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尊詫異地看了一眼:「怎麼了?」
溫姝念放開賀尊,從口袋裡出手機,點開一個頁面后,遞給賀尊看。
「喏,我一個好朋友,他在東京考研功了,修的就是生信息學!他非常崇拜佐藤夏樹教授,想要佐藤夏樹先生做自己的導師,你能不能幫個忙?」
賀尊目落在手機屏上,通訊人的備註是:曾經有夢。
對方上午7:35先發過來。
容就是跟聊天,先安家裡的事,又跟聊起了賀尊,還有想請幫忙搞定專業的事。
賀尊覺得,溫姝念既傻白甜,也不是缺筋。
如果不是對來說,不一樣的人,是萬萬不會管別人閑事、還擺出這麼大陣仗來討好他的。
所以……
「你今天來找我,就是因為這件事吧?」
明明是疑問句,賀尊卻說出了肯定的口吻。
溫姝念有些心虛:「就是,那天我跟你提過的嘛!」
賀尊深深看了一眼:「什麼?」
溫姝念提醒:「阿薩姆紅茶冰淇淋。」
賀尊:「……」
溫姝念:「行不行嘛?」
賀尊拿出自己的拖鞋換了,沒再管,徑直往裡走。
溫姝念在鞋櫃里找到士拖鞋,想也不想就知道,這肯定是給準備的,於是主拿出來換好追了上去。
賀尊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坐在位置上,一邊看窗外的風景,一邊喝水。
溫姝念追過去坐在他對面,一臉拜託地看著他:「拜託拜託!
要是別人,我才不會管這種閑事呢!
但是這個學長他真的超級厲害!
他是我見過的所有男人裡面,為數不多的品學兼優、要才華有才華、要臉蛋有臉蛋、要材有材、要家世有家世的人!
他明明因為參加理競賽拿到了免試清北的資格,但是他還是參加了高考,還去日本學自己喜歡的專業,他真的很有能力!
像他這樣優異的人才,是絕對不會給自己的導師丟臉的!
而且他才二十一歲,已經考研上岸了,像他這樣優秀的學霸,難道不值得佐藤夏樹教授收為弟子嗎?」
溫姝念一個勁地幫著學長說好話。
可是越說,賀尊的臉就越黑!
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雙手合十地繼續拜託:「你就幫幫忙吧,打個電話問一問,如果對方同意那就皆大歡喜,如果對方不同意,那就拉倒!」
賀尊把手機平放在桌面上。
溫姝念立即湊了上來。
賀尊並沒有打電話的意思,而是將備忘錄點開,看向溫姝念:「你學長什麼名字?佐藤夏樹白天在實驗室做實驗,不喜歡接電話,我晚上八點打過去幫你問問。」
他一本正經的模樣,看不出任何異樣。
溫姝念也就放心地說出來:「他陳展。耳東陳,展翅高飛的展!」
賀尊溫聲:「好的。
你放心,我會記住的。
晚上我會打過去問問況,但是我不能保證一定功,只能盡我可能地拜託他。
你也知道,這些搞科研的天才,即便是視我為偶像,但他們對於學跟研究,都有他們自己的堅持,不一定就會因為我而破例。」
溫姝念一幅很萌、很好說話的樣子:「嗯呢!我知道的,你放心,只要你儘力就好,我保證不管什麼結果,我一定不會怪你的!」
賀尊很輕地應了一聲:「嗯。」
溫姝念知道陳展那邊很著急這件事。
不想拖到明天再知道結果,或者萬一賀尊忘了這件事?
陳展是自尊心極強的人,認識這麼久,他從未拜託過任何事。
這次開口,想來是在日本遇到什麼難了,這才放下自尊、鼓足勇氣給他打電話的。
溫姝念看向賀尊:「你今晚回家吃飯不?」
賀尊沒說話。
他把手機拿在手裡,雙手作著,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溫姝念再接再厲:「你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我想著,我們總要培養一下的對吧?」
「所以你今晚要做飯給我吃嗎?」
賀尊忽然不玩手機了。
他把手機反扣在桌面上,一臉溫潤地看向,可雙眸卻沒了之前的笑意,給溫姝念一種深不可測的覺。
想了想自己從小到大,能拿得出手的菜,加在一起好像也湊不齊三菜一湯。
於是,心虛地低下頭,沒有說話。
賀尊嘆息一聲,似乎很疲憊地了眉心,閉著眼懶懶道:「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我今晚還是住車裡方便,因為拍戲要拍到一點多都有可能,早上五點還要起來化妝什麼的。」
溫姝念驚訝地看向他:「這麼忙啊?」
「嗯,」賀尊坦言:「之前你埋在廢墟下,我在廢墟上守著你,幾天幾夜沒睡過,整個劇組都在等我。」
溫姝念:「……」
不知道啊,還有這種事?
就到現在,事關溫家大宅的輿論,在網上依舊很激烈。
但是為了不干擾地專註工作與學習,本不去逛吧、微博或者新聞app,沒有這個時間去看這些。
以至於,被救出來之後,邊還無一人跟說過,被埋的這段時間,賀尊是如何度過的。
賀尊現在這麼一提,心裡竟有種衝,的,很想上網去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個況。
賀尊喝了口水,又把杯子放下。
溫姝念面前沒有杯子。
以前都是小新或者賀尊給準備喝的,可這次賀尊沒管。
溫姝念也不生氣,自己起毫不見外地打開冰箱,從裡頭取出一罐旺仔牛,打開自己咕嚕咕嚕喝了兩口。
賀尊無奈極了:「你怎麼跟小新一樣,喜歡喝這種小孩子喝的東西?而且這東西太涼了,你就不能給自己拿罐常溫的?」
溫姝念看著他,忽然一點點勾笑起來:「賀尊,我沒有爸爸。但我覺,你跟我爸爸一樣嘮叨,哈哈哈哈!」
賀尊:「……」
一個小時,很快就結束了。
賀尊回去拍戲,溫姝念帶著祁海他們回到了自己的車裡。
祁海:「小姐,現在回家嗎?」
溫姝念:「嗯。」
馬上要期末考試了,這幾天凈忙工作,今天才有時間追一下學校里的課程。
回去的路上,戴上耳機,開始搜索跟賀尊這個關鍵詞有關的最近的新聞。
這一搜,就看見一段視頻——
賀尊穿著雨,一不地站在滂沱大雨中,忽然救援隊挖出一,他就拼了命地往前沖,瘋了一樣大喊:「是不是我太太?是不是我太太?啊?」
他是千和集團總裁,帝城最倨傲的鉆石男神,更是人人尊稱的“千歲”,不喜女人,卻唯獨寵她上天。
程厘被渣了,前男友不僅沒有絲毫內疚,還恬不知恥的勸她也現實點。面對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程厘怒火攻心。行,現實是吧,誰還不會了! !在得知住在旁邊那棟天價小洋房裡的老夫婦,正在給自家孫子找相親對象,程厘鬼使神差攔住了年輕男人。看著對方懶淡的俊臉,程厘抬頭挺胸:“聽說你要相親,找生不如找熟,大家都是高中同學,你覺得我怎麼樣?” 文案二 高中母校校慶,容祈作為近年最受關注的科技新貴。一出現就被眾人追捧,風光無限。程厘作為被拉來湊數的,和其他同班同學一起坐在下面,看著台上意氣風發的男人。會後聚餐時,也不知是誰先提起,高中有沒有暗戀過別人的話題。一直沒說話的容祈,看向旁邊被男同學獻殷勤的程厘,突然開口說:“你呢,老婆。” 程厘:“……”瞬間,所有人看向這兩個本該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誰也不知道,這一聲明目張膽的老婆,容祈等了有多久。
十二歲那年,南方姑娘溫苓因家庭變故被接進榮城傅家寄住。 初進傅家,溫苓就闖了禍,她不小心把傅懷謙母親的骨灰盒給撞進了池水裏,彼時的傅懷謙,年方二十二,生的高大挺拔,英俊至極也冷峻至極。 當時在場所有傭人都被嚇得噤若寒蟬,溫苓對上傅懷謙冷似冰的眼神,也雙腿發軟跌坐在了地上。 初來窄到的溫苓以爲自己會被丟出傅家,嚇得雙手緊絞,杏眸含淚,低着頭不敢動作分毫。 最後是傅家跟她同齡的小少爺傅京曜站在她面前,擋住了傅懷謙冷到滲人的視線,拖延時間到傅老爺子出面,溫苓才免受責罰。 從此,溫苓成了傅京曜的小跟班,對傅懷謙恐而遠之。 溫苓本以爲自己會因爲這件事,在傅家在傅懷謙面前一直如履薄冰,可下半年傅懷謙便遠赴國外開拓集團業務,一去便是十年。 這十年,傅懷謙不在傅家,溫苓上有傅老爺子的疼愛,下有傅京曜寸步不離的維護,被過分嬌養,她生活的如魚得水,本就柔軟的性子也被養的越發嬌氣。 直到傅老爺子病重,遠在國外管理集團業務的傅懷謙被老爺子一個電話催促回了國。 時隔多年,溫苓再見傅懷謙,跟年齡同步增長的是他越發令人髮指的淡漠脾性,一個眼神都能讓溫苓面色蒼白冷汗直流。 再加上一直聽傅家長輩私下耳語,說傅懷謙在國外如何雷霆手段治下,生意場上對敵商如何殺伐果決,不近人情,冷血至極,這就導致溫苓對傅懷謙的害怕程度直線上升。 得知傅懷謙就此長居國內時,溫苓在家宴結束當天,拉住了喝的醉醺醺的傅京曜。 她成年之後,傅京曜醉酒後總是說想娶她,溫苓一直矜持着不給迴應,眼下她迫切希望跟傅京曜結婚住進婚房搬出老宅,跟傅懷謙不再日日相見。 彼時她一雙杏眸濕漉含情,問:“京曜哥,你要娶我的話還作數嗎?” 傅京曜一愣,隨後眼含驚喜抱住她,“當然作數!” 溫苓心下竊喜,以爲傅京曜開始準備娶她。 一週後。 傅京曜父親和傅懷謙爭奪集團繼承權,擋在傅京曜跟豪門千金聯姻路上的絆腳石溫苓被傅京曜下了春、藥,送進了老宅深處傅懷謙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