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說:“皇兄,您過來這裏是有什麽事嗎?”
“有一點小事。”
他說著,停了停,沒有繼續說。
林雅歌和皇城顧立刻明白了,兩人趕找了個理由跑了。
皇城顧笑著說:“你還是去將這件天蟬穿上吧,能刀槍不的。”
“要不,給你穿?”
“我就不用了,你仇人多,你穿上吧。”
林雅歌汗,“我嚴重懷疑,皇上是故意的,讓我把你的仇人都吸引過來了。”
“不會,我的仇人你引不走,我亦是不能為你分憂。”
本就是兩撥不同的人。
“顧王殿下,林聖醫。”
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就見著一個宮裝子帶著幾個小太監走了過來。
皇城顧和林雅歌忙行禮,“見過英妃娘娘。”
這個宮裝子便是武將家族出的英妃娘娘,聽說會一的好武功。
從籃子裏拿出了一個香囊,給了林雅歌。
林雅歌看了一眼,“娘娘,這是什麽?”
“山上蚊蟲多,皇上憐惜咱們人,因此命本宮給每個眷發一個藥包香囊,可以驅蚊蟲。”
林雅歌將香囊掛在了襟上,笑了笑,“謝謝娘娘,您費心了。”
“要謝也得謝皇上,若非皇上下旨,本宮也沒得香囊送。”
英妃娘娘果然是颯爽英姿,做事果斷得很,毫不拖泥帶水。
林雅歌回到了帳篷中,將長公主給的那件服穿在了上,剛好合。
這件服真的是好,輕得很,穿在上跟沒穿一樣,毫覺不到它的存在。
外麵加了件外裳,毫看不出來。
狩獵是從明日開始的,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安營紮寨,還有就是悉周邊的環境。
在正式開始狩獵之前,是不準私自去狩獵的。
否則,很有可能績就沒有了。
這一次的狩獵最主要的是看皇子們的表現,看誰獵得的獵多且更值錢,排在第一的人,將會獲得皇上親自獎勵的金腰帶一條。
基本上這個獵的評比,是按照價值來的,比如,有人獵殺了十隻兔子,有人就殺了一頭熊,那絕對是熊的價值更高。
因此,獵得大的獵,才是眾位皇子們追求的目標。
林雅歌說:“明日的狩獵開始,你想要獵殺什麽呢?”
“這個可不是我想如何便能如何的。”皇城顧笑了笑,“得看遇見了啥,就獵殺啥。”
林雅歌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第一次參加,還是不太懂,話說,這也是要看運氣?比如,你遇見了一頭熊,獵殺了,就是你的績了。”
“是的。”皇城顧笑著說:“但是,熊這種東西比較難,搞不好,會被反殺。”
“但是我還是相信,一頭熊,你還是能搞定的。”
兩人在帳篷裏說著話,突然,林雅歌停止了說話,子飛快地轉到了另外一邊去。
皇城顧見狀,一把托住了,“怎麽了?”
“蛇!”
就見著黃的淡影晃了一下,皇城顧飛起一腳,踢飛了它。
“啪!”那條蛇被他踢得落在了地上,但立刻又朝著林雅歌攻擊了過去。
“什麽鬼!”
林雅歌一句話沒說話,銀閃,那條蛇已經被銀月飛霜斬斷。
“居然是條金皇蛇!”皇城顧驚呼了一聲,這種蛇很罕見,尤其是這種黃的,更是極為罕見。
林雅歌的關注點,卻是這條蛇為何一直攻擊。
“顧顧,你說這蛇認人嗎?”
“不知道。”皇城顧笑了笑,“不管怎麽說,我已經殺了它,就算是它認人也沒關係了,這可是劇毒之啊!要是被咬一口,三步就會死。”
林雅歌不會死,有治療各種蛇毒的清,頂多是點罪。
但若是別人被咬,可就不一樣了。
這一次跟著一起來的醫是張院判和另外兩個醫,都是一等好手。
但是,在應對金皇蛇這種毒,估計還等不到他們來,被咬的人就已經翹辮子了。
林雅歌一臉鬱悶地說:“那它怎麽一直攻擊我?”
“可能……那是一條母蛇吧……”
林雅歌被他逗得笑了起來,“你還真逗樂。”
這時,又有一條蜈蚣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直接衝著林雅歌就飛快地爬了過去。
若非是眼睛尖,看見了那一團黑乎乎地東西在爬,還真會被它咬到。
當然,這條一尺來長的蜈蚣被林雅歌一腳踩爛了。
林雅歌說:“今天還真是見鬼了!”
如果是一般的人,或許真以為是巧合,但林雅歌不是一般的人,立刻從上取下了那個香囊,到了帳房前麵的小樹林裏,將香囊放在了樹上。
隨後,兩人就站在不遠看著。
果然,很快就有很多的毒蟲朝著那個香囊爬了過去。
這皇上恤?真是恨不能搞死吧?
英妃娘娘……
林雅歌的心中頓時對這個英妃娘娘非常的厭惡,隻是,英妃娘娘幹嘛要對付?
這裏麵到底是有什麽的事?
或許這個宮剛不久的英妃娘娘,太小看了,以為,那條蛇和那隻蜈蚣能搞死?
林雅歌冷冷地說:“看來,我才剛來,就被人盯上了,或許這一次隻是剛剛開始罷了。”
皇城顧一臉的嚴肅,“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幹出這樣的事來,真當我是瞎子嗎?”
“若是換做了旁人,現在或許已經了一個死人了。”
確實如此,那條蛇可是劇毒,而那條蜈蚣自然也是毒了。
皇城顧想了想,“隻是,我有點想不通,英妃娘娘怎麽會做出那樣的事來。”
林雅歌說:“我也想不通,但凡事都是會有一個因果,我跟無冤無仇,自然是沒有理由害我,或許是香囊本就有問題,借著的手而已,也可能是做的手腳,至於原因,我們現在不知道罷了。”
林雅歌分析的兩種況都是有道理的,皇城顧點點頭,“不過,這件事,我不會罷休,一定要查清楚。”
“要查其實也不難,”林雅歌笑了笑,“很快就能查清楚,但我們剛到這裏,不宜大幹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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