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看不見,聶云蘿還是生生被刺激的渾僵。
顧祁的就是被他的親生弟弟,顧祁言給害殘疾的。
二十五歲生日那年,他被顧祁言一通電話到顧家老宅去,本以為弟弟會給自己一個生日驚喜,結果誰會想到,那一次,就是他徹底與自己的雙告別的日子。
自那之后,顧祁便徹底變了一個神郁,格也偏激可怕的人。
“我的好哥哥,剛才你是打算吻麼?可別怪我沒告訴你,這個人是霍傅斯的,最好不要輕易的打的主意,不然,你失去的,可不只是兩條而已。”
聽到這話,顧祁死死的掐住椅把手,漆黑的眼底,氤氳著一團騰騰升起的火。
他的殘疾,一直以來都是心底無法磨滅的恥辱。
誰也不會想得到,當時一個才二十歲不到的弟弟,一直以來被他珍視在乎的弟弟,能做得出這樣決絕的事,下的了這樣的狠手。
“咳咳.......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我只不過是想要跟聶小姐說說話而已,哪里就有你說的那麼邪乎?”顧祁測測的笑著,“倒是你,祁言,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就是那個人回來的日子了吧?這些年來你一直明里暗里挖空了心思想要搭上的那線,終于還是要斷了麼?”
聽言,顧祁言猛然發了火,狠狠飛起一腳踹向顧祁的椅,直接將他踹的一個顛簸,險些掉下來。
“你他給老子閉!”他咬牙切齒的道,“不過就是個廢而已,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吸鬼王子麼?把自己整日整夜的關在閣樓里,你在做些什麼,想些什麼,我不是看不見,不知道,而是懶得在意而已,畢竟,誰也不想去跟一個殘廢計較什麼。”
兄弟之間的針鋒相對,火藥味十足。
聶云蘿看不見,卻依舊能到空氣里噼里啪啦的火花。
怕引火燒,死死的屏住呼吸,不敢大氣。
但是這段話里的信息量太大,現在唯一能解讀出來的,就是這個郁變態的男人是顧祁言的哥哥.
而且他還是個行不便的瘸子,他的好像還是被自己的弟弟搞斷了的。
難怪......難怪他每次靠近,都能聽到一種奇怪的與地面發生的聲響。
原來這個渾散發著腥腐敗氣味的男人是個殘疾.......
豪門貴族之間的兄弟殘殺,爭奪權位,無異于數百年前皇門子孫之間的互相殘殺。
這種辛之事,聶云蘿毫不興趣。
已經過了一天一夜了,霍傅斯還沒有來救。
他一定很著急吧?
不知道顧祁言父子兩到底是了什麼手腳才能拖得這麼長時間,很想他.......
漆黑幽閉的空間里,更能點燃人心深的恐懼不安。
每當這個時候,聶云蘿就會格外的想念霍傅斯。
知道他一定會來救。
懷揣著這個想法,漸漸鎮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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