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的理由很充分。
靳墨琛沒了拒絕和推辭的理由,加上他又心,又擔心秦悅的健康,最終只好同意了:“好吧,我這就過去。”
“嗯,我等你!”秦悅高興的說道。
電話一掛,凌染立刻就忍不了了,小聲嘟囔道:“這個秦悅可真是,整天沒完沒了的糾纏,這算什麼事?我看你們直接告訴真相得了。憑什麼因為有病就要犧牲你們兩個啊……”
劉文俊連忙走到跟前扯了扯的胳膊示意別再說了。
靳墨琛那邊的臉都黑了。
劉文俊對靳墨琛知知底。
秦悅到底是靳墨琛的前友,盡管他現在的是葉喬,但對秦悅,他始終覺著虧欠,不能允許別人對說些不禮貌的話。
凌染也自覺說的話有些過分,悻悻的閉上了。
“葉喬,收拾收拾跟我一起過去吧。”靳墨琛道。
葉喬猶豫了一下,起了起,想想又坐了回去。抿著對靳墨琛說道:“還是算了吧,你陸弘陪你去吧。秦氏集團我就不去了。秦悅的爸爸媽媽都見過我,我去了的話,他們估計會不高興。萬一秦悅瞧出什麼來,一個不開心病復發了就不好了。”
靳墨琛聞言一怔,隨即點了點頭。
他也不愿意讓葉喬在去面對秦悅的父母。不管秦悅回來之前和之后,他們對葉喬都有持著敵意的態度。
葉喬的擔心不是毫無理由,秦悅的父親還好,是個很正直的商人。但秦悅的母親就沒那麼好了,說話尖酸刻薄,心腸也不怎麼好,總會把別人往壞的方面想。
葉喬以前沒吃秦悅母親的說教。
這些事,靳墨琛剛剛都沒想到。頓時覺得葉喬真是一個為別人考慮的好姑娘。
他欣的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就帶陸弘去吧。你就在公司,乖乖等我回來,中午我帶你去吃飯。”
“嗯。”葉喬明明很不愿,但還是做出了一副微笑的表。
凌染終于看不下去了。
剛剛秦悅打電話過來還能吐槽兩句,現在已經無力吐槽了。
這兩口子怪不得婚禮一直能往后拖。
靳墨琛就是舊難忘,對秦悅一直歉疚。葉喬就是弱得跟個棉花糖一樣,只可惜甜了別人苦了自己。忍著秦悅,為了一個敵的健康思前想后,就差送醫送藥了。
凌染氣不打一來,左看看靳墨琛,又看看葉喬,說都懶得說了。最后轉向劉文俊:“我們走!”
劉文俊被凌染扯著走出了辦公室,尷尬的回頭跟葉喬和靳墨琛擺了擺手說了聲再見。
下了樓,凌染才停了下來,對劉文俊說道:“你看看他們倆!真是!這要拖到什麼時候?!”
“他們也有苦衷啊。本來以為秦悅都已經……”劉文俊想說一下靳墨琛葉喬跟秦悅的事讓凌染消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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