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遮月咬咬,“之前實在是太縱容了,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母親的健康還拿在的手中,現在既然無恙,那便是反擊的最佳時機啊。”
“沒錯。”大夫人冷笑了一聲,“這些日子,我也是忍得夠了!”
不僅要在林雅歌的麵前裝作一臉的欣喜,還要把林雅歌捧到天上去,甚至還想著為林雅歌著想。
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夠了,現在總算是可以擺掉這種可怕的局麵。
又可以隨心所地陷害林雅歌了。
“母親,今天是中秋節,您要放過嗎?”
“當然不要。”大夫人冷笑了一聲,“自從我知道我的病已經好了,但還在給我藥吃時,我對的恨就膨脹到了無法忍的地步了!”
“好!”林遮月開心得幾乎控製不住自己心愉快地心。
“晚上,我有安排,到時候你就能看到好戲了。”
大夫人病了,林雅歌都了很多的歡樂了,現在大夫人的終於康複了。
終於又可以出來作妖了。
林遮月笑著說:“那晚上就看母親準備的好戲吧。”
頓了一下,“母親,您可曾注意到,二哥哥最近的表現有些詭異啊?”
“有。”大夫人冷笑,“在府裏,還沒人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作妖,除了林雅歌。”
“我看他也是被林雅歌給迷住了,以前他總是聽從兒的話,現在,他隻聽林雅歌的了。”
“由不得他!”大夫人冷笑了一聲,“所以,我要給他一個狠狠地教訓。”
“但他畢竟是父親看重的人,在父親的心中,地位該是僅次於哥哥的。”
“我自是明白。”大夫人冷笑了一聲,“也自有分寸。”
的眼中微微出了一猙獰,這才是真正的,要比之前的那個滿臉堆著假笑的大夫人真實很多。
*
林雅歌在老夫人的院子裏聊了一下午,五姨娘也在那邊呆了一下午,聽著林雅歌在那裏說著故事,專門挑了一些適合老夫人這個年紀的人聽的聊齋妖劇。
但不講鬼故事。
老年人還是比較忌諱這個東西,隻講神仙和妖。
還都是報恩的故事,老年人最喜歡聽這種。
等林雅歌講完了,天都快要黑了。
晚宴又要開始了,大夫人親自來到了院子裏,“母親,五姨娘,雅歌,吃飯了啊。”
五姨娘笑著說:“夫人,您辛苦了。”
按理說,五姨娘在府上也是本本分分,從來不越軌,尤其是在對待大夫人的時候,更是謙卑得很,本就不是囂張跋扈的人。
大夫人完全可以不必為難,隻需要跟對待二姨娘三姨娘們一樣便可,但偏生大夫人心態不好,暗得很,總是覺得五姨娘是趁機尚未,跟搶男人。
以至於,這麽多年來,明裏暗裏,都給五姨娘使絆子,恨不能讓五姨娘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
隻是,沒有想到,五姨娘的命比想象中的要太多了,讓吃了不癟。
“哎呦,五姨娘,你這子重,還是慢著點兒的好。”大夫人說著,手去扶五姨娘,五姨娘哪裏敢讓扶,忙笑著說:“妾哪能讓夫人來扶,著實折煞了妾,秋波,你過來扶著我吧。”
秋波馬上走了過來,笑著說:“夫人,您子剛好,可別累著了,這種事就讓奴婢來做吧。”
老夫人笑嗬嗬地說:“你們早就該這般和氣了,多好。”
大夫人原本想趁機責怪五姨娘一頓,但看著老夫人這樣說,便也隻好順著話說下去,“母親,一家人本就該和睦,之前是兒媳做得不夠好。”
老夫人哈哈一笑,“知道這些就好。”
林雅歌看了一眼大夫人,對的話,林雅歌是一個字都不信。
且林雅歌已經明顯地覺到,大夫人自從病好了,已經有所改變了。
明白,若是再要用病來要挾大夫人,已經不可以了。
一個人若是失去了束縛,那的本勢必就會暴出來。
今晚的晚宴比中午的還要盛,雖然也有中午剩下的菜肴,但新添加的菜卻是盛很多。
“中午的螃蟹沒吃夠,晚上接著吃,真好。”
林雅歌拿起了一隻大螃蟹,用專用的工,將都剃了出來,加了調料,放在了老夫人的麵前,“祖母,您再吃一個。”
“心。”老夫人誇讚了一句。
林雅歌微微一笑,目流轉,就看見了正對著笑的林千圍。
林遮月也看見了林千圍正對著林雅歌笑,心中不由恨得牙齒。
雖然,一直很不待見林千圍,總覺得他是個庶子,但是,這種原本一直屬於的芒,被林雅歌奪走了之後,就有些不了了。
林雅歌隻是角輕輕抿了抿,也知道,林千圍對隻是激和崇拜,並沒有別的奇奇怪怪的七八糟的。
林雷霆也在,他坐在了老夫人的另一邊,“母親,今晚是中秋佳節,兒子陪您喝一杯。”
為當朝的相國,他對自己的母親如此的孝順,實屬難得啊。
不過,皇上是一個重孝之人,因此,朝中的百,隻要是有父親長輩的,都是非常孝順,以保證自己跟皇上的步調一致。
甚至,親生父母去世了的,就將叔伯中的某一位接到府上,當自己的父母,加以孝順。
顯然,隻是形式主義而已。
對老夫人而言,有林雅歌和林雷霆兩人在左右兩邊伺候,心中實在是難得的歡喜。
大夫人遞給了林遮月一個眼,林遮月這才心不甘不願地將剃好的蟹端到了林雷霆的 麵前,“父親,這是兒給您剃的蟹。”
心中是十分不高興的,若是之前,倒是願意,如今,林雷霆什麽都向著林雅歌,對已經今非昔比了。
“謝謝遮月。”林雷霆看了一眼,見著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委屈,心中也不由覺到一的愧疚,畢竟這也是他曾經最寵的兒。
這時,外麵傳來了一聲:“抓到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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