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說著,微微一笑,“在我和月牙離開這裏之後,齊福從房間裏麵出來,齊箭便突然襲擊殺了他,隨後,在齊夫人的幫助下,將死去的齊福易容了齊箭的樣子。”
齊夫人說道:“你這是在汙蔑,林雅歌,你除了胡說八道就是胡說八道!”
“齊夫人,你別狡辯了,我既然敢這樣說,那我就一定是有證據的。”
林雅歌說著,走到了的麵前,冷笑著說:“齊夫人,出你的手來!”
齊夫人詫異地出了手,在的手指中,藏著一些黑的東西。
“這就是證據,”林雅歌說:“這是你在給齊福化妝時,留下的印記。”
“我也可以說,這是我給自己化妝時留下的。”
“沒錯,你可以這樣說,但是,你的丫鬟是吃幹飯的嗎?梳妝打扮,可都是丫鬟的事。”
“我今天嫌棄畫得不好,我自己畫,不行嗎?”
林雅歌笑了笑,“當然可以。但是,我相信大家一定會相信我說的話。否則,就實在是太巧合了。”
說著,突然出手,抓住了齊箭的手腕,“齊箭,不要。”
“你……”齊箭吃了一驚,“你要做什麽?”
“很簡單。”林雅歌笑著說:“當然是找證據了。”
“你懷疑我的手上也有印記嗎?”
“嗬嗬。”林雅歌隻是冷笑了一聲,並未回答。
突然,的手一使勁,將齊箭的袖給撕扯了兩塊。
叮——
一聲脆響,就見著一件兵從的袖子裏麵墜落了下來。
這就是一把彎刀,很小巧,卻是非常地鋒利,在地上閃著寒。
林雅歌說:“殿下,您請看,這把彎刀是不是兇。”
皇康命人取了過來,“本王看看。”
這時,他邊的一個資深侍衛說:“殿下,需要屬下幫忙驗證一下嗎?”
“去吧。”
皇康點點頭,暗示著讓那人去檢查了一下齊福的。
“回殿下,確實是死於這個兵。”
林雅歌說:“現在,我可以洗嫌疑了嗎?”
“可以。”皇康點點頭,角居然輕輕地勾起了一笑容。
林雅歌悄悄鬆了一口氣,“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
看了看齊箭,心中暗暗想著,還是必須要將齊箭繩之以法,不管那個齊福到底如何,齊箭是絕對禍害。
齊夫人說道:“殿下,您不能僅憑著一把刀,就認定了箭兒是兇手啊!”
林雅歌淡淡地說:“齊夫人,你的意思是,齊福不是死於這把刀下的?”
“當然了!”齊夫人見著自己的兒子都要死了,還留什麽尊嚴?能吵就吵。
林雅歌說:“齊夫人,你以為你這樣的胡攪蠻纏,就能壞了咱們皇朝的威嚴嗎?”
齊夫人說:“你怎麽又扯到了威嚴上了?”
“齊夫人,齊福死了,被偽裝了齊箭,齊箭好好地呆在了夾層中,他上的兵與殺死齊福的兵一樣。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你居然還在狡辯!”
齊夫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必須要狡辯,稍微不慎,齊箭就要死。
“林雅歌,你就是想要我家箭兒死。”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林雅歌淡淡地說:“他連自己的弟弟都要殺,他就沒想到過,他自己也會有這一天嗎?”
“我們不可能隨便承認的,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沒關係。”林雅歌淡淡一笑,“我想,齊福不可能下山,定是有人通知了他這個消息,我想,那廟宇中的主持定然是知道的,我就不信了,殿下派人去打聽,還能打聽不到?”
齊箭的臉變了變,那天是他去的,他還遇見了那個主持哩。
眼見著就是已經紙裏麵保不住火了,齊箭的心中真是異常張。
他跟著齊福一起離開的,廟中也都是有人知道。
隻要去問一下,或者傳一個人來問,便是知道了。
皇康冷冷地說:“齊箭,你是承認還是不承認,你若是不承認,本王就派人去廟中請人來。”
他也看出來了,林雷霆現在是站在了林雅歌這邊,為一朝之相國,自然是智慧非比一般,他之前可能會偏袒林遮月,但是,經過了這麽多的事之後,他可能會更偏袒與林雅歌了。
皇康在林雷霆的麵前,自然不敢偏袒齊箭,而選擇跟林雅歌對立。
以至於,他邊的林遮月急得想跺腳,但是又不能明說。
方才在來的途中,便已經暗示過了,但沒想到關鍵時候,皇康掉鏈子了。
齊箭被問得很鬱悶,最後隻好跪在地上說:“殿下,小人知罪了。”
聽著他認罪了,齊夫人頓時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了地上。
林雅歌乘勝追擊,“那我方才說的那些話,你可認罪呢?”
“認!”齊箭恨恨地咬著牙。
不認也沒有辦法,林雅歌這麽聰明,他實在是鬥不過啊。
林雅歌笑了笑,“很好。既然你都認罪了,那我也就不多說了。下麵我就簡單地說一下經過,免得眾位迷糊。”
清了清嗓子,說:“齊夫人眼紅齊二老爺家的家產,設計害死了齊二老爺夫婦,再陷害了齊福,齊福被送去廟中,齊夫人心中不滿,便又心生一計,借著來蘇府吊唁的機會,騙了齊福前來。”
停了一下,“你是用什麽理由,將他騙來的?”
齊箭麵如死灰,“殺死二叔的兇手在蘇府。”
林雅歌點點頭,“也是,還有什麽理由比這個理由更有力呢?”
笑了笑,繼續說:“齊福被裝進了那個木箱子裏,到了蘇府,隨後,齊福就住在了夾層中,齊箭睡在了房間,抱琴睡在了外間。對嗎?”
“對,”齊箭鬱悶地說:“被你說得我都以為你親眼所見了。”
“我能想象出那個畫麵。”繼續說:“你殺了他,隨後,把他偽裝了,你則是躲進夾層中,等著事結束後,你再以齊福的份回去,這樣便能掩人耳目,還能順利拿到二老爺的家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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