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擰起眉,有些不高興。
雖然心里面是知道這兩人趕他出去是為了保護他而已,不管將來是功還是失敗,至都能保證這件事與他云大爺無關。
但還是十分不悅他們這麼做。
“沒理由我出去,這件事我也會參與,不管結果是好是壞,至,也要為了救出弟妹,扳倒顧祁言父子出一份力。”
·······
“您找我什麼事?不過不管您找我是為了什麼都好,能請您先給我松松綁嗎?我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獵。”
聶云蘿一字一頓的說道,同時,也約約有表達剛才他們父子二人的不滿。
是個人,而不是關在籠子里的玩。
后幾個護衛的人連忙拖著椅子放好,顧燾拄著拐杖作緩慢的坐下,看著面前的人眉心的擰著。
好半晌才緩緩開口,并且直接忽略了聶云蘿的問題。
“你的丈夫,最近很不安分,頻頻搖我兒子的基業,甚至還敢把手到我這里來,你說,這筆帳,該怎麼算?”
怎麼算?
聶云蘿腦子飛快地轉著,思索著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其實也知道。不管怎麼說,顧燾都會認為是錯的。
找到這里來不過就是為了刁難拿出氣而已。
所以多說多錯,不說也是錯,聶云蘿握拳頭,咬著不肯開口說話。
“呵呵........”顧燾眼眸深沉的看了眼面前這個不肯配合的人,譏誚的扯著笑了笑,“松開吧。”
他揮揮手,后立刻便上來兩個人解開了聶云蘿上五花大綁的繩索。
接著,眼罩被人扯下來,明剎那間照下來。
適應了幾秒之后,聶云蘿才緩緩睜開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也看清了自己面前的人。
顧燾跟顧祁言長得很不像,眉眼獷,五朗而廓堅毅,渾散發著軍人般的氣場。
他看起來很是朗,跟顧祁言溫潤的樣子大不相同。
原來這就是顧燾。
威嚴英朗,哪怕年邁老去,通卻依舊散發出令人震懾膽的氣場。
聶云蘿抿著,道了句謝。
卻見顧燾揮著他的拐杖,語氣重了點兒,“我今天不是找你來,而是要將你綁在這里,在你的丈夫沒有恢復安分之前,這間屋子,就是你的房間,只要他一天不安分,那麼你就要一直呆在這里,不能離開。”
這不就是囚麼?
話說得可真是好聽。
這個顧祁言簡直是和他爸爸一模一樣,說話拐彎抹角,乍聽起來人挑不出任何問題,但是仔細一聽就會發現里面全都是坑,就等傻乎乎跳進去呢。
溫文爾雅都是假象。
他們在意的,都不過是自己的利益索求而已。
聶云蘿冷冷一笑,眼神變得冷冽,“顧老先生,你們生意場上的事我不懂,但是有一點我是知道的,如果我出了什麼事,霍傅斯,一定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們父子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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