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喬の語大師的作品深深的吸引住了靳墨琛的注意力。
他從來不看時裝展,也從來不對任何服,或者設計產生過共鳴。但看著喬の語大師的作品,靳墨琛覺得能懂。
不僅如此,他還總不自覺的就把喬の語大師設計的服裝往腦海里的葉喬上套。
那件繡著紅彼岸花的禮服,能讓靳墨琛想到葉喬穿上之后絕,凄的樣子,令人揪心。
那件繡著白彼岸花的禮服,靳墨琛見過,能讓他看到一個充滿希和的葉喬。
而把干將莫邪系列的時裝套在心目中的葉喬上,靳墨琛似乎能看到一個英氣人,殺伐果斷的葉喬。
明明跟他的葉喬完全不是一個風格,但想象出來的卻毫沒有違和。
干將莫邪系列的時裝非常有特點。明明取的名字是兩把古劍的名字,但服上的紋路卻毫不見古劍的樣式。
但服上的線條又顯著如干將莫邪那樣鋒利的寶劍一樣的銳氣。
不僅如此,這一套服分為兩件,放在一起看的話,兩件服上的線條似乎像活的一樣,能讓人覺到兩件服之間互相呼應,互相糾纏的別樣,像是兩個相的人一樣。
“這套設計呢,是喬の語大師最新款的設計。我對這兩件服就很有覺。我一看就知道,喬の語大師恐怕是有了敵了!這設計中的銳氣,就是想要把敵擊敗的心!”
司逸寒解釋了一通之后,把那天跟表妹胡鬧時候的推測拿出來做了總結。
葉喬聞言臉一紅,做這設計的時候,的確有這樣的心,而且想要用劍驅趕的,不是別人,正是此刻還粘著靳墨琛不放的秦悅。
靳墨琛別的都沒聽進去,獨獨聽到了這一句,不知為什麼,腦海里浮現出葉喬不滿的追打秦悅的景來……
秦悅那麼可憐,按理說靳墨琛應該同秦悅。
但想象中的景象非但沒有讓靳墨琛覺到葉喬追打秦悅是一種過分的行為,反而還覺得葉喬的樣子十分可。
靳墨琛被自己腦海里的景象逗笑了,無意間笑出了聲來。
“墨琛,你在笑什麼?”秦悅開口問道,一路上討好靳墨琛也沒能讓靳墨琛出半點笑容來。
沒想到靳墨琛竟然自己一個人癡癡的笑了起來。
難不是反弧太長了?
“沒什麼。”靳墨琛聽到秦悅的問題,不愿意回答,簡單說了句沒什麼,收斂了笑容。
他偏頭看了葉喬一眼,驚奇的發現葉喬竟然紅著臉。
被靳墨琛一看,葉喬的腦袋埋得更低了。沒想到自己設計時候的心都能被看穿,但同時又非常高興。
因為藝就是為了表達,如果能準確無誤的把自己心的展示給別人,那就是藝的功。
而且這樣的功還能讓人找到能懂心的鐘子期。
秦悅看看展品,又看看靳墨琛。
本沒怎麼仔細聽司逸寒的介紹。心思也全都不在時裝展,而在靳墨琛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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