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放心,若是當真吃了虧,我也只會怪自己,絕對不會怪在皇叔上。皇叔不是有事要理,千萬不要耽誤了。」
其實蘇若瑯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讓他這般著急,連圍獵都放下也要回去。
但又覺得,別人的事,還是不要過問的好。
省得被說管得太寬。
自己的事還忙不過來呢。
「輕風會在這裏護著你,萬事小心。」秦墨卿沒有多做停留,轉走了。
蘇若瑯喊了一聲輕風,一個影落在面前,「公主有何吩咐?」
「沒,只是想看看你在不在。」驀地覺得自己這行為很可笑。
「景安的確是因為京城有急事要辦才回去的,並非是主子有意為之,還請公主千萬不要誤會了主子。」輕風知道前日遇險卻無人在邊,心中一定在生主子的氣。
不然也不會特意試探他有沒有在這裏。
蘇若瑯並沒有回答,只是對著他揮了揮手。
輕風還以為會問是何事,沒想到卻是如此不關心。
看來,他與景安之間的賭局,最終贏家還會是他。
第二日一早,蘇若瑯和溫婉兒一同到了圍獵場。
世家小姐見了,將團團圍住,問今日能否獵到靈鹿。
「若是有機會,自然是要試一試的。」蘇若瑯的聲音不大,卻讓不遠的皇上眉心微皺。
他本以為,昨日發生了那樣的事之後,會有所忌憚,沒想到今日竟然來了。
不過,看到邊的人之後,皇上又悄然鬆了口氣。
希溫婉兒不要辜負他的期。
敲鑼聲后,圍獵開始。
蘇若瑯翻上馬,帶著溫婉兒往林深去。
「公主昨日不是了傷,怎麼今日還來了?」一人騎著馬追上來,與蘇若瑯並排,笑著問了一句。
「不過是一點小傷,對本宮來說本就不算什麼。倒是奉勸蕭大人一句,圍獵不是鬧著玩兒的,不要逞能。否則了傷,怕是沒地兒哭。」蘇若瑯冷聲說道。
「多謝公主關心。」蕭仲景乾地說了一句,目落在了溫婉兒上,「公主既然知道圍獵危險,就不該帶著宮同行。」
「蕭大人真是眼拙,並非是宮,而是溫副將府上的千金,溫婉兒。非得跟著本宮長長見識,本宮一向心善,就答應了。」蘇若瑯知道,蕭仲景並非是不認識溫婉兒。
他是故意那麼說,讓溫婉兒難堪的。
想來他也知道溫婉兒與同行並沒有安什麼好心。
「公主有善心是好,但萬一出了事,公主可就難說了。」這句話聽起來是嘲諷,實則是在提醒。
蘇若瑯冷哼一聲,不悅地說道:「再怎麼說,也是武將之,比起蕭大人可要省心多了。蕭大人莫不是人之託故意在這裏浪費本宮時間的吧?若是靈鹿被他人得了先機,這筆賬本宮可是要算在蕭大人上的。」
給了蕭仲景一個安心的眼神,告訴他,知道溫婉兒是什麼人,自有辦法對付。
「臣這就告退。」蕭仲景騎著馬挪到一旁,沒有再繼續打擾。
蘇若瑯帶著溫婉兒一路前行,來到了一山勢險要之地。
「聽聞靈鹿時常在這裏出沒,公主可以在這裏等一等。」溫婉兒翻下馬,往前面的一汪清泉走去。
捧起清泉喝了一口,贊道:「真是清冽可口。公主可要喝?」
沒等蘇若瑯回答,就走過來,拿走了蘇若瑯的水壺,裝上了一壺泉水。
那作看似沒有任何問題,但蘇若瑯早就已經看出了端倪。
用來裝水的那片葉子被過手腳,所以用的時候才會那般小心。
「多謝。」蘇若瑯將水接過去,喝了一大口,「果然清冽甘甜,山中甘泉大抵是這世上最好喝的水。」
溫婉兒見這般沒有防備,微微怔了一下,表不自然地說道:「是啊,臣也是這麼覺得。」
不遠傳來一聲鹿鳴,蘇若瑯心中一喜。
難道說,上天註定了要獵到這靈鹿?
「你可聽到了,那是靈鹿的聲音。你果真是本宮的福星!」蘇若瑯騎著馬尋聲而去。
溫婉兒趕上馬,跟在了後。
神複雜地看著蘇若瑯的背影,死死咬著自己的,不讓自己說半個字。
因為知道,那並非是靈鹿發出的聲音,而是一個陷阱。
蘇若瑯很快就到了鹿鳴傳來的位置,是一山坳,周遭分外空曠,一覽無餘。
目之所及,並沒有看到靈鹿,反而看到了藏在了四周的殺手。
皇上當真是半點不想要這個兒,竟然準備了這樣的殺招。
心中一片冰冷。
他寧願將江山給子所生的私生子,也不願意由這個嫡誕下皇室的脈,實在是可笑至極。.
肅殺的氣氛,讓人心尖發冷。
但蘇若瑯卻是半點不怕,彷彿沒有看到周圍的殺機一般,轉頭對溫婉兒笑道:「真倒霉,靈鹿不愧是靈鹿,聽到靜,已經跑了。溫姑娘?」
可後,哪裏還有溫婉兒的影。
儘管知道會是這樣,但真正得到映證時,心裏還是不由得難。
蘇若瑯的子晃了兩下,扶著額頭,一副不舒服的樣子。
隨後,從馬上跌了下來。
馬兒到驚嚇,一溜煙跑了。
山坳里的雜草長得不算太高,但因為今日穿著一淺綠的,與這雜草的相近,所以正好被掩藏了起來。
蘇若瑯手中拿著秦衍頌給的暗,等著匿在四周的人發攻擊。
也好辨別他們的位置,進行還擊。
但等了許久,等來的卻是溫婉兒。
「公主,公主!」開雜草尋找的位置。
蘇若瑯不太明白這是哪一出,但知道自己此刻應該是個中毒暈過去的人,所以並沒有回應。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過去,溫婉兒才走到邊。
見蘇若瑯倒在地上,臉蒼白,角似還有鮮,忙喊道:「還不快過來幫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你一聲令下,我們就手嗎?為何你卻要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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