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雷道長冷笑了一聲,眼中出了兇,“無量壽佛!”
林雅歌毫不留地打斷了他,“壽什麽壽?佛什麽佛?就你這樣的人也配?”
驚雷道長臉一冷,“你這個小小的丫頭,也敢在本座麵前狂妄!”
“我不僅敢,還要摘下你的腦袋,洗你的道觀!”
“哇呀呀!”驚雷道長氣得大起來,“你是本座見過的,最為狂妄的一個丫頭!死!”
說著,他一甩拂塵,那一柄拂塵就突然炸開了,每一都被注了力,變了張牙舞爪的怪。
林雅歌沒有出手,出手的是皇城顧,就見著皇城顧一揮手,銀月飛霜飛了出去。
白山傷,不能打鬥,黑水和月牙倒是加了戰鬥。
數人圍攻驚雷道長,任是驚雷道長武功卓越,也難以抵擋住這麽多人的攻擊。
很快,他的拂塵就被銀月飛霜給斬斷了。
驚雷道長大一聲:“算你們狠!”
說著,他丟下了一個煙霧彈後,迅速地逃走了。
空中傳來了他的聲音:“你們就困死在這裏吧!”
偌大的宅院變得很安靜,隻有遍地的骨。
林雅歌問:“我們現在要不要將這裏的骨清理一下?”
葵海說:“先不要清理。”
林雅歌不由好奇,“葵海,你說什麽?為什麽不能清理呢?”
“因為,”他的臉上湧現出了濃濃的悲傷,“大仇未報!”
“你的意思是,要等到你報仇了之後,才能將這裏清理掉嗎?”
“是,”小小的年紀一臉的剛毅,葵海說:“我現在雖然年,但終有一日,能為父母家人報仇雪恨!”
林雅歌看著,亦是不由容,“好,姐姐支持你,姐姐也可以幫你報仇!”
以他現在的實力,想要報仇,實在是有些難度,且他的仇家就是驚雷道長那一夥人,巧的是,和驚雷道長也有仇,剛好可以一起報仇。
“謝謝姐姐。”葵海抹去了淚水,“現在,我們想想怎麽出去。”
“你是葵家的孩子,你會不會這些奇門遁甲?”
“會一點。”
林雅歌想著的是,在葵家像鍾二叔那樣的人都能輕鬆離開這裏,也便是說,這裏的機關並不是很難,那為葵家後人的葵海,雖然年紀輕,但也應該能破除這裏的機關。
驚雷道長匆忙離開,一是因為他戰鬥力不行,被打敗了,急於逃命,二是因為他可能沒有意識到葵海會一點奇門遁甲。
葵海在院子裏找了一番,索了很久,才在虛空中按了一下,直到聽見了紮紮紮的聲音,接著,在他們的麵前出現了一道裂口。
眾人從裂口中出去。
一切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
葵家的大宅院已經不見了,掩藏於奇門遁甲營造出的虛空之中。
“原本,這裏是一個很安靜的地方,卻是生生地被人牽扯到了雨腥風之中。”
林雅歌牽著葵海,深深一聲歎息。
“白山,你的傷勢雖然沒有痊愈,不宜過度地運,但保護葵海應該是沒問題的,一會到了驚雷觀,你隻要保護葵海即可。”
“是。”白山應了一聲。
皇城顧說:“出發,去驚雷觀!”
驚雷觀中一派歡歌笑語,驚雷正在跟那個紅男對飲,在他們的麵前,有十餘個歌舞伎在表演歌舞,驚雷道長的那些徒弟們在一邊倒酒。
“師叔,這一次能除掉他們,真是多虧了您!”
驚雷道長哈哈一笑,“葵家終於被滅門了,我也算是報了仇,至於那幾人,哼哼哼,他們不懂得奇門之,絕對會死在裏麵!”
“師叔,我已經跟殿下引薦了你,到時候,這驚雷觀便是皇家之觀了,而您則是國師了!”
聽見國師兩個字,驚雷道長的臉頓時好看了起來,他了白須,哈哈一笑,“來,幹!”
喝罷,他的目又不由落在了那十幾個的舞娘上,“這些歌舞伎實在是不錯,你從哪裏弄來的?”
紅男子笑著說:“侄兒知道師叔好這口,所以廣羅而來,就是為了孝敬您的。”
“甚好!甚好!哈哈哈……”
正在說笑著,就聽見空中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驢鼻子老道!你滅人滿門,還有心在這裏喝花酒!”
林雅歌等人從殿外走了進來,手中拿著利刃。
“你們……”驚雷道長吃了一驚,“你們怎麽能出來?”
林雅歌冷笑了一聲,“本姑娘剛好研究過奇門之,因此,那小小法門自然是困不住我的!”
沒有將葵海暴出來,也算是對葵海的一種保護。
“師叔,就是這個人,破了咱們的陣法,還殺死黑龍兄弟!”
“那看來,還真是會一點奇門之了!”
驚雷道長站了起來,冷笑了一聲,“在葵家,我單一人鬥不過你們,但是在這裏,哈哈,你們可別怪我們人多勢眾!”
“哦,”林雅歌淡淡地說:“你是說外麵你那些徒子徒孫嗎?他們已經全部被我們暗殺了。”
“啊……”驚雷道長大吃一驚,“你敢把他們都殺了?”
“為什麽不敢?”林雅歌笑了笑,“你在殺葵家人時,難道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的嗎?”
紅男轉著椅,咬著牙說:“十二修羅!”
從暗中飛下來十二個黑人,每個人的手中都有一鏈子刀。
林雅歌認出,他們正是之前的那夥人。
皇城顧冷笑了一聲,“本王倒是很想看看,是你們的鏈子刀厲害,還是本王的銀月飛霜厲害!”
林雅歌揚了揚手中的驚鴻匕,“還有我的驚鴻匕,傳說能斬金截鐵,不如來試試吧。”
“嘩啦啦……”
十二把的鏈子刀在空中飛了來,皇城顧的銀月飛霜化作一道閃電飛了出去。
一陣金鐵鳴,就見著那十二把鏈子刀,被銀月飛霜斬了廢鐵。
紅男雙手在椅上一拍,數道寒從椅子上了出來。
“錚錚錚!”
林雅歌的驚鴻匕和手刀一起揮舞,將寒盡數地擊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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