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狗四已死了至3天,而且這輛車不是他自己開過來的!我們現在要立刻找出他的尸!”
孟清寒的聲音恰如其分地傳了文四寶的耳朵里,他一聽這話當時就有點慌了,不明白對方到底是怎麼查到的信息,竟與自己分析的完全背道而馳。
他想不明白,這到底是哪出了問題?
隨后,文四寶走向孟清寒問道:“孟隊,你說張狗四已經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清寒什麼也沒多說,只是帶著對方來到了小轎車的車頭位置,隨后蹲下,指了指小轎車表面的車漆位置,二人當即便看見幾乎在整輛車的車漆表面,都覆蓋著麻麻雨滴干涸過后的痕跡。
孟清寒解釋道
——“文隊你看,車漆上存在著大片雨滴干涸之后的痕跡,說明這輛車在幾天前曾經淋過雨。”
——“但我記得很清楚,漠北市城區已有半個月沒下過雨了,所以我剛才用手機查看了前段時間的天氣預報,發現最近半個月以來,唯一下的一場雨便是3天以前,在這座北山區域的一場太雨。”
——“也就是說,這輛小轎車至在3天以前,就已停在了這座北山區域,并且在當時下雨時,一直都保持著整整一場雨車輛都未的狀態,這并不像是一個逃命人做出來的事?”
文四寶突然想到曾經徐天南在偵查一起行刑者案件中,對方通過泥點痕跡判斷車輛當時是否在行駛狀態的方法。
于是他伏低了子,果然發現在這輛小轎車四個胎前方的擋泥板上沒有沾染泥點,于是回應道。
——“你說的沒錯!這輛車當初確實停靠在北山至一場雨的時間哪都沒去。”
——“但……但我認為還有一種可能,那便是張狗四早在3天以前就把車停在了這里,然后步行翻山朝戈壁灘方向逃竄。”
——“畢竟我們現在于北山的西部位置,只要翻過西邊這座山,再往西邊走一點就是無人看管的戈壁灘,極有可能是跑路的方向。”
孟清寒搖搖頭,言語堅定地道。
——“不會的!雖然從這邊翻山以后就可以穿過戈壁灘區域。”
——“但是張狗四當時開車來到北山時,他本就沒有把車開到這里,而是開到了北山的北部區域。”
——“在北部區域那邊,有一條直連邊境線的公路,如果張狗四真想逃跑的話,他完全可以直接從那里直接開車沿著沙漠公路逃跑,本沒必要再把車開到現在這個位置。”
文四寶顯然是不相信這番言論,于是持有著懷疑的語氣問道:“所以孟隊,你的意思是……張狗四并沒有把車開到我們現在的西部區域?”
孟清寒。
——“對!當時的張狗四應該是把車開到了山區的北邊,但是在那里被殺害以后,是兇手把他的車開到這里來的。”
——“而兇手又是故意沒有關閉駕駛室車門,同時又將車鑰匙留在了車,造一種離開時很著急的假象。”
——“這一切的原因,本就是兇手為了迷我們警方,造一種張狗四畏罪潛逃的假象。”
隨后,孟清寒頓了頓,又繼續補充道:“我之所以懷疑三日前張狗四遇害錢,這輛車在北部區域,則是因為這個。”
說著,孟清寒便從小轎車的擋風玻璃與引擎蓋之間隙中,取出了一片麥穗形狀的枝葉。
文四寶當然認得這是北方山林中最常見的柏樹枝葉,但不明白對方為何要讓自己看這個東西。
但孟清寒并不急于解釋,而是拿起這個枝葉,與此時旁的其余柏樹枝葉對比了起來,分析道:“文隊你看,這是我從小轎車夾中取出的樹葉,你也看出來了,這是柏樹的枝葉。但我記得漠北城區栽種的幾乎都為楊樹與柳樹,所以也只有北山的這個片區,才會種植柏樹對吧?”
文四寶點頭道:“對,但是城區肯定也有自家種柏樹的人吧?我們現在也不能完全確定,你手中的這個枝葉就是來自于這座北山的吧?”
孟清寒隨后拿出一把野戰刀,輕輕將面前枝葉切開,再用放大鏡將切開的枝葉橫截面放在了文四寶面前,解釋道。
——“那你看這個,這片枝葉被切開之后,部是含有水分的。”
——“但是枝葉一旦離了枝干,則是不會吸收雨水的。”
——“那也就是說,這個枝葉從掉落開始,至今不超過3天的時間,因此在部還有著水分殘留。”
——“然而我們現在地面位置的落葉,雖然也有像這種變得枯黃的,但是我在樣檢查了幾個之后,發現并沒有我手中這種就算變得枯黃,部卻仍然有水分的枝葉。”
——“所以我們就可得知,既然張狗四的這輛小轎車在3天時間里,一直都停在這里的北山,那麼轎車上面落下的枝葉自然也就不可能是在莫北市區掉落的了。”
此刻,文四寶張了張,不知該說什麼好,他簡直不敢相信在孟清寒的上,竟然看見了徐天南的影子。
對方的思維方式、邏輯推理能力簡直與徐天南異常相似,甚至在某一瞬間,對方不論是說話還是分析問題,在自己的眼中竟曾有那麼一瞬間,與徐天南一模一樣。
但是,孟清寒的實力絕不僅僅如此,接下來進行的案分析,更是令文四寶覺到了面前這個人的深不可測。