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不記得,可記得秦悅,當初在秦氏集團的時候,秦悅就曾經因為文件的標點問題難為過,是讓把一個文件來來回回改了五六遍。
雖然當時秦悅不是針對,只是因為靳墨琛拒絕的邀請心不好借故發泄。但那副主任又不知道這些,只覺得是秦悅故意刁難。
現在有了機會報仇,自然不會手。
“可是這份材料不是我做的……”秦悅說道,今天被安排了一大堆工作,已經忙得焦頭爛額的了,哪里還有時間去理別的文件?
“嘶——就一份文件,讓你改你就修改一下。又不是多難的事,同事之間不就應該互相幫忙嗎?你看看外頭,大家都忙得很!快去改!”副主任頤指氣使的說道,末了還把自己的被子往桌面一摔,對秦悅說:“還有,給我倒杯咖啡過來。”
秦悅咬著,知道再多說也是沒用,就抄起咖啡杯,抱起文件低聲答道:“知道了。”
“出來了出來了!”
門一開,外面看熱鬧的同事們立刻轉回了頭,一副認真工作的樣子,但實際上每個人都在看秦悅的笑話。
“唉,第一天就挨罵,真是可憐啊。”
有人故作同的說道。但立刻就有人發出了別的論調:“可憐什麼,自己工作做不好,挨罵是正常的。咱們誰不沒挨過罵,這是必經之路。工作哪是這麼好干的。”
“可人家當過總裁啊,咱們怎麼能跟人家比呢?不過我看著總裁也就那麼回事吧,連個文件都理不好……”
眾人聲音不大不小,好像是在議論,但一字一句全都傳到了秦悅的耳朵里。
秦悅知道這是故意說給聽的。
前總裁的份,讓在這辦公室里了一個小丑。紅了臉,低著頭抱著文件拿著杯子,先把文件放下,然后去給副主任倒咖啡。
咖啡機在兩間大辦公室外面走廊的過道中央。
秦悅一出門,辦公室里立刻就起來。
“瞧瞧那副委屈的樣子,真是讓人怎麼看怎麼不爽。”一個滿臉雀斑的姑娘看著秦悅離開的方向跟邊的閨兼同事說道。
“行了,都干活吧,老跟人家過不起干嘛?”的話讓一個男同事聽見了,有些看不過眼的說道。
那姑娘立刻急了:“哎呀,你要幫說話呀?要幫害死了十三條人命的秦家人說話呀?就們家做出來的那種事,我沒罵沒打已經算是仁慈的了。我這是為死者鳴不平。你懂什麼。”
“切。我看你是單純的嫉妒人家比你好看。”那男同事看了一眼雀斑臉,嘲諷道:“我看你還是多花點心思在你自己的臉上吧,買點遮瑕,把你臉上的雀斑好好蓋一下!這麼厚的都還能看得清,嘖嘖……”
“你什麼意思啊!我不好看,我有雀斑,我讓你看啦?你是不是看上秦悅了?你看上人家,人家也看不上你呀!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貨。”
雀斑臉被到了痛點,暴躁的對男同事說道。
他們兩個的吵鬧倒是給別的同時提了個醒,有人八卦的說道:“哎你們說,這次秦悅來咱們公司,會不會是要和靳總舊復燃啊?”
“別瞎猜了,誰不知道咱們靳夫人是葉助理。”
“可我聽說這個秦悅和咱們靳總也足足談了近十年的呢,怎麼可能一點沒有?葉助理現在又不在公司,誰知道他們會不會……”
眾人正在議論的時候,大辦公室的門打開了,秦悅倒好了咖啡回來了。
眾人立刻噤聲。
先前被說有雀斑的人此時正在氣頭上,沉著臉低頭斜視著秦悅,裝作不經意的出了一條。
“哎呀!”
秦悅驚呼一聲。
“哎呀?”雀斑臉一臉的驚訝,雖然出去了,但離秦悅起碼還有二十公分的距離,這本就沒到啊!
秦悅怎麼自己倒了?
秦悅子一歪往前面趴去,手里的咖啡杯手而出,剛好落在了雀斑臉的上。
滾燙的咖啡流出來燙的雀斑臉嗷嗚直。
秦悅也不好,趴倒在地上之后,上的服被地上的咖啡弄臟了一大片。
幸好這咖啡杯質量很好,辦公室的地面上又鋪著一層厚厚的地毯,被子并沒有碎。
否則一地的被子碎片或許會讓秦悅和那雀斑臉傷。
“你!怎麼連走路都不會走!燙死我了!”雀斑臉捂著自己的暴怒的喊道。
秦悅就趴在跟前,卻只是責罵,連扶也不扶一下。
不只是雀斑臉,還有其他的人也是這樣,對秦悅的遭遇不僅不施以援手,還冷嘲熱諷。
“平地摔!以前只在電視上見過這樣的技能,沒想到今天上真人版了,哈哈哈哈!”
“走路都不會走,還當過總裁呢。我算知道秦氏集團是怎麼倒的了。就算沒那檔子事兒,我覺得秦氏集團也長久不了。”
“哎呀,怎麼還在地上趴著,快點起來啊?摔了一跤還殘廢了?快點把這清理一下,我旁邊地毯都弄臟了,一會兒下班的時候讓我怎麼走路?”
一群人圍著秦悅嘰嘰喳喳,不是指責,就是嘲諷。
秦悅摔了一下,胳膊肘撞在了地面上,疼得要命。
但上的疼卻比不上周圍人對的謾罵造的心理上的傷痛。
不想起來,覺得自己起不來了。
這個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如同救世主一般的降臨了。
“干什麼呢?”
說話的正是是靳墨琛。他剛好路過,又恰巧不巧的看到了秦悅摔倒的一幕。
本來他想盡量避免這樣明面上幫助秦悅,但見辦公室里的人不不幫忙,還在一旁冷嘲熱諷,他終于忍不住走進了辦公室。
“同事摔倒了都不知道幫忙扶一下?”靳墨琛寒聲道,銳利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滿屋的立刻歸于平靜。離秦悅最近的男同事起想要幫忙,卻被靳墨琛瞪了一眼,親自俯下抓住了秦悅的手臂,把扶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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