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挑眉,“我知道,你留在市裡有一部分是為了我,那另一部分呢,是你那個藏著掖著的另一半吧。”
龐旁瞬間沒了底氣,“哎呀……你又來了……”
我咬著笑,“給我介紹介紹唄,以前我是離得遠,胳膊夠不著,現在我都回來了,想看看。”
“嗯……”
“怎麼?那個人就這麼神啊!”
“不是……是他,哎,算了,你肯定會見到他的,以後我就是想瞞也瞞不住了啊……”
一不留神就聊了很久,跟龐旁定了下見面的時間,說要一大早就回來,接我到家,還要看缺啥跟我一起去逛街,好幾年沒見了,想想都興。
只是,我仍舊好奇,龐旁喜歡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啊,喜歡了這麼多年,這胃口真是讓給我調的足足的。
“四姐!大霖哥回來啊!”
我應了一聲開門,直接就看見了韓霖那張驚滯住的臉,他指著一桌子的菜不可思議的看我,“葆四,這都是你做的?”
沒用我接茬,小六就揶揄的笑著,“大霖哥,我四姐是會做飯,但沒這手法,這是我們倆在飯店點的讓人送的,也就會熬點粥,炒個青菜,你甭太啊。”
韓霖還是驚訝,又看了一圈屋子,“這也太幹淨了,我換的服,也幫我洗了?”
我撓頭不好意思的笑,“服應該算是洗機的功勞,我充其量就是幫你收拾收拾房間……”
他的服基本上都是T恤,沒什麼需要手洗的,所以我分分類就直接給洗機了,省事兒的。
韓霖特的看向我,臉有些發紅,“葆四,我沒想到,謝謝,這一年多,我第一次覺,這像個家,我……”
小六大咧咧的摟住他的肩膀,“大霖哥,你得謝我,髒活累活可都是我幹的,那廚房,廁所都是我得!”
韓霖失笑,看著小六點頭,“謝謝六子,我兄弟!”
小六挑眉,“那必須的!純兄弟!”
我看著他們倆笑,張羅著拿著椅子吃飯,其實心裡知道,小六是故意打斷的,他有自己的小心思,我很清楚,只是沒辦法,這一刻,我倒是願意讓小六用自己的小聰明去擋韓霖,說實話,我覺得韓霖很好,是個很踏實的人,但涉及到,還是沒辦法。
臨走前二舅還跟我說了韓霖的事兒,他說韓霖現在也穩定的了,他爸當年在村裡也算是早早出去的一批,家裡的條件雖說不上多好,但小康肯定是沒問題,二舅喜歡韓霖的,他說韓霖知知底,踏實,讓我多考慮。
二舅媽當時還在旁邊打岔,說我不著急,能找更好的。
二舅還有些不樂意,說啥更好的,人踏實能容我的脾氣讓我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就是好的,二舅媽來勁,說韓霖那工作還有危險呢,那踏實啊!
為這事他倆還差點吵起來,也不知道二舅是不是也考慮到韓霖的職業了,後來就沒了靜,我對他們的話沒發表意見,怎麼說,我怎麼聽,但做,就要看自己的心了。
有小六,這頓飯吃的很歡樂,離開了專業給他拆臺的二舅媽,他可以說是充分的發揮了他的口才,頂著那張還滿是青紫的臉,那說的是唾沫橫飛,買了啤酒自己沒喝多,基本上都變得發灌進韓霖的肚子裡了。
韓霖在我家吃過很多回飯,他的酒量小六心裡是有數的,倆人聊得很盡興,不停的說小時候的事兒,最後韓霖搖晃的想要起,很認真的看了我一眼,“葆四,我……”
第四個字兒沒等出口,自己就倒了,我眼疾手快的去扶他,白了小六一眼,“你看給人灌得!”
小六幫著我扶韓霖進臥室,給他蓋好被子後看著我還有些無辜,“四姐,我這是在幫大霖哥離苦海,借酒消愁,一覺醒了省的他在想這些鬧心事兒了,大霖哥本來就被陸大哥給打擊的夠嗆,你說他心得多抑,我要是不轉移話題那他不更得……”
我不明白,“陸沛怎麼打擊他了,韓霖見過他嗎。”
小六搖頭,“男人的心啊,你不懂,這種事需要見面嗎,陸大哥隨便一跑車亮相大霖哥心裡不就有數了嗎,誰不好面子啊。”
我無語,“稚。”
小六切了一聲,關好房門後小聲的道,“大霖哥是我哥們,不過要是姐夫麼,我就喜歡大姐……”
見我瞪他,直接撅起上兒,借著點小酒勁兒挑釁般的看我,“夫夫夫……哎!別掐,別掐,我錯了,我錯了!”
文案作為一個廚子,賀含釧很有職業修養——炒、爆、溜、炸、烹、煮、燉、烤;魯、川、粵、蘇、閩、浙、湘、徽,她無一不精。作為一個宮女,賀含釧略顯消極怠工——每天琢磨著如何跳槽創業,發家致富,當上掌櫃的,迎娶教書的,從此走上人生巔峰。這一世,身為京城當紅館子鴻賓樓大掌櫃的賀含釧,願意跪在佛前苦苦求個五百年,「隻要離那個死狗男人遠一點,我願意一天遇上八百個跑堂的!」
聽說,容王殿下點名要娶太傅府的那位花癡嫡女,全城百姓直言,這太驚悚了! 這幾個月前,容王殿下不是還揚言,要殺了這個花癡嗎? 太傅府,某花癡女看著滿滿一屋的聘禮,卻哭喪著臉,“來人啊,能不能給我退回去?” 京城貴女們紛紛爆起粗口,“你他媽要點臉!”
什麼叫幸運? 喬毓要做皇後了。 什麼叫不幸? 皇帝心裏有個白月光元後,為她空置六宮,兩人生了太子、秦王、晉王與昭和公主四個孩子。 元後病逝,後宮無人,喬毓這個與她生的相像的姑娘就要被拎進宮。 喬毓抱著被子默默流淚:這不就是個炮灰替身的劇本嗎? 某一天,她不小心跌下臺階,正巧被太子抱住,卻被皇帝看見了。 喬毓抱著皇帝的大腿痛哭流涕:我不是,我沒有!我沒想過勾引太子,也不敢破壞天家親情!聖上別趕我去冷宮吃餿飯! 皇帝:“……” 太子:“……” 太子憂愁的在日記裏寫:母後的失憶癥不僅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