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四寶三番五次代之下,兩名看守所的管教也毫不敢懈怠,心中早已將陳良善定義了危險人。
此時,二人神張地為對方戴上手銬,繼而一左一右地架住對方,從監區一路穿過武警營房,直至會見室這短短幾百米的路程,甚至還特地調派了兩名武警的護送。
看著管教們這一路如臨大敵的模樣,陳良善也不覺有點好笑,沉聲對管教道:“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又不是重刑犯,況且現在份只是嫌疑人而已,用不著這麼張吧。”
兩名管教對這番話充耳不聞,只是將對方在嚴加看守之下帶了會見室。
一名長相秀氣的青年男子見到幾人進來,便站起主介紹道:“陳先生您好,我是這件案子的代理律師,這是我的執業證書與律師事務所證明,如果您決定聘用我的話,請在這份聘用委托書上簽字即可。”
陳良善問道:“笑嫣然聘你來的嗎?”
律師笑著搖搖頭,應道:“不是尊夫人,而是您親戚。”
陳良善疑道:“親戚?哪個親戚?”
律師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故意盯著陳良善的眼睛看了片刻,意味深長地道:“就是……您親戚。”
陳良善識出了對方這是在暗示自己,而他也頓時明白了對方的用意。
其實,就在剛見到律師時,他的心中曾有一瞬間覺,因為就在自己今晚被拘留之前,辦案人員依照規定,必須將那張“拘留通知單”送至笑嫣然那里進行簽字程序。
因此,笑嫣然現在一定已知道了自己現在的境遇。
所以直至剛才,陳良善都以為是笑嫣然在擔心自己,于是想盡辦法從外面聘來了一名律師幫助自己。
然而,當聽見這名律師口中的“親戚”時,陳良善卻失了,現如今笑嫣然本不相信自己,甚至還非常害怕自己,他簡直無法理解夫妻多年的分在眼里到底是什麼?那麼自然就更不可能再花錢去聘請律師。
況且,家里的經濟狀況陳良善也非常了解,以自己老婆現在手中的那點錢來說,本無法請得起這種輒就要大幾萬的刑辯律師,所以就算老婆有這份心思,也絕沒有這種經濟能力。
那麼,現如今只有一種可能,這個律師是被張佳璇派來的。
“坐吧。”
陳良善有點失地坐了下來,他明白就現在的自己而言,需要沒有任何需要的東西,包括律師。
他堅信自己后續計劃萬無一失,本沒有必要再去委派律師會見,但張佳璇這人就是有個習慣,那便是做事太過于謹慎,就仿佛是害怕自己在警方那里出賣自己那般,又派來了一個名義上為“幫助”,實則監視自己的律師過來。
律師坐下后也不多言,只是將那張聘用委托書遞了過去,笑著道:“看來陳先生應該是對我滿意了,那就請在這張委托書上簽字吧,稍后我將與您把這件案子從頭到尾梳理一下……請問,你倆為什麼還在這里?”
律師說話間,看向了陳良善后的兩名管教,而對方也是微微一怔,回應道:“我們作為這里的看護人員,有權保護你和嫌疑人的安全。”
律師笑道:“保護我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