懷里。雙腳離地,又彈不得。

“你先放我下去!”

“不放!”

“你到底要干什麼?”

邵云舒在臉頰上啄了一口,又抱著原地轉了兩圈。

“抱也抱過了,親也親過了,你除了嫁給我還想著嫁給誰呀?”

殷清瑤:“……”

“你快放我下來。”哭笑不得地說道,“這個行為實在太稚了。”

“我就不放!你先說我們合適不合適?還沒定親就想著和離,殷清瑤,你腦子是用什麼做的?”

“合適合適,你快放我下來!”

“那你哥哥。”邵云舒不依不饒道,“你都喊金城大哥,怎麼著也得喊我一聲哥哥。”

殷清瑤腦補了一下喊他哥哥的畫面,哥哥這兩個字本來就不那麼容易喊出口,而且,也容易讓臉紅心跳。

街上早就宵了,每隔一段都能看到巡邏的兵將。殷清瑤干脆將腦袋埋在他脖子里。

“乖,你就喊一聲哥哥,我就放你下來。”

聲音暗啞低沉充滿磁,像是哄騙小孩的壞叔叔。殷清瑤沒出息地將腦袋一歪,湊在他耳邊輕喊了一聲:“云舒哥哥……”

邵云舒渾一激靈,呼出來的氣息吹得他耳朵尖迅速泛紅,渾像過了電流一般麻,起了一皮疙瘩。

殷清瑤的兩只腳終于落在地上,見他愣怔,覺得有趣,湊過來又喊了一聲。

“哥哥,云舒哥哥……”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忠勇侯府的正門,前面一隊巡邏的兵將走過來,殷清瑤像是做賊一樣心虛,什麼也沒來得及想,拽著邵云舒鉆進旁邊的小巷子,指著高高的圍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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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翻墻過去吧。”

邵云舒回過神來,也或許他還沒回神,并沒有表達意見,只是本能的跟著翻墻。著墻頭跳下去才發現,他們并沒有找對地方,此是前院,距離邵云舒的院子很近,但是要想回去,還有些麻煩。

“跟我來吧。”

邵云舒書路地找到距離殷清瑤院子最近的地方,指著院墻說道,“翻過去就是你的院子。”

殷清瑤掀起子,往后退幾步,借著助力輕松爬上墻頭,想起來什麼,回頭幽幽地看著邵云舒。

“路這麼,看來平常沒做梁上君子!”

邵云舒鼻子,對擺手道:“快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殷清瑤輕笑著從墻上跳下去,多留了個心眼,在原地等了會兒。剛翻墻過來的邵云舒一回頭就跟四目相對。

“我……我不放心。我看著你回去才放心。”

殷清瑤看破不說破,超過他走在前面,回到自己的房間,也沒點燈,悄悄過窗戶的隙向外看,年在院子里站了會兒才折回去。

角翹起來,大半夜被拉起來的煩悶一掃而空,后半夜睡得香甜。

睡好了,早上起來就覺得容煥發,雖然還有點不舒服,但是習慣了也能忍。起床跟邵毓寧打了個招呼,今天要去西市找四伯。

“我跟你一起去!”

現在是一刻也不想在府上待著,殷清瑤只能帶著一條小尾去了西市。

徑直找到西市的宅子,門口拴著兩匹老馬,兩人推門進去。院子里一個了一只手掌的男人正在掃地,不遠一個瘸著的男人正在砍柴,柴火條被劈得板板正正,擺的整整齊齊。

才幾天沒見,院子里就多了一個馬棚,馬棚里拴著很多馬,一個年紀稍大些的獨眼男人正在給馬喂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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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水的男人腳看起來也不利索,每個人看起來都長得很駭人。

“東家!”

但無一例外地對們態度很友好。

“強子呢?”

殷清瑤問了砍柴的瘸男人,那人指了指后院。

“在后院呢。”

邵毓寧悄悄拉了拉殷清瑤的袖子,小聲問道:“我怎麼覺像進了土匪窩里了?這些人看起來都好嚇人……”

殷清瑤拍拍的手安道:“放心吧,他們都是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人都很好的。”

還沒走進院子,已經聽到院中的呼喝聲,院中一個拄著拐杖的年輕人正在舉石鎖。一個石鎖大概有百十來斤,年輕人腳雖然不方便,但是的胳膊上全是

“強子哥。”

殷清瑤等他放下石鎖才喊了一聲,年輕人抬頭看見額頭和脖子里的汗,迎上來笑道:“東家來了!”

傷了?”殷清瑤看著他上包扎著的地方說道,“傷了就好好歇歇,等傷好了再練也不遲,萬一再落下病,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礙事兒!”劉強拄著拐杖將們往屋里讓,“本來腳就不利索,也不在乎多添一道傷,東家屋里坐吧。”

邵毓寧一直躲在殷清瑤后到看,殷清瑤沒介紹,劉強也沒問,等們落座,親自泡了一壺茶端上來。

“我這一趟,本來想著捎帶手收點料,誰知道路過魏關的時候,被一伙山賊給搶了。這伙人兇狠,又躲在山里,也是記得東家的話,為了保全弟兄們,沒敢去追。”

“報了,等了十來天也沒消息,我們就先回了一趟汝寧府,聽說東家在京城,就又裝了些布料來了京城。我這當時了點傷,沒理好發炎了,到京城之后,四爺已經請了大夫,現在覺好多了。”

他說得輕松,殷清瑤已經能想象到當時的場景有多危險。

“不管什麼時候,兄弟們的命最重要。你做得對。”

劉強沒多大年紀,今年也才三十,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原本在軍中效力,后來因為傷反復發作,沒辦法才退下來,被邵云舒介紹過來。

運糧的商隊大部分都是老兵,也都是劉強介紹來的,殷清瑤信邵云舒,也信劉強。

“看來西北的馬匪盜賊十分猖獗,朝廷就沒有剿匪嗎?”

劉強嘆了一聲,說道:“朝廷也派兵剿匪,但是秦嶺一帶地勢復雜,那些山賊躲在深山里,兵馬一到他們打不過就跑,等朝廷松懈就又冒出來。西北也是一樣的況,軍中專門派出將領剿匪,但是馬匪到流竄,搶點兒東西就跑。”

“關外的韃子也不安生,所以匪患就一直反反復復。咱們若是做普通生意倒還好,那群馬匪專門挑揀糧隊下手,糧食被搶了是小事,延誤了軍咱們就擔待不起了,所以我做主先斬后奏,將人手都撤了回來,還請東家莫要怪罪。幸好這次被搶走的只是些皮,要不然兄弟們的腦袋還不夠砍的。”

“是該謹慎些。”殷清瑤也不是不通達理,他們這支運糧的隊伍干的活是最辛苦的,一來一回就要消耗掉兩個月的時間,十分辛苦。

“眼下沒什麼特別的事,你們先放兩個月假,回家陪陪家人。等會兒跟四伯說一聲,給你們每人發十兩銀子補。”

“東家真是……”劉強頓住,殷清瑤出手大方不說,關鍵是把他們當人看,切切實實的為他們著想,讓人心里舒服又激,“我代替兄弟們先謝過東家了。”

“不用客氣,你們外出辛苦,這點報酬都是應該的。你也回家看看吧,順便好好養傷。”

劉強嗯了一聲,哽道:“東家姑娘寬厚,跟著東家姑娘干有奔頭,兄弟們都很開心。若是有需要,讓人捎個口信,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兄弟們都在所不辭!”

今天來沒見著殷老四,從宅子里出來,殷清瑤陪著邵毓寧逛了會兒,見憋著便開口說道:“想問什麼?”

被看穿心思的邵毓寧嘿嘿一笑,抱著的手臂說道:“夸你的話我就不說了,但我是真的覺得你厲害。這些人……覺他們對你很衷心,也很心悅誠服呢。你是怎麼收服他們的?”

殷清瑤解釋道:“他們都曾是軍中的兵將,在拼殺中傷致殘,從前線退下來之后,便跟著我做點兒活計。他們中的大部分都曾跟你二哥并肩作戰過,因為腳不便,給別人干活被人嫌棄不說工錢還低。”

“要收服他們其實很容易,給予他們尊重就夠了,曾經保家衛國的人,應該被尊重。”

邵毓寧追問道:“那你讓他們干活,他們能行嗎?”

“從進院子開始,你看他們哪里比一個正常人做得差了嗎?不用因為他們傷殘就對他們過分照顧,拿他們當在正常人看待就好。”

邵毓寧深吸口氣說道:“我服了。”

眨眼就到了梁懷玉親的日子。一大早還沒迎親的時候,邵毓寧就拉了殷清瑤去了秦侍郎府。秦府從門口到后院都是紅綢,秦家的小輩兒們在每一道門都設置了關卡。大門口派出了今年的榜眼秦豪琛出了正經的考題來考驗新郎

回頭瞧了一眼儀表相貌都十分出眾的年郎,殷清瑤湊到邵毓寧耳邊問道:“這位秦探花跟秦姐姐家是什麼關系?”

邵毓寧仔細想了想,小聲回道:“我聽秦姐姐提過一次,好像是本家的堂哥吧。聽說他父親在開封府任知府,跟秦姐姐的父親是堂兄弟。”

“跟今年的榜眼比才學,也不知道懷玉哥哥能不能闖過第一關!”

兩人換了一個眼神,邵毓寧上說著擔心的話,神卻是幸災樂禍。殷清瑤則是看好戲的表

“我有點不想進去了,想在門口看看熱鬧。”

“我也是!”

“那咱們進去跟秦姐姐打個招呼再出來!”

兩人一拍即合。屋子里,秦藍玉已經穿戴整齊,大紅冠霞帔耀目,但是新娘子更漂亮。屋里除了幾個年紀相仿的小姐之外,還有一個氣質出眾的

“這是我堂妹雅馨,秦榜眼的親妹妹。”

秦藍玉給們引薦,見禮。兩人也回了一禮。

殷清瑤恍然想起之前大姑回去的時候,好像聽芷清表妹提過一次秦知府的千金。如今見面,秦小姐確實出眾。

“秦姐姐這里既然有人陪著,我們兩個就去外面看熱鬧了!”

秦藍玉今日容煥發,一嘟顯出幾分俏。

“兩個沒良心的,我堂妹是堂妹,你們就不是姐妹了?”

“好姐姐,我們去看了熱鬧,回來好告訴你,要不然不是白瞎了這麼熱鬧!你自己一會兒蒙著蓋頭什麼也看不見,我們兩個就做你的眼睛,幫你好好瞧瞧!”

“這也算是好姐妹啦!”

“巧舌如簧!”秦藍玉知道子,干脆擺手道,“去吧去吧,等你自己的時候也只能老老實實在屋子里待著!”

為了參加婚禮,兩人是盛裝出席,邵毓寧穿著一,頭頂束了一個雙刀髻,配以金冠,看起來華麗又高貴。

殷清瑤是白,不能穿得太過華麗,便挑選了一件淡橙的上衫,配一條淺黛藍和藕織的印花面料的齊,頭發也全部束起來,在頭頂挽發髻,余下一撮垂下來散在肩頭,看起來是小家碧玉。

們的裝扮在秦府也不算很打眼,因為到都是同樣裝扮的閨閣小姐,有跟秦藍玉關系好的,有隨著父母來恭賀的……

大門口鑼鼓喧天,迎親的隊伍來了。梁懷玉一,頭戴金冠,騎在威風凜凜的高頭大馬上煞是威風。

秦府這邊,秦豪琛一邊并排站著一排年輕人,后,大門毫不留面的關上。

兩人趕忙從院子里跑出來,鉆進人群中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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