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顧看到的眼眸,突然就亮了起來,不由說:“怎麽?你似乎對這個案子十分興趣?”
“沒錯。”林雅歌點點頭,趕說道:“我突然很想幫你。”
也不是單純地為了幫助他,而是想著,可以利用自己的智慧去解救一個被人擄走的可憐的婦人,或許這就是功德一件了。
皇城顧原本是有些沒理清楚頭緒,他的智慧可不比林雅歌差,隻是,他第一次遇見這種事,還沒有弄清楚罷了。
現在有林雅歌相助,他便是如虎添翼了。
林雅歌收拾了一下,就跳上了他的馬車,車上,又詳細地詢問了一番,隨後說道:“走,我們去城門那邊。”
白山坐在前麵趕車,他聽見了林雅歌的聲音,就說道:“林姑娘,方才屬下已經去過了,他們已經出了城。”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去。”
白山便不再吭聲,他隻要負責將話傳到就好,至於主子們要不要聽,就不管他的事了。
皇城顧知道,林雅歌是想著再去從守城士兵的口中知道更多的消息。
到了城門口,守城士兵見著皇城顧親自到來,忙跪下迎接。
皇城顧卻是說:“你們都起來,回答林姑娘的問題。”
林雅歌問道:“你們說那夥人帶著一個孕婦出了城?”
“是。”
“他們穿的服都是一樣的嗎?”
“是的,一聲黑。”
“那鞋子呢?”
士兵不由語塞,倒是邊上的一個士兵接過去說:“屬下倒是看清楚了,他們穿著的是紅的鞋子。”
“紅的鞋子?”林雅歌不由問了一句。
“是,屬下因為昨晚扭了脖子,因此,隻能低著頭,卻是剛好看見他們從屬下的邊走過去,穿著的都是白紅鞋。”
一群大男人穿著紅的鞋子?
林雅歌想著,不由看 了看皇城顧,“你知道誰會穿著白紅鞋嗎?”
皇城顧瞇了瞇眼,“倒是不太清楚。”
林雅歌說:“我覺得他們是一個組織,而他們抓這個孕婦,很可能是這個孕婦剛好符合他們的某個條件。”
這一點上,林雅歌確實比皇城顧在行。
皇城顧說:“走,咱們必須 馬上去追。”
“這裏有很多的路,通往四麵八方,你要去追的話,你知道他們要往哪裏去嗎?”
“並不知道。”
“我們還是回去,找藍家的人吧,有些事,我總覺,你問得不夠詳細。”
最在洗白自己的時候,最擅長的就是從對方的神和語言中,得知自己想要的信息。
皇城顧說:“我問得很詳細了,他們能提供的東西實在是太了。”
林雅歌搖搖頭,“凡事都是有因果,尤其是像他們這樣奇怪的事,就更不可能好端端地發生了。”
被林雅歌這樣一說,皇城顧便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草率了。
到了藍家,已經是圍攏了很多的人了,大家都在幫忙著理喪事。
林雅歌和皇城顧走到了藍胡氏的邊,藍胡氏已經醒來了,但悲傷過度,正躺在床上。
林雅歌問:“嬸子,這邊的況,方才殿下也已經跟我說了,但是,我還是有一些地方不太明白,想要請教你。”
藍胡氏眼中淚水漣漣,“姑娘,你說吧。”
“那夥人,是突然來到你家的嗎?”
“是的,我們剛吃了早飯,他們就衝了進來,二話不說,拉著我的兒媳就走。我丈夫去說理,就被打死了。”
林雅歌的心中已然覺得這不對了,“他們如果是與你們素不相識,那他們怎麽知道,你家有兒媳婦?還跑進來抓人了?那必定是對你家有了解。”
藍胡氏怔了一下,“我家兒媳婦平時都是呆在家裏,很出門的,隻是幾日前去集市上轉了一圈,順便算了個命而已。”
“算命?”林雅歌的腦海中立刻就浮現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看了看皇城顧,“這件事不簡單。”
皇城顧點點頭,說:“本王也開始覺得,這應該不會是一起偶然事件了。”
林雅歌說;“我們現在立刻要去找那個算命的人。嬸子,你告訴我們那個算命先生什麽,長什麽樣子的。”
藍胡氏想了想,還是和盤托出的。
“出發!”
皇城顧一聲令下,幾人趕離開了藍府,去前麵的街市上。
等到了街市,本未曾發現有算命的先生。
林雅歌走到邊上的一個小吃店,“小二哥,問你個事唄。”
麵對著突然走過來的漂亮小姑娘,店小二頓時覺得自己的魅力值嘩啦一下提升了很多。
“姑娘,有什麽事嗎?”
“你這外麵是不是有個算命先生啊?”
“以前是有,但是今天沒有來。”小二笑瞇瞇地說著。
林雅歌心中想著,不會這麽巧吧,有些沮喪,“那他什麽時候回來?”
“並不曾說。”
遊說,顯然是失敗了,連人都找不到的。
林雅歌又問:“那你知道,他家住在那裏嗎?”
“倒是聽他說,”那個大漢說:“他家不遠,就在附近。”
“那很好,是不是讓我去他家看看了。”
小夥計問:“那你準備找他算什麽呢?他算命這麽多年,能準的很,因此,我都不想跟他談這些,你去的話,記得他的話,你不能信。”
林雅歌點點頭,心中對他還是滿懷著激。
幾人按照小夥計所說的地址,找到了算命先生這裏。
這是一個小小的院落,看得出,這家的主人十分的清貧。
敲了敲門,卻是沒有人應答。
皇城顧看了一眼黑水,黑水一縱,便躍上了牆頭,從裏麵開了門。
幾人走到了裏麵去,門沒有關,就見著算命的老者躺在了竹製的躺椅上,一不。
他死了,在他的心口上了一把刀,死狀甚慘。
林雅歌說:“人死了。”
皇城顧看了看,“雅歌,你的意思是,他被人殺了,跟孕婦被綁架的案子有關?”
“沒錯。”林雅歌點點頭,麵沉重,這就證明了一點,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