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聽著,不由微微怔了一下,這個問題還是沒有仔細地去考量過。
“是誰?”
林雅歌笑了笑,“你不願意猜一下嗎?”
“不願意。”林雅歌笑了笑,“問你一聲就能知道的事,我幹嘛要花費力去猜?”
皇城顧角微抿,“也是,我直接告訴你,是千戶侯夏侯懷的手下。”
“千戶侯?夏侯懷?”
林雅歌對這兩個詞,特別敏,立刻就想到了一個人,“你舅父?”
“是。”
夏侯懷就是夏侯瑾的父親,也就是熙妃娘娘的娘家的哥哥。
但是,夏侯懷怎麽會對皇城顧下手?這有些不合理啊。
林雅歌皺皺眉,“你覺得這個事是怎麽回事?”
“個中的緣由,我現在還是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我的母妃是不會害我的,隻會害你。”
“這個我差不多是相信的,但是,這些人就是要連你一起殺的。”
且別說之前的那兩通箭雨,就是現在往坑裏麵倒油再點火,就是讓他們必死的舉。
若不是因為有了這個空間可以暫時躲避一下,他們恐怕已經被燒焦炭了。
皇城顧歎息了一聲,“這裏麵肯定是有我不清楚的地方,也可能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我給你分析一下,”林雅歌想著,反正他們也沒有什麽事,“熙妃娘娘恨了我,自然是恨不能弄死我,但是很憾,的本事還不夠,隻能害了自己。”
“我母妃那邊,你也不用太著急了,或許真的是有些糊塗了,我希有一天,能看見你的好來著。”
林雅歌聽著,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已經不敢想象會有這一天。”
“其實,你母妃也真的是有些搞笑,別人都應該能看出我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唯獨不能,換做別人,怕是要一個勁地討好我了。”
說著,輕輕歎息了一聲,或許熙妃真的是眼睛瞎了吧?
心也瞎了。
好在皇城顧並沒有站在熙妃那邊,他是站在林雅歌這邊,向著林雅歌說話。
甚至,他的心中都是向著林雅歌的。
皇城顧笑了笑,“是的,可惜,母妃總是想不通,有執念。”
林雅歌說:“按理說,你舅父那邊,該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他怎麽都不會想要除掉你。”
“會不會是他安排的人有問題?”皇城顧略一思索,“舅父那邊隻有我這一個得力的外甥,自然是不會對我下手。”
若是連這一個皇子外甥都要下狠手,那這個舅舅的千戶侯也怕是做到頭了。
林雅歌搖搖頭,“我也不清楚,這個事,總歸還是要看你舅舅後續的表現了。”
兩人一邊喝茶一邊聊著天,估著外麵的火勢已經差不多了,便從空間裏出來。
火勢已經沒有了,皇城顧一揮手,銀月飛霜釘在了陷阱的壁上,一隻手牽住了林雅歌的手腕,雙足在地上輕輕一點,兩人便借助了銀月飛霜的力道,飛竄到了上麵。
確定了四下無人,林雅歌才小心翼翼地將藏好的馬匹和野豬放了出來。
兩人騎著馬,拖著野豬朝著前麵奔去。
“十四殿下回來了!”
李公公說著,笑得眼睛都了一條。
皇上見著兩人拖著一頭野豬過來,頓時來了神,還以為第一天沒有人能獵到這麽大的獵。
“皇城顧,你不錯吧,居然獵到了一頭這麽大的野豬!”
皇上說著,臉上帶著十分欣的神。
“謝父皇誇獎,兒臣還需要再接再厲。”
“嗬嗬,不過是一頭野豬而已,可能是十四弟運氣好,若是我到了,也一定可以獵到的。”
說話的人是皇康,他也回來了,因為他獵到了一隻梅花鹿,因為這東西型比較大,因此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能博得今日的頭籌,便興高采烈地送了回來。
正在這裏洋洋得意時,皇城顧回來了,他帶回來了一頭野豬,瞬間就搶了他的風頭。
這怎麽能不讓他生氣呢?
但當著皇上的麵,他又不好直接說出來,隻好這麽酸溜溜地說著。
林雅歌說:“康王殿下,你的鹿也不小啊,用來做烤鹿脯可是最合適不過了。”
皇康很是輕蔑地看了一眼,“林雅歌,你別得意太早了,後麵還有兩天!”
“殿下,小可沒有得意,原本這個跟我就沒關係,得不得意的,我沒覺。倒是有些人,獵了一頭鹿,就沾沾自喜,目中無人。”
雖然是跟皇城顧解除了婚約,但如今兩人的又深厚了一些,日後複合的幾率怕是極高,因此,是一定會想著皇城顧。
原本,便是見不得皇康的囂張跋扈,這一次抓住了機會,可不得狠狠地懟一頓痛快的。
皇上看著皇康,“皇康,你還不趕去狩獵!”
“是。”皇康隻好默默地離開了,心中對林雅歌的恨,再一次迸發了出來。
皇城顧的目在人群中掃過,看見了他的舅舅千戶侯夏侯懷。
就見著夏侯懷目中著幾分驚慌失措,甚至連正眼都不敢看他們。
這不由讓林雅歌起了疑心。
又偏偏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這種已經嚴重地侵犯了人安全的行為,就更促使著想要查清楚真相。
若這件事是夏侯懷幹的,那夏侯懷自然是知道了他們已經被燒死的信息。
但現在,原本應該已經被燒死的兩個人,卻又突然出現在這裏了。
這一切實在是太過於迷離了,他覺自己有些搞不清楚。
“千戶侯大人。”林雅歌笑瞇瞇地走到了他的麵前,的臉上始終是帶著迷人的微笑。
“林姑娘。”
夏侯懷的臉上,強行帶著幾分的笑容。
“千戶侯大人,不知道這一次,你到這裏來帶了多隨從?”
“末將帶的人極的。”
他立刻就警覺了,直接說他帶的人很。
林雅歌笑了笑,“哦?極是多?”
在場的人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意思,總覺得林雅歌有點無理取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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