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卻是又搖搖頭,“算了,我還是不多了,畢竟這也不是什麽好事。”
林雅歌看了一眼,“知道,你還不說?怕還是不知道吧。”
激將法就是好用,被林雅歌這麽一激將,那個婦人還真的是有些沉不住氣了。
“林姑娘,你這個話,我可就不聽了,我隻是不想說而已,怎麽可能會不知道。”
“但是,我們都覺得你是不知道,而不是不想說。”
“嘿,”那婦人頓時就惱怒了,“瞧我這暴脾氣!來來來,我就給你們講講吧。”
不說不知道,一說,林雅歌還真嚇一跳。
原來蘇府的那些個地,竟然都是從別人的手中強行搶奪了來的。
至於用的什麽方式,這就不知道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林雅歌一聽,心中便有了個主意。
默默地吃了飯,不聲地離開席位。
月如水,林雅歌站在窗邊,看著外麵清涼的夜,聽著草叢中蛐蛐兒的聲,神淡然。
“小姐,奴婢就說嘛,咱們晚上可回不去林府。”
“既然回不去,那就安心住在這裏好了。”
“真不明白,大夫人為何不許我們回去呢?”
“因為想害我們啊。”
月牙兒:“……”
雖然也想到過,但是這話從林雅歌的口中這麽輕描淡寫地說了出來,倒是真的令有些詫異,既然都知道了,為何不強行離開。
“月牙,”林雅歌笑了笑,“你現在一定在想,我明知有危險還要留下?”
“嗯。”月牙兒說:“雖然,我也知道小姐您很厲害,但是,這種潛在的未知的危險,我覺得還是躲開一點的好。”
林雅歌一笑,“要有探險的神,越是不知道的危險,才越是有趣的。”
“小姐,您真自信。”
月牙兒有種哭笑不得的覺,“不過,您放心,月牙兒是跟定您了,殿下將奴婢給了您,奴婢就算是死,也要保護小姐安全。”
這一點,林雅歌是知道的,笑了笑,“月牙,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打算,很多的事,是避無可避的,就算是躲過了這一次,那下一次呢?或許,給了對方更充分的準備,反而對自己不利。”
月牙兒點點頭,“奴婢想的沒有小姐想的長遠。”
“不早了,睡吧。”
“是。”月牙兒趕去收拾了一下,鋪了床鋪。
兩人剛睡下,牆上的壁畫一個眼珠子就滾落了下來,一細細的竹筒從隔壁了進來,淡淡的白煙霧升起,飄了進來。
沒一會,從外麵的窗戶跳進來一個人。
“嘿嘿,臭丫頭,敢跟我田婆過不去,哼,簡直找死!”
來的這個材瘦小的老婆子,居然就是白天逃走的那個田婆。
白天行刺不,晚上又來用迷香害人。
看來,大夫人留下林雅歌,就是因為這個緣故了。
田婆跟大夫人那邊應該也有聯係的,兩人合謀好了,一起來對付林雅歌。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將林雅歌留下,住在提前準備好的房子裏,然後,再在半夜時分讓田婆下手。
如此一來,事半功倍。
田婆的手中有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在蒼白的月下,顯得格外的可怕。
就見著走到了林雅歌睡的床邊,手開了蚊帳,揚起了那把明晃晃的刀,朝著林雅歌的心口就刺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刀刺下的那一刻,林雅歌突然一抬腳,將刀磕飛了。
跟著白閃,手刀奇快無比地紮進了田婆的裏。
“啊……”
田婆一聲慘,整個人朝著後麵倒了過去,用盡了力氣想要逃走,卻被月牙兒攔住了。
月牙兒笑著說:“田婆,怎麽來了就要走呢?”
“你們……”田婆的臉上出了痛苦的神,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林雅歌從床上走了下來,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田婆,在月牙的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
“好。”月牙兒點點頭,一隻手提起了地上的田婆朝著外麵走了去。
清晨,一聲淒厲的尖聲傳來。
眾人紛紛驚醒,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趕去。
就見著在大夫人的廂房前的走廊上,掛著一,那麵目可憎,像是吊死的一般,晨風吹,在風中輕輕晃著,更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懼。
地上,一灘跡,早已凝固。
“這個老婆子怎麽會死在這裏?”
“看著像是吊死的,又像是被刀子刺死的。”
“這個人為什麽會死在大夫人的門前啊?”
“聽說,大夫人早上被嚇到了,這會子差點暈過去了。”
……
這邊正在議論著,那邊林雷霆等人也已經趕來了。
林雅歌跟在林雷霆的後,走進了房間裏。
大夫人躺在了床上,已然醒來,但神卻是極度虛弱。
“老爺……”
“父親。”林遮月站在一邊哭著說,“目前原本就神不大好,現在,被門口的那給嚇得更不好了。”
林雷霆冷著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大早的,居然又死人了。
蘇府的管家說:“這個婆子不是我們府上的人,昨兒個也並未曾見過啊。”
林雷霆問:“那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呢?”
林遮月哭哭啼啼地說道:“兒也不曾認識。不知,雅歌妹妹可否認識嗯?”
林雅歌原本隻是想跟在林雷霆的後過來看看戲,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件事居然還能引到的上來。
林雷霆側目看了一眼,“雅歌,你認識嗎?”
林雅歌搖搖頭,“不認識。不過,這個婆子突然死在了母親的門前,想必是生前跟母親有緣吧?也或許,是想跟老夫人一起下葬,可能生前過老夫人的恩,想報恩,畢竟蘇老夫人之前也是個樂善好施的人。”
林遮月幾乎不可置信地說:“這明明是被殺的。”
“大姐。”林雅歌淡淡地說:“你的意思是,你能找到殺死的兇手嗎?”
“找不到。”
“那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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