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黛一路跑啊跑,覺自己使出了渾的洪荒之力,然而蒼天無眼,他們跑著跑著就到了一斷崖。
“完了完了,這可怎麼辦啊。”元黛六神無主地看向了景曜,結果就看到這個二愣子居然還在傻笑。
“不是吧?都這個時候了你在傻笑什麼東西?”
“你要想念趙麗你也換個時間啊。”
景曜回了神,轉頭看向元黛,“我們一起跳下去。”
景曜指了指前面的斷崖。
元黛看著景曜手指的地方,一瞬間懷疑是自己的眼睛出問題了,還是景曜的腦子瓦特了。
從斷崖上跳下去?還不如被這些黑人抓走呢?
被黑人抓走說不準還有活路,但從這崖上跳下去,那是必死無疑好嗎?
“你是不是瘋了?你就算想要我死也沒有必要拉上自己吧?”
景曜;.......
“沒有想要你死,你相信我,我有后手的。”
元黛哭無淚,“別了吧,要不咱還是被抓走吧。”
兩個黑人已經追到了這邊,看到前面的斷崖,兩人放慢了速度,不不慢地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現在你們倆往哪跑?”
“早點束手就擒跟我們走吧。”
元黛連忙點頭,“行行行,大哥我跟你們走。”
景曜要是拉著跳崖就完了。
然而元黛的話剛剛說完,景曜就拉著的手一躍而下,景曜的速度太快,元黛甚至沒有準備,整個人都被拉了下去,一聲尖聲傳來。
倆黑人看著跳崖的兩人,愣住了。
“跳下去了?”
“這可怎麼和主公代?”
.....
而懸崖邊上,元黛被景曜拉下去的那一刻,以為自己這輩子就要這麼完蛋了。
但沒想到景曜還真有后手,他袖子里藏了一個鐵制的五爪掛鉤,掉下去的那刻,景曜甩出袖中的掛鉤,兩人便被掛在了懸崖邊上。
元黛:“......你媽,嚇死我了。”
“這不是沒事嗎?”
元黛看了一眼掉在半空中的兩人,“你確定沒事?我們現在上不去也下不來?難不等到蕭凌來就我們?你確定你這個破鐵爪的質量能支撐下去?”
景曜見不得別人說他的寶,“這可是特殊鍛造!無論再鋒利的武也無法破壞它!”
這件武不是到了命攸關的時候,景曜是不會拿出來的,這可是救命的東西,豈是里的什麼“破鐵爪。”
“行行行,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再這麼掛下去,你的寶沒事,石頭也支撐不住了。”
景曜神疑。“這是何意思?”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好像能懂,但好像又不太懂。
元黛也沒有心思在懸崖半空中給他科普理知識,只是道:“你趕的,上去還是下去?”
“下去吧。”
上去明顯不現實,這懸崖不算高,他的鐵鏈有延長的暗扣,應該勉強可以下去。
懸崖大概也就三層樓這麼高,摔下去大概會殘廢,但如果有景曜的鐵鏈話應該沒啥大問題了。
兩人順著景曜的鐵鏈緩緩往下爬,大概還有一米多到里面的時候,爪子扣住的時候卻猛然松了,兩人瞬間順著重力往下跌落。
“草。”
元黛了口,整個人重重地跌落在了地上,下面灌木叢生,元黛掉下去后就被劃傷了,再加上剛剛和黑人對抗的舊傷,整個人狼狽不堪。
再轉頭一看旁邊的景曜,發現這人已經暈了過去了。
元黛氣急,往他臉上甩了兩個掌,這才稍微解氣了些。
但問題來了,他們肯定不能在這里逗留太久,那兩黑人也不是傻子,如果存心想要抓他們倆,很快就會追到懸崖下面來。
元黛深吸了一口氣,費勁地背起了景曜,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難,每走一步都會扯上的傷口。
元黛曾是個破了膝蓋都要哭上半天的人,現如今卻只能一邊背著景曜,一邊齜牙咧地往前走。
幸運的是,元黛走了一段路之后,便發現了一個天然山,背著景曜進了山,隨后又清楚了周圍的腳印痕跡,找來了一些枯枝落葉,將口給偽裝了起來。
確定不會被輕易發現之后,元黛才進了山。
進去后,松了一口氣,整個人都有些筋疲力盡,全憑最后的意識吊著一口氣。
恍惚間,聽見了那兩個黑人的聲音,過樹枝的隙看了過去,外面兩黑人的影晃,眼看著兩個人的影越來越近,元黛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暴了位置。
好在黑人在距離口一米停了下來。
“跑哪去了?怎麼找了一圈都沒找到。”
“該走了,不然蕭凌的人要來了。”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后,兩人離開了。
而另一邊——
景曜和元黛遇刺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蕭凌的耳中。
蕭凌猛地從龍椅上坐了起來,面容難看,“還不趕下令去找!”
“人越多越好!”
然而蕭凌的命令才下達,突然一個人又走了進來。
“微臣參見皇上。”
來著材微胖,面容上帶著褶皺,留著長胡子。
蕭凌愣了一下,連忙上前去,“舅舅平。”
“舅舅過來所謂何事?”
來的人正是蕭凌的舅舅,趙葛,趙葛是蕭凌母親的哥哥,蕭凌雖然痛恨自己的父親,但是和母親還是有的,越是缺乏親的人對親就越是重視。
從小到大,趙葛都對他不錯,蕭凌登基后趙葛也輔佐了他諸多。
趙葛嘆了一口氣,隨后說道:“趙妃娘娘被刺客抓了!”
“趙麗也被抓了?”
蕭凌的神更加難看,看來這次對方是已經預謀已久了,在他的地盤做這種事,無異于在挑釁蕭凌!
“微臣的意思,是先去救趙妃。”
蕭凌的作頓住了,沒說話。
趙葛繼續道:“舅舅最近也聽說了,你和皇后好,但你要知道自己的一切都來之不易,你要的是大計,而不是兒長,趙麗手上有玉璽,先去救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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