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再的他傷口,顧祁并非毫無知覺。
只不過,在顧燾面前,他什麼都不可以表現出來。
絕不可以。
深吸一口氣,他強著自己忽略顧祁言的話,目直直的看向高座上的顧燾,“霍康城要回來了,您知道嗎?父親。”
霍康城......
聽到這個名字,顧燾原本沉頓淡然的眉目狠狠一僵,轉瞬便氤氳了一層濃郁的霾。
“老四。”顧燾站了起來,拐杖指向顧祁言,沉郁的吩咐道:“把那個人帶著換個地方,在東西沒拿到手,霍傅斯的勢力沒有正式離開晉城之前,絕不能讓他見到!”
·······
聶云蘿昏昏沉沉之間,覺自己好像被人連帶著椅子整個人抬了起來,一陣劇烈的晃之后,就被人塞進了一輛車里。
下一秒,鼻尖就嗅到一悉的腥氣味。
“好香........”悉的,低沉的聲音。
聶云蘿擰起眉頭,偏開臉,試圖避開過于熱的氣息。
顧祁卻先一步察覺到,出手死死的鉗制住人潔的下頜。
“咳咳......”他低低的笑著,似乎十分喜歡看到人因為他而躲避害怕的樣子,得更近。
距離太近。
太近。
聶云蘿腦海里糟糟的一片,只想要盡快躲開,可是面前的男人卻癡纏不舍,不論再怎麼偏開臉都會更快的察覺到,而后追過來。
“你有病嗎?”
顧祁不怒反笑,長指緩慢而曖昧的輕人的面頰。
“小東西,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只有你和我,我們兩個人你在好不好?”
這句話里的信息量太大,聶云蘿一時間有些沒能轉過彎來。
難道今天是被顧祁單獨轉移出來的?
可,最開始將綁過來的明明是顧祁言不是嗎?
聯想到昨晚顧祁言和面前這個冷郁男人的不愉快經歷,聶云蘿恍然側過臉,問道,“你什麼意思?我和你兩個人,是什麼意思??”
“咳咳......”顧祁笑了笑,愈發靠近面前的人。
“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二十分鐘后,車子停在一地方,聶云蘿被幾個人帶下車,再度被綁住手腳。
只是這一次,被固定在了一張大床上。
鼻尖嗅到的再也不是之前那腥腐爛的氣味,取而代之的,是清新干凈的焚香氣息。
甚至還帶著某種魅人心的奇異味道。
聶云蘿煩躁不安的扭著軀,想要掙開束縛住自己的繩索。
下一秒,一道溫熱的軀就覆而來。
悉的笑聲清晰的灌耳蝸,“咳咳咳.......”
手腳被繩索死死的綁在床架上,眼睛被蒙住,聶云蘿全上下,就只有能夠自由活。
“滾開!”
“小東西,你好香......怎麼會這麼香?嗯?”
覆在人上的男人如同一只犬類,興激的在聶云蘿肩胛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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